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就这么死了，就真的对得起他了吗？他是想让自己活着，没有什么额外的条件，就只是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可现在，自己却想死。
当初欺骗它的那个人是谁，它还没有找到，月氏的仇可不是只算在它身上的，还有那个人。
而且沈达说的没错，月氏还有后人，它必须要保护好他的后人。
凛的眼神渐渐有了色彩，身上的伤势不再恶化，反而在快速愈合，沈达明显感觉到周围的魂力在不停地被阵法抽取，不由再次慨叹那位月氏先祖的良苦用心。
这个阵法的改动不只是眼睛看到的那么一点，除了那个破绽之外，还会摄取天地间的魂力补充到凛的身上。
凛也发现了这一点，这是它几千年来第一次受伤，也是第一次被治愈伤势，它愣愣地看着周围的几个阵法，眼泪掉了下来。
如果是看到一个女人在哭，沈达还会觉得心疼，可看着一只三层楼高的魂兽在那里掉眼泪，而且那眼泪都比篮球大了，怎么都感觉有点恐怖。
“别哭了……”
沈达正要劝它，突然间眼前一花，那庞大的身体陡然间消失不见了，沈达一下子怔住了，怎么突然就没了？
难道是阵法还有别的蹊跷之处？
正要检查一下的时候，眼角突然瞥见，阵法中央的位置多出来一个东西……不对，是一个人！
一个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泪从她的手指间不停地滑落下来，哭得很是凄惨。
这什么情况？
沈达挠了挠头，从一个庞大的魂兽变成一个小姑娘，这差别也太大了，最主要的是……魂兽能变成人？
他读书可不少，这时候却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询问了一下系统，结果系统却装死不吭声，沈达都无语了，难道是连系统都分析不出来这情况？
不过想想也是，凛会变成魂兽，还是被使用了禁忌魂技，而那种魂技却早就没了记载，说不定的确保留了这种能力。
毕竟上古的产物，他连这方面的记载都没有看到过，系统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陡然发现，离火金瞳得到的信息发生了改变，“凛：上古魂兽，由人化形而成，可恢复人身，境界：炼魂境七阶……”
看来系统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至少把凛的真实境界给弄明白了。
炼魂境啊，在现在可是一个比传说中还传说中的境界。
在这个世界，涅槃境其实就已经是传说中的境界了，但也并不是没有人能够达到，可炼魂境，那真的就是传说了。
不过这七阶是什么意思？
“上古之时，境界分为三重，养魂境、炼魂境、神魂境，由魂者到涅槃境被称为养魂七境，乃是修炼的基础，炼魂境与神魂境同样分为七个境界……”
系统第一次给沈达详细解释了境界方面的东西。
听着系统的话，沈达有些懵，意思是放在上古时期，现在的这些境界，其实都算不上什么，就只是人家打基础的？
沈达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