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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何素又将姚涵拖起来,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将他拖到了军营。
姚涵情知又是刑罚,说不得还有性虐,只觉心下麻木,并不恐惧,甚至还有几分期待。何素虐待他似乎已成了一种习惯,每日定要折腾他才能舒服,忙的时候就自己随意操一操他了事,闲下来了就四处找些花样变着法地羞辱他。他初时还会觉得耻辱,时间久了竟然逐渐适应。
整个伏河城加清字军的人也已见怪不怪。主将何家一家在姚涵手下几乎灭门的故事早已传遍山头,他落得如此下场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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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何素冷冰冰道。
军营中兵丁往来,直白的目光就在身旁。姚涵什么都不问,闻言当即开始脱衣。先是罩衫,而后中衣,亵裤,一件一件除下,直脱到全身上下光溜溜一丝不挂。
“趴下。把屁股抬起来。”
姚涵依言趴下,撅起屁股,露出那昨夜才被操得红肿的屁眼。周围士兵的目光开始停留,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一张一合的小穴。
姚涵嘛。有人咽了口口水。大家都知道的,一个谁都可以操的婊子。这里恐怕几乎每个人都已经操过他了,在他里面射过精,尝过把他操到射尿晕厥的滋味。那个肉洞的骚劲啊……简直是连根草塞进去他都会哭叫着扭动身体去求人把他干死的地步。
有人舔了舔唇,下身已经开始发硬。看来今天营里又可以开荤了。
何素也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而并无制止之意。或者说,他眼里只有姚涵下贱的那些反应——
姚涵感觉到士兵的目光,身体情不自禁热了起来,开始微微扭腰,收缩屁眼,像是在期待着被肉棒插进去一样。他的乳头开始挺立,阴茎开始发涨。仅仅只是被人注视,他居然就已经有了性快感,骚穴里开始流出肠液来。
“贱货!”何素骂道。
姚涵柔顺地俯低身,把屁股翘得更高,双腿分得更开,以便旁人都能更清晰地看见他淫贱的浪穴收缩的模样:“骚狗是贱……”他说着摇了摇屁股。
何素的欲望刹那被勾得抬了头。
婊子!
他怎么能那么贱,在那么多人面前都不害臊,反而更享受了?他是不是就是天生的泄欲玩具,没有男人操着他便浑身不舒服的那种?何素咬牙不言,一招手,有人推来一台木车。
姚涵趴在地面,略微气喘。侧目瞥见木车上一根两拳粗的木杆,长有三丈,底部连接机括。他尚未想到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何素便骤然揪着他头发把他拖过去,掼到木杆前:“跪好!屁股撅起来!”他厉声道。
姚涵不顾手肘与面孔在地上拖行划出的伤口,立刻又规规矩矩跪好,将屁股翘起。何素冷哼一声,拉着木杆稍微打磨过的头抵到了他的屁眼外。
姚涵这才陡然明白过来他要作甚。何素一拉机括,机括运转,木杆猛地顶上姚涵肛门,噗呲一声便挤进了进去。
姚涵闷哼一声,只觉左侧小腹一痛,却没有什么阻碍,顺利容纳了那根木杆。实在是因为他的后穴已经被操得开得不能再开。
肠液咕叽涌出,将木杆润湿,他的屁眼收缩了两下,抬起腰自己去试着把那木杆吃得更深。
“嗯……嗯……好舒服……”随意木杆深入肠道,姚涵面上逐渐露出享受的神色,“干我……干死骚狗……啊……”
他绷紧小腹,套弄着木杆,只觉肠道被填得极满,将他操得舒服极了,于是渐渐加大抽插的幅度。士兵在旁都不由吞咽口水。
只见这淫浪男人自己就着那木头就动了起来,大幅度地摇摆着屁股,让木杆插进抽出,插入时将小腹顶出形状,抽出时汁液淋漓,带出吸着木杆不肯松开的肠肉,噗呲有声,一时间空气中尽是那情色黏腻的声音。
“干我!都来干我!嗯……顶到了……顶到骚心了啊啊……”他骚浪地叫着,闭上眼忘我地操干,似乎全然已经看不见周围这许多围观的士兵,但分明听他喊的内容,却是记得身在何地的,否则也不会喊“都来干我”。只是何素没有发话,士兵们再馋也只能看着,于是寂静之中,只有这一个人发骚求操的喊声,与木杆将他屁眼干得噗呲响的声音。
“啊……啊啊……啊……痒死了……怎么不来操我……啊……啊……嗯啊!操到了……”
肠液飞溅。浪穴骚肉吞吐。兵士眼睛发绿,群狼一般围伺在旁,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人一根鸡巴插爆他。
姚涵愈加难耐:“好哥哥,怎么都不干我……啊……啊……是骚狗……啊……太松了吗……嗯……骚狗会夹紧的……嗯……嗯……哥哥可以……几个人一起干……啊……干骚狗……”
磨得好痒,越磨越痒,骚肠道大开大合地挤压摩擦着木杆,却还是觉得瘙痒空虚。他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干死骚狗……干死骚狗啊……痒,里面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啊!!”
很快,他猛地绷紧身体,伸出舌头。一阵颤抖,而后那插
', ' ')('着玉势的阴茎里淅淅沥沥滋出一点尿来,人无力地趴伏在了地上,急促地喘气,竟然是自己就着这木头就把自己干高潮了。
何素哼了一声,不顾人还没有缓过来,就抓过姚涵双手背到身后,一手掐住他喉咙,将他连人带那插在屁眼里的木杆一同提起摆正,随后将他两手捆住,双腿也折起绑在了木杆上。姚涵霎时翻起白眼,两腿颤了一颤,又射出几点尿。
由于重力原因,这一下木杆进得比方才还要深许多,姚涵几乎算是被挂在杆上了。木杆的粗还算能轻易容纳,但这个深度就实在是恐怖了。
更恐怖地却还在后头。
何素冷笑道:“你这么骚,轮奸怎么够?却要请大家都看看你被一根木头操死的骚劲了。”
他说着摇起一道机关,却见木杆竟然缓缓顶出一截,又再一截,不等姚涵反应过来,便插在他骚穴里,直顶着他的肚子将他升上了两丈高的空中。
他顿感腹中剧痛,腿间一股热流,却不知是血还是淫液。
自身重力拉着他下降,使得木杆不断深入,不一会儿,姚涵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胃下顶出了一截木杆形状。他努力夹紧屁眼,只是这事如何是人力可以阻住的?无论他如何使力夹紧,只听肠液咕叽咕叽流出,润滑了那木杆,木杆一寸一寸,终究是越进越深,把他小腹顶起夸张的高度。
他被顶得又痛又爽,阴茎早已抬头,呼吸急促,熬了片刻,终于熬不住,略一松劲,身体重重向下一沉,木杆猛地捅到横结肠,腹中霎时一阵几乎让他窒息剧痛,直接便是彻底痛晕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醒转,第一眼看到的乃是高高捅起的肚脐眼。
随即剧痛也醒来,他在这剧痛刺激下,爽得射了出来。
兵丁望着那升起的赤裸肉体,不觉都咽下一口口水。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看着他被木杆操干动情的淫乱姿态。
意识到这一点,肠道不觉更为敏感,快感被调度起来。粗糙的木杆磨着屁眼,将肛门口磨出血来,但随着他徒劳的收缩屁眼,那被粗暴插入的感觉却激发他快感。
那么多人看着我……
我自己吸着这木头,便将自己吸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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