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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刚启,秋季运动会也该举办了。
高中生们会热衷于任何一个可以不上课的活动,高三生已经没有了秋游的权利,不过他们还可以在运动会上摸一整天的鱼,或者到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帅哥美女洗洗被五三折磨的双眼。
卷怪林之恒除了看陆可参加的项目,别的时候都不会从他的书上抬起那精致的头颅,偶尔也会顶上没有人想参加的3000米,悠闲地把第二名套圈然后拿个奖牌回去继续看书。
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无论什么时间找他他都在看书,但是身体素质就是比那些经常打篮球的男孩子们还要好,他们班一般称之为薛定谔的林学霸定律。
众所周知,校运会那天都是会下雨的。
五点四十的时候,重岂看着灰蒙蒙的早晨,站在窗边看向还刚醒的林之恒:“你猜今天会不会下雨?”
少年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半身裸在被褥外,一身吻痕,新的吻痕叠在旧的上,粉红暗红交叠相映,眼角还带着昨晚被狠狠蹂躏过后的脆弱春色,然而神色冷淡,覆盖着纤薄肌肉的手臂有些懒散地耷在床边,薄唇微张。
他轻轻道:“会,但是我不想它下雨。陆可很期待运动会。”
重岂坐到窗台上,脸朝向外面,看着比平时黑了很多的天空——秋雨连绵的预兆啊。
林之恒从床上坐起,身子不着片缕,昨夜他被折腾得身子酸软,囊袋里头那点精液都射得差不多了,现在身子上除了那些让人脸红的痕迹到没有什么别的脏东西,或许是被清洁过了。
细长分明的手指在布料和纽扣之间穿梭,清俊漂亮的男高中生慢慢穿着白衬衫,把温热的肌肉和全部暧昧的罪证都掩盖在了纯洁的白色之下。
他脸上神色不明,却能看见嘴唇抿着,似乎有些懊恼纠结,却又缓缓升起红雾来。
昨夜重岂倒是没有在父母前面玩弄他,只等他热腾腾香喷喷地从浴室出来之后把他按在床上弄了后面,第二次吃大鸡吧的后穴还是吃得艰难,他很紧张,相比于第一晚那种被折辱的愤怒,林之恒昨晚被摁在床上指奸屁眼儿的时候,双手紧紧抓住枕头下面的床单,心里除了羞耻和屈辱,还有一丝他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重岂身量很高,至少比一般的女孩子要高一些,压在他身上时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和气息把他完全包裹住,叫他的每一寸呼吸都要被那人控制在掌心之中,深棕接近黑色的柔软发丝从她脸颊两侧垂落,女孩的嘴唇在他的脸颊耳朵与脖颈游移,又啃啮着他分明的锁骨,手指在他的身体里面打圈作弄,抽插着调戏那个敏感的前列腺。
林之恒只能浅浅呼吸,他怕动作太大牵扯到下面,又是一阵无法忍受的颤栗。
热且湿漉漉的气流在二人呼吸之间盘旋,他闭上眼睛不去看重岂,女孩的眼神深邃,若是再多看一眼,他都怕自己会忘记为什么沦落到被人随意玩弄的地步。
这算是,强奸吧?
林之恒一边下意识地顶腰去迎合手指对他的侵犯,一边又迷迷糊糊地想。
有些事情,似乎从中午那顿饭开始就有点不一样了。
他终于把衬衫穿好了,刚刚想事情的时候甚至还扣错了一颗,偷偷看看重岂没有发现,才手上加快速度改了过来。
都高三了还会扣错扣子,他掩盖着自己那一点失误带来的羞涩,不冷不淡地说了句:“吃完早餐还可以歇一会再走,今天运动会没有早读。”
重岂从窗外的景色里抽出身来回头看他,笑得甜美动人:“好的,哥哥。”
这个称呼不知道为何惹怒了林之恒,被玩弄地刚刚露出一点柔软的林猫猫立刻炸毛,神色冷硬不愿再理她,几下穿好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重岂慢悠悠地跟了过去,见他不停地用手掬着冷水洗脸,叫那本来有些粉意的小脸儿变得雪白,轻轻笑了一声。
她拿过林之恒的牙刷与牙膏,虽然这是几千年前的老物件了,但是精通历史的皇女殿下也知道该怎么使用。
一颗黄豆大小的白色膏体被挤在柔软的刷毛上,林之恒有点警惕地看着她,开口道:“那是我的牙刷,你的是那个蓝色的。”
重岂点头:“我知道的呀,哥哥。”
她用杯子接了水漱漱口,然后把林之恒的牙刷举在眼前细细端详,林之恒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是热又是麻痒,似乎那不是一个简单的清洁用具,而是他身体上某一个隐秘的部位,被她捏在手里把玩。
然后重启便将这牙刷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林之恒张口想阻止却也晚了,那黑色的牙刷柄没入少女粉嫩的唇舌中间,牙膏在洁白的齿间变成细腻丰富的泡沫,从她的嘴角边漫出来。
林之恒的后脑被少女的手掌托住,她踮起脚尖,把嘴里的泡沫用那舌头一团一团地渡进他口中,清凉的薄荷气息填满了他的口腔,柔软的泡沫在他嘴里四下逃逸,带着一点女孩口中的味道,清香而特别。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轻轻一按就顺
', ' ')('从地低头了,过渡泡沫的时间很短,重岂很快离开了他的嘴唇,少年还有些呆滞,含着满嘴凉熨熨的泡沫看着她。
重岂左手从他后脑上移到少年瘦削的下巴上,大拇指与其余四指捏着他的脸颊:“张嘴。”
林之恒含含糊糊地问:“你要、要做什么?”
