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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病娇将军把小竹马绑架了怎么办?当然是赶过去揍一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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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重岂并没有再去别的地方,而是回了帝星。

项目刚刚验收完成,一封实名的信就送到了她的通讯器上:

“亲爱的重岂殿下,您的小侍从在我手上,如果你还想要他活命的话,就赶紧回来吧。

——您忠诚的守卫军统领,伍辰眠。”

重岂第一反应是这家伙古代小说看多了,那个时候尚且还有逼宫造反之事,现如今却完全不可能发生——且不说现如今因为基因压制,她们手下的男人们根本没有叛变的可能,伍晨眠的母亲就是因为脑子不好使要造反被当今的女皇陛下命令着在所有人面前用枪崩了自己的脑袋。

不过这倒让她想起了一点陈年旧事,这个女儿倒没有她母亲那么蠢蛋,重岂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这家伙一贯是喜欢惹人注意的,尤其是她的注意。

依照伍晨眠的性格,若能被她偷家偷到点利益,这家伙也是乐见其成。

重岂打开紧急联络通讯,通过每个人出生前就植入的血液芯片下命令:“守卫军听令,不得伤害任何人,拖住伍晨眠,等我回来。”

现下这种情况无法直接下命令,通过芯片是最直接的选择。

伍晨眠最喜欢和她对着干,从小就喜欢各种在她的底线边缘大鹏展翅,现如今是皮痒了,连权力都敢挑衅。

重岂冷笑一声,把星舰开上了最高速度,重重星际跃迁后落在了专属的星舰广场上。

一天前。

留在皇宫内帮助重岂处理杂事的贺远洲收到了来自守卫军统领的邀约,邀请他参加一场派对,代表重岂出席。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社交方式,贵族们闲来无事就喜欢弄各种派对,他经常代表皇女殿下出席,只需要露个面就算完成。

他以为这次也不例外。

贺远洲刚从悬车上落地,便看见伍晨眠穿着她那招牌的大红低胸晚礼服扭着腰走了过来。

伍晨眠五官精致明艳,眉骨深邃,身材比例极为夸张,完美继承了她母亲的基因。晚礼服的鱼尾高高开叉,长腿摇曳间似乎要把腰扭断。

她染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抚摸过贺远洲的脸,把他弄得一阵反胃,强忍着不适礼貌笑道:“多谢伍将军远道相迎,贺某不胜惶恐。”

她没有回答,似乎完全不屑于同他搭话,只是自顾自地说了句:“确实不错,难怪她喜欢。”

说完边一转裙摆,挥挥手,一群人冲了上来把贺远洲五花大绑装进了小黑屋关了一整个晚上。

贺远洲主观上反应过来了,但是因为基因压制,伍晨眠想要绑架他的时候他完全无法反抗。

青年恨得牙根痒痒,他猜到了一点这个女人的用意,却没有办法开口。

贺远洲从小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念着国家给的免费基础教育,如果按照原本的人生轨迹,他会在十六岁的时候接手父亲的小店,慢慢悠悠地经营着日子,或许能碰见爱人,或许碰不见,这个世界上能遇到相爱的人寥寥无几,更多只不过是一同完成国家的任务抚养后代罢了。

他现在还记得每一本教材上的封面都有一行手写体:

忠诚,服从,勤劳,是男性必备的良好品德。

那是当今女皇的字体,往前翻翻前几版的教材,还能找到上一任女皇的手写体。

但凡是和女性沾边的东西,就对男人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力,哪怕这只是一行印刷出来的字,却让每一个帝国男性都从小接受着服从教育,他们生长在这样的土壤中,保证着国家的稳定和科学技术的发展。

除了最上层的男性贵族们,很多人这一辈子与女性最近的距离,也就是教科书上的那一行字,或者新闻中的照片了。

贺远洲厌恶这样的生活,他发现那一行字对他的影响很小,并不像别的同学或者老师一样把那句话奉为圭臬每日都诵读。

他的思想很自由,却也因此而活在痛苦中,渴望着自己能有一天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活在某一类人的阴影之下,如同一个不值钱的物件或是社会上无关紧要的钉子,去维持这个庞大国家的运转,用生命当做燃料。

十四岁那年他被皇女殿下选中,稀里糊涂地进了宫,成了她身边的一个侍从。

她喜欢喊他小性爱官,乐此不疲,贺远洲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对那一行字不敏感,而是把它们深深刻进了三观里。

皇女殿下的纵容让他能够策划一次又一次的刺杀,这几乎成了皇女殿下单方面的游戏,贺远洲并不想承认自己心态的转变,他依旧向往着自由,如同一个被关在玻璃罩子里面的鸟儿,他能看见广阔的天空,却没有尖锐的武器去争取。

