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菲嗯了一声接着说:“小弟,你把钱放到珍妮小姐的金融投资公司里放心吗?她的公司你调查过么,是不是正牌地公司?”
左江说:“姐姐,这个你就放心吧,美国的公司有很严格制度,都是靠法律约束的,我在投资之前专门进行了咨询,她的金融投资公司绝对没问题,不像我们国内净是一些皮包公司,买空卖空地!”
陶菲说:“小弟,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来,我们继续喝酒。”说着向左江举起了杯子。
两人一直喝到9点多钟才结束了这顿晚餐,一瓶汾酒被左江和陶菲两人平分了,这些酒正好,谁也没醉但都晕乎乎的保持着兴奋,就是有些人常说的那种小酒微醺,很有感觉地地那种状态。
由于要等珍妮的电话,左江就和陶菲到客厅里打开了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待。坐在长沙上陶菲伸了一下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便斜依在一侧沙的靠背上,紧挨着陶菲的左江身子一闪就躺到陶菲的大腿上,左江的向上依了依,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式躺好,就这样枕着陶菲地大腿看起了电视,而陶菲地手轻轻地落下来勾着左江的下巴,轻轻地摩婆起来。
这种感觉温馨舒适,两便沉浸其中,眼睛都看着电视,但看没看进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陶菲地手指在左江的下巴上轻轻的抚摸着,时而抚摸到左江的嘴角,时而摩婆左江嘴唇上刚刚生出的茸毛,压在左江的嘴唇上时,左江偶尔会伸出舌头舔一下陶菲的手指,偶尔也会把陶菲的手指含入口中,温馨浪漫,小曲小调。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左江现陶菲的手挺长时间不动了,转头一看陶菲已经依在沙上睡着了,左江怕把陶菲惊醒,于是悄悄的起来取来她的貂皮大衣给她盖上,把电视的声音放到最小,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不断的注视着静静地躺在那里的电话。突然电话铃响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把左江顿时吓了一跳,他急忙看了陶菲一眼,现陶菲已经张开了迷离的眼睛。左江急忙说:“姐姐,我的电话,你接着睡!”为了避免电话铃声继续响下去影响陶菲,左江快步走到电话边接起了电话,接起电话时他习惯地看一眼腕上的手表,时间正好是1点整。
左江一拿起电话就听到珍妮急切的说“哈里波特先生,对不起啊,让您等到了这个时间,是这样的,纽约飞往北京的机票很好订,但是订北京飞往松江的机票费了一番周折,不过一切都订好了,我订的是肯尼迪国际机场今天下午16点45分起飞的国际航班,到达北京的时间是30日晚上18点50分,这个时间是北京时间,我将在北京住一夜,然后乘坐31日早8点30分的班机,到达松江的时间是10时15分。”
左江记住了飞机到达的时间后,说:“好的,小姐,时间我记住了,到时会准时去接机的,你也赶紧收拾一下要带的东西,时间挺紧的。”
珍妮说:“好的,老板,我这就收拾东西,后天我们松江见!”
放下电话左江现陶菲又睡着了,便推了一下陶菲说:“姐姐,别在这里睡了,会着凉的,我们进屋里睡吧。”
陶菲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嘴时娇嗔着说:“小弟,困死我了,我现在一动也不想动,你别管我了,先让我在这里再睡一会儿吧!”
左江说:“姐姐,在这里睡怎么能行呢,你不愿意动弹我抱你进屋吧。”
陶菲伸了一下懒腰,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说:“好,小弟,你抱吧。”
左江上前一手托着陶菲的后背,一手托着她的腿弯,陶菲自然地双手搂住左江的脖子,左江一用力就托起了陶菲,直到卧室之中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去拉被子准备给她盖上,陶菲用力的搂住左江的脖子不放,一用力,左江便一下趴到了她的身上。
左江说:“姐姐,你先放一下手,我把你的貂皮大衣送到客厅里挂上就回来。”他抱陶菲进屋时连同盖在她的身上的貂皮大衣一起抱过来了。
陶菲却搂着左江的头不放,娇嗔着说:“我就不放,大衣扔地上就行了,你快上来睡吧,困死了!”
左江心想困死还搂得这么紧,既然不想让我离开我就上床吧,想到这里蹬掉了脚上的拖鞋,手一伸把貂皮大衣扯过来丢到了地上,陶菲的卧室里是地板,油光锃亮的很干净,不用担心弄脏大衣的问题。
左江上床后陶菲的身子向里面挪了挪,给他挪出了位置,然后手松开了一些,让左江的头枕在她的手臂上,动了几下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式,然后拥着左江闭上了眼睛,含糊地说了一声:“小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