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达冲着他点了点头，“还算不错，不过你的天赋本就一般，即便是提升了也还差得远。”
对于沈达的话，杨乐儿没有半分不满，苦笑一声道：“大师不用抬高我，我知道，我的天赋其实很差，机缘巧合才能够成为魂师，今日大人赠药，杨乐儿无以为报，愿……”
不等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沈达一抬手把他打断了，“我不用你报答，你只需要好好跟着孙海波，保护他就行了。”
杨乐儿有些意外，看了沈达一眼，又看向孙海波，“不劳大人吩咐，我也会保护好老大的，没有老大，就没有今日的我！”
“乐儿。”
孙海波有些激动。
杨乐儿嘴角一抽，“老大，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吧，会让我觉得你对我有意思的。”
“去你的！”
孙海波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扭头看向沈达，表情有些复杂，“沈魂师，我……”
“行了，婆婆妈妈的，我现在真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小混混了。”
沈达不耐烦地打断他，自己那个世界的小混混，大都干脆利落，一言不合就动手，怎么这里的小混混这么磨叽，跟老娘们似的。
“孙海波，我也不是打击你，你的天赋极差，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魂师……”
“我知道。”
孙海波苦笑着摇摇头，“不瞒魂师，从十五岁开始，每隔一年我都会参加一次觉醒仪式，可一直到二十岁，都没有成功觉醒，其实我早就该放弃了，只是……有点不甘罢了。”
凭什么别人可以成为魂师，能够成为人上人，凭什么他就只能当个人人喊打的小混混？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
可即便再不甘心也没用，天赋是与生俱来的，他没办法改变，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让他没想到的是，沈达却是轻轻一笑，“谁告诉你你没办法成为魂师了？”
“啊？”
孙海波猛地抬起头，声音发颤，“沈魂师的意思是……”
杨乐儿也有些激动，看着沈达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不错。”
沈达点点头，带着淡然的笑容，“只要我想让你成为魂师，你就一定能够成为魂师！”
这不是说大话，别说他现在炼制出来了极品铮骨丹，即便是没有，他也有办法让孙海波成为魂师。
“不过，你现在还不能觉醒。”
沈达看着他说道：“我还有事需要你办，若是你成为了魂师，会很不方便。”
孙海波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您要让我办什么，但有您的这番话，哪怕赴汤蹈火，我孙海波也一定办到！”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今日起，我孙海波只认沈魂师，若是违背誓言，天诛地灭！”
在沈达的那个世界，这种话根本不能当真，但在这个世界不一样，哪怕没有亲眼所见，但沈达能够感受到契约的力量。
所以哪怕只是口头上发誓，沈达也知道，孙海波确实是真心的。
“我相信你。”
沈达点点头，不再继续这方面的话题，回到那个白袍人身上，“之前那副画卷……”
孙海波立刻将画卷拿出来展开，指着上面做好标记的地方，“这里是海山，海山是一座荒山，那上面什么都没有，我想不通那人为什么要找海山。”
“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