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人嘲笑燕明阳没有丝毫情绪上的波动,让他们去笑得了,燕明阳相信很快这帮人就笑不出来了。
只见燕明阳开口对齐卫国如此说道,“那十几家**,你齐家自然不可能白给我,我又不傻,这点我自然知道……”
“你这是何意?”齐卫国听到燕明阳那话甚至不解,因而盯着这个燕明阳如此开口道。
“你愿意给你十几家的**,不就是希望我放弃公孙院长的神针?”燕明阳说道这的时候,齐卫国噘了噘嘴,点了点头,燕明阳继续对其说道,“你想让我放弃公孙院长的神针,不就是想间接的满足孙亦言那个条件么?好让他帮你你爷爷治病么?”
齐卫国微微点了点头,燕明阳又继续说道,“如果我说,你爷爷桓公的病症我能医治呢?这一切的问题不就都解决了?我不仅可以可以得到公孙院长的神针,还可以获得你们齐家城东的那十几家**?”
最后燕明阳还加了这样一句,“我是不是傻瓜?我是不是在说笑?”
齐卫国听完燕明阳说的沉思起来,正如燕明阳说的那般,只要燕明阳能救他爷爷,似乎他就可以在不用放弃公孙院长那门神针的前提下得到自己齐家城东那十几家**。
但这一切的一切有个前提,那就是燕明阳要真有那个本事医治自己爷爷的病,否则便的空谈而已。
从公孙老者想把自己家的祖传技艺传给燕明阳这点就可以看出这个燕明阳应该是懂医术的,但这医术究竟咋样?他齐卫国不清楚,因而不好下结论说他一定能医治好自己爷爷。
燕明阳说完齐卫国还没有开口呢,这个孙亦言便开了口,只见他指着燕明阳一声大笑,“哈哈,哈哈,可笑之极,救治桓公?就凭你那点医术?中医么?桓公这病症,除了西医手术什么样的医术可以救治?就凭那点中医医术呀?”说完,孙亦言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面对孙亦言的嘲笑燕明阳冰冷的说道,“中医为什么就不行?你懂中医么?你就说不行?要知道中医的博大精深,治病的法门可不比你们西医差,不要拿你的无知去嘲笑别人,以为你不配!”。
“你!”孙亦言指着眼明阳气恼道。
“今天,我若凭借着中医之术把桓公的病治好了,不知会不会打你脸呢?”燕明阳冷声嘲讽。
“这是不可能的!中医是不可能医治桓公这个病症的!”孙亦言大声吼道。
孙亦言吼完之后,看见这个齐卫国、齐青国二人低着头沉默不语,齐青国爷孙两个的沉默,让孙亦言觉得他们两个可能相信燕明阳说的,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情急之下,孙亦言大声吼道,“如果说我是中医上门外汉那公孙院长呢?他在中医上造诣可不低,要是这个中医能医治桓公他为何不使?燕明阳在中医上面造诣不可能高过公孙院长吧!”
孙亦言这话瞬间点醒了齐卫国,本来这个齐卫国还在想这个燕明阳是不是能治好自己的爷爷的事儿呢,一听到孙亦言那话瞬间明白过来,是呀,这个燕明阳在中医上造诣怎么可能高得过燕明阳老先生?这家伙一定是在吹牛,靠,自己差点就信了这小子……
“的确,我承认我在中医上造诣没公孙院长高,但是须知术业有专攻,中医广博,要知道很多中医世家,他们也只会那么几门祖传的药方,专治某种病症而已。这样的中医世家,也不能说医术多高明,然而却能名震一时,便是因为手头那几张祖传药方专治某种病症!”燕明阳如此对众人说道。
“桓公这病症,可能公孙院长会的中医手段治不了,但我却不一定,可以这么说公孙院长会的某些手段我可能不会,但我相信,我会某些手段公孙院长一定也不会!”
燕明阳这话一说完,这个公孙老者就站出来力挺这个燕明阳道,“小兄弟说得没错,中医跟这个古代武功门派很像,自成一派,每派都有自己特点、自己长处,就好比,我家祖传的祛毒神针一般的中医就不会,我相信燕明阳说的,他会的我不一定会!”
公孙老者这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他是在说,说不定这个燕明阳也有什么祖传技艺,而这个祖传技艺恰好就能医治这个桓公呢?
公孙老者这话一出又让这个齐卫国犹豫不决起来,到底这个燕明阳是不是有这个本事?有那技艺?能否治好自己爷爷这病症呢?
公孙老者说完那话之后,突然开口问道燕明阳,他问燕明阳,“小兄弟,你是不是真有把握医好桓公的病症?”
对于公孙老者这个问题,燕明阳点了点头,而后开口道,“公孙院长您老就放心好了,我燕明阳什么优点都没有,就是不会说谎,说能医治就自然能医治!”
“好!我信你!”公孙老者道。
而后他转身对齐青国说道,“老不死的,你大可让小兄弟试一试,他在中医方面造诣我还很看好的,我想要把我家那祖传技艺传授给他也是看在这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