重岂笑得眼睛弯弯又亮:“给你刷个牙。”
林之恒无法往后退,他身后就是洗漱台,腰部抵在冰凉的石板上,被看上去毫无威胁的少女逼得心跳隆隆手足无措,牙刷被重岂伸进他的口腔,刷毛扫过牙齿和齿龈之间,她的手很稳也很轻柔,用牙刷在他每一个牙齿之间清扫过夜的污垢。
泡沫曾经在她的口中,牙刷也是。
从内到外已经全都是她的味道了,少女柔嫩的指尖在他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把控着,只是捏着脸却让他浑身都生不出反抗的力气与意志。
刷毛很软,但是尖端划过牙龈的时候带来的瘙痒与尖锐的触感让他细细地发着抖。
好像口腔里的软肉和牙齿也变成了可以随意亵玩的性器官,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无法抵抗,她深邃的眼睛在他脸上游移,有如实质的目光似乎把他又带回了昨晚被随意操弄的时候,被狠狠地压制贯穿,带上无法结束的高潮。
林之恒屏住气,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硬了。
被亵玩被欺负的时候,自己就这样硬了,没有任何触碰到敏感地区的挑逗或是什么,只是因为少女的气息太过于霸道,似乎她即使不想去控制或是玩弄别人,也总能让人心甘情愿匍匐在她脚下当狗。
呼吸是如此的艰难,他的理智让他不要呼吸,让他好好自己冷静下来,但是重岂每一次呼气都带了馨香的气流,鼻尖萦绕着,气流就这样钻进去勾引,大脑都好像被泡在了暖融融的水里,弥漫甜香。
口水顺着少女的手滴答滴答。
被控制着口腔,再加上兴奋,他的唾液不受主人意志地顺着精致嘴角流出来,又从少女的手腕上滴落在地或是顺着她的皮肤爬上手肘。
就好像,玷污了她一样。
林之恒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
明明被侵犯的人是他,可是那些念头却无法停止,大脑纷乱之下他只好无助地闭上眼睛,企图这样让自己的理智回笼。
不知道过了多久,重岂似乎把他每一颗牙齿都刷干净了,才递给他一杯水:“漱漱口啦,吃饭。”
林之恒沉默着,他撑着洗漱台,又给自己的脸上泼了凉水,刘海都被打湿,贴在额头上,冷水顺着流畅的脸颊轮廓往下流淌,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鬼使神差地去看自己的牙。
整整齐齐的漂亮,犬齿也没有那么尖锐,温和内敛但是锋利。
很干净。
他又用舌尖去舔了一下,冰冷而光滑,带了一点薄荷和那种说不清的馨香。
漂亮的少年低垂下眼眸,不再去看自己的脸。
客厅里很亮堂,已经六点了,他注意到光源并不是客厅的大灯,而是来自于窗外。
朝阳红烈,天边金黄透彻明亮,无一不预示着今天是个大晴天。
可是刚刚……他下意识去看重岂,是她做的?
少女站在阳台上,背对着阳光,他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完美的剪影,她是在笑吗?
重岂似乎一直都是在笑着的,揶揄的,淡淡的微笑,或者是那种挑逗时候的坏笑,昨天的开怀大笑……她就好像一直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重岂朝他勾了勾手指。
林之恒脚步一顿,最后还是抿着唇,慢慢走了过去:“什么事?”
少女半边脸颊都被朝阳染上了淡金红色,看着漂亮得不像真人,她笑得闲适:“哥哥喜欢今天是晴天,那今天就是晴天咯。”
林之恒心里一颤,他在这个神秘女孩的目光中难得感受到了一丝心脏的反应,它跳得很快,忽然一下把功率拉满,脸上的绯红隐没在朝阳里,却不难看清。
然而,重岂下一秒就从身后拿出一个项圈,给瞬间僵硬的林之恒带上,她的笑容略略带了点坏:“给点报酬吧哥哥,今天要当我的小狗哦~”
林之恒的心脏还在砰砰跳跃,可是他却感觉有点冷。
先前的一切,都不过是错觉,她还是那个恶魔,一个随意玩弄别人践踏他尊严的恶魔。
林之恒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听见自己应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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