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白邪,正如他的名字,纯白无邪,花城枫不喜欢白邪碰到自己身上的血,那感觉真的不好,她也不喜欢看见白邪来到这个肮脏的地方。
此时此刻,花城枫从未如此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肮脏与邪恶的代名词。
似乎是知道花城枫的心思,并不忌讳别人的眼光,白邪低头亲了亲花城枫的脸蛋,“花城大人,在我心里,您只是花城枫,其他的,我通通不在乎。”
花城枫转过头,看向白邪漆黑深邃的眼睛,突然才明白,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十几岁的孩子了,何必担心这些。
花城枫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双手上面,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在里面。
“我花城枫,注定是要下地狱的人,死后必定受永世折磨,才能还清这一世的罪恶。”
白邪伸出手拽着花城枫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唇下面亲了亲,“别这么说,花城大人,您就是下地狱,我也会追随您的。而且这些人都该死,并不是您的过错。”
白邪无声的瞥了宫本秀一一眼,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花城枫感觉这段时间以来千里冰封的心脏像是被春水解冻了一般,扯唇笑了笑,“好了,站在后面别说话,今晚跟我回家吃饭。”
白邪无声的笑了笑,站起身来,站在花城枫的身后,不再说话。
“给宫本少爷松绑吧。”
花城枫挥挥手,压着宫本秀一的两个人弯腰把绑着他双手的绳子解开,然后又把塞在他嘴里面的毛巾扯了出来。
宫本秀一站起身来,站在花城枫的面前,脸上带着笑容,“枫,这就是你找我过来的目的?”
花城枫抬起眼皮看他,“你不也早就知道我为何会找你。”
宫本秀一佯装的笑容变得苦涩起来,“枫姐姐,你知道我的,就算你要杀了我,只要你找我,我也一定会过来的,你都知道的。”
花城枫直勾勾的看着他,“我父亲被人刺杀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宫本秀一漆黑的眼睛近乎深情的看向花城枫,慢慢的走到花城枫的面前,“枫姐姐,我怎么能不知道?可是只有这样,你才会主动找我吧?”
“你父亲要是知道你是这么想的,估计会被气死吧。”
听到他这么说,花城枫突然无端觉得有趣起来,但是又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逻辑。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需要理解我。”宫本秀一伸手去抚摸花城枫的脸颊,“如果这样能让我离你更近一点,我在所不惜。”
“你太放肆了。”
花城枫猛地把宫本秀一的手掌从自己的脸颊上拍了过去,站起身来看着宫本秀一,“现在,还得麻烦宫本少爷跟我走一趟,不出意外,藤田应该在你爸爸身边,我得把家族的叛徒带回去。”
花城枫看了看四周被自己残杀的宫本秀一的手下,抬起手拍了拍宫本秀一俊秀的脸蛋,似乎是愉悦的笑了笑,“跟我走一趟,也许从今天开始你就会恨我了。”
“你还是不了解我,枫姐姐,”宫本秀一声音突然变得很低沉。
外面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宫本秀一一眼就认得那是花城枫的豪华座驾,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