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霍城怎么猜，都猜不出来沈达其实真的就只有魂动境初期，原因就在于他想象不到会有系统这样的存在帮沈达遮掩境界。
“沈老师，我听说你指点过洛院长？”
霍城又转变了话题。
洛院长就是洛小心，当时沈达指点她的时候，霍嫣儿就在场，所以霍城能知道这个，沈达一点都不奇怪。
轻轻点了点头，沈达突然说了句不着边际的话，“霍城主，你的天赋已经到头了。”
“呃……”
霍城脸上的肌肉狠狠一抽，他还没说呢好不好？
一旁的霍嫣儿轻轻推了一下沈达，小声嘀咕，“沈公子，你也太直接了一点吧，万一我爷爷不高兴了……”
“瞎嘀咕什么呢？”
霍城瞪了她一眼，以他的境界怎么可能听不到霍嫣儿说话，气得鼻子都歪了，“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都说女生外向，可这也太早了吧？
再等几年到了嫁人的年纪，那还不得反了天？
霍嫣儿吐了吐舌头，可爱的模样惹得沈达和霍城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佯装出来的生气也消失不见了。
深吸了口气，霍城正色道：“沈老师，不瞒你说，我确实是想让你指点我一下来着……”
“这怎么敢当！”
沈达连忙摆手，对方好歹也是城主，他现在虽然有点名气，但也不至于被对方抬得这么高。
抬得越高，可摔得越狠啊！
霍城摇了摇头，“魂师一道，达者为先，你能指点洛院长，自然也能够指点我……沈老师，我真的没有再晋升的可能了？”
沈达很清楚霍城的境界，在这春风城，他差不多算是最强者了，那他为什么还想要提升？
看到霍城的眼神，他心里微微一动。
霍城的眼神看似平静，但里面却隐藏着一丝沉重，具体是因为什么他猜不出来，但霍城想提升境界，肯定是有很重要的原因。
没有急着开口，沈达沉思起来，半晌后缓缓说道：“若是霍城主非要提升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
霍城急忙问道。
沈达幽幽地叹了口气，“难如登天啊！”
“若是我没有猜错，霍城主的境界想来已经至少有十年未曾提升过了，修炼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就算原来霍城主的天赋不止如此，可荒废了十年，如今也只能此为止了。”
这番话并不好听，不过霍城却没有生气，反而露出微微惊讶的神色。
确实，他的境界已经有十年……准确来说是十二年没有提升过了，至于原因，是和霍嫣儿的父亲有关系。
不过他没有提，只是稍稍有些失落，“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看似豁达的语气中，却饱含了无奈和辛酸。
见他看了霍嫣儿一眼，沈达大概有了眉目，想来霍城急着提升境界是跟霍嫣儿有关系了。
“嫣儿的天赋比您要好得多，有我指点她您可以放心，不出半年的时间，我保证让她提升到地魂境！”
沈达自信满满。
在他如今的三个学生里面，霍嫣儿的天赋是最好的，如果这样都不能在半年内提升到地魂境，那他也太废物了。
半年……地魂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