他逐渐安稳下来,就像每一个合格的男性那样,安静,顺从。

偶尔再刺杀一次,不过更多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殿下拉上床做了个爽,完全把刺杀行动抛到脑后。

他现在才明白,重岂把他养得有多好。

换个说法,他从来不曾真正意识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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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在大部分女人的眼里是什么——是毫无尊严的物体,是取乐的玩具,也是随时都可以夺取性命的猪猡。

伍晨眠把他绑在十字架上,这是一种很古老的捆绑方式,为的就是让他强迫着看眼前的一切。

这个身材火辣守卫军统领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男孩,他长得很可爱,就像重岂曾经给他养着的那只稀有的纯血白兔一样,眼睛是血红色的,头发和眼睫毛或者身上每一处的毛发都是银白。

以现如今的基因技术,白化病并非不可治愈,若是出现,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伍晨眠揉捏着她怀里那个小少年的皮肉,媚笑道:“这个品种倒是花了我一点功夫,你知道侏儒兔么?一辈子都长不大的品种,再加一点白化的基因,瞧着真是可爱极了……”

她随手从边上拿过一把锋利的分子匕首,一下子就把那个还被爱抚着的可爱少年的头颅割了下来。

大动脉的血液极速喷洒,把半面墙壁都染成了血红。

血滴子往下流淌滴落,浓重的味道扑鼻而来,却并不是血腥味,是一种浓郁的花香。

伍晨眠舔舐着匕首上的残血,神情享受而嗜血:“怎么样,这味道是不是很不错?要我说,只有这种男畜才有存在的必要,像你们这种低劣的基因,怎么配和我们有相同的生理特征?”

她用力将匕首扔出去,若不是贺远洲及时偏头,那匕首就会扎进他的脑门,叫他死在这个黑黢黢的房间里面。

他气愤而惊惧地深呼吸着,却因为那浓重的代表了生命的香气而感到几欲作呕,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把男性当做动物一样……她凭什么!?

那个尸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分明几秒钟之前他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那漂亮的血红色眼睛里面还满是对女人的依赖,他死得那么快,甚至没有什么痛苦。

贺远洲干呕着,几乎要因为怒火而昏厥。

伍晨眠捂住嘴笑了两声,周围的墙壁忽然变得透明,贺远洲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舞台的中央,周围都是人,或者说,她的玩具。

那些可怜的人们被各种机器虐玩着,分子刀一片一片切割下他们的皮肉与骨头,一份痛苦被硬生生掰碎成几千几万份加诸于他们那因为基因改造而变得完美的身躯。

贺远洲听不见他们的惨叫声,却犹如身坠地狱,透明房间的外面全是血水,几乎要没过脚踝的深度让他浑身发冷,感同身受般的痛苦与绝望将他淹没,他朝那个恶魔般的人怒目而视,却没有办法发出任何辱骂的声音。

只是因为,基因而已。

伍晨眠痴迷地看向外面那些遭受着非人折磨的男畜:“这才是你们应该有的样子,多漂亮啊不是么?”

她尖锐的指甲划过贺远洲的脸:“她怎么能喜欢男人呢?那种卑劣基因的产物,怎么配得上她……”

贺远洲的脸几乎要被她划得皮开肉绽,却依然朝她冷笑,眼神中全然是恨意与愤怒。

伍晨眠毫不在意他的挑衅,只把他当成自己泄愤的工具,神情疯狂:“我和她表白她不答应就算了!!她,我说,喜欢男的不会脏了她吗!!!!????”

“男的不存在不就好了??!”她一把掐住贺远洲的脖子,力气大地几乎要把他直接掐死在这个地狱般的地方,漂亮的眼睛充血泛红,却因为基因的完美而没有任何崩坏的表情。

即使是个疯子,也是如此得天宠爱。

“砰!!”

一声巨响。

“放手!蠢东西!”

一道贺远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女声中全是冷意和怒火,伍晨眠被重岂的长腿一脚踹倒在地,她用电击枪把疯女人直接击到瘫软失禁,火红的裙摆下洇开淡色的尿痕。

伍晨眠痴痴地看着她,嘴角流血,却笑道:“殿下,咳……你来看我啦?”

重岂并不理她,而是吩咐跟进来的人去把边上受折磨的男性救下,贺远洲因为被掐而剧烈咳嗽,他被解开绳索,落在了皇女殿下那破有安全感的怀抱里。

一个轻柔温暖的吻落在他额头。

“别怕,我替你教训她。”

重岂冷眼看着那个瘫软在地的疯女人,一脚踩上她的胸口,碾压心脏的位置:“肮脏?我看你最肮脏。”

伍晨眠瞳孔几乎要涣散,却在她脚下高潮喷水,口水痴痴地淌下:“殿下说我,脏啊……”

重岂眯了眯眼,把贺远洲抱着回了寝宫。

至于这个疯女人,她自然是要好好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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