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依旧紧贴着任昊:“昊,再抱会儿姨,就一会儿,可以吗?”
任昊清楚地听见,脚底下传来了细微的响动,是顾悦言那里发出来的!
得!
这下完蛋了!
虽然这个拥抱只是任昊对范绮蓉表示感谢与感激的方式,没有掺杂任何爱欲的成分,但有句老话说得好啊,黄泥巴黏在裤子,不是屎也是屎了。
任昊乐观地想到,好在床底下不是夏晚秋,嗯,我姐的话,应该没事地,嗯,没事的。嘀嘀咕咕了
,大有心理暗示地味道。
怀中。
范绮蓉突然咦了一声,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她略微向后欠身,抽回左手,抓住任昊的T恤衫往外拽了拽,凑过头去,范绮蓉小鼻子跟小狗似地动了动,使劲儿嗅着拽在手里的汗衫:“……女人的味道?”
任昊一惊,胡乱推开她,整理者衬衫掩饰道:“您说什么呢,什么女人的味道?”任昊暗暗感慨蓉姨的嗅觉,顾悦言可没喷香水,她留下的味道仅仅是衣物与身体混合出的某种香味,淡淡的,几乎一个风吹就会,谁想过了不少时间,范绮蓉竟然还能闻出来?
呃,您属狗的吧?
鼻子也忒灵啦!
任昊见蓉姨还往自己怀里凑,心惊胆颤地推推她:“蓉姨,您快回去吧,这都十一点半了。”
范绮蓉眉头一横,啪地一狠狠打掉他推来的手臂,唬起脸凶巴巴地瞪着他,见任昊气势减弱,范绮蓉方是前探着身子半蹲在地面,一手扶着他的大腿根,一手撑在床面,小鼻子连连**着,蹭着他衣服来回嗅起来。
头发,脖颈,胸,腹
从上到下,凝重警惕的范绮蓉没放过一个地方。
这可苦了任昊,那尖尖鼻子头滑着自己身体来回摩擦着,痒痒的,麻麻的,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不觉,任昊有了生理反应。
当范绮蓉嗅到她大腿位置时,眼神一,脸上立刻腾起红霞,虚空轻啐了一口,一边起身,一边拧了把任昊的大腿:“小色胚,脑子里都想的什么,连姨的豆腐也敢吃?”任昊吃痛地叫了一声,暗暗喊苦,却不敢回嘴。
天啊,明是你在我身上嗅来嗅去,怎么成我吃你豆腐了?
范绮蓉坐在床上整理着自己地衬衫西装,慢慢的,脖子根的红晕渐渐褪去,范绮蓉转头瞅瞅他,气得又是在他腰间的嫩肉上狠狠扭了一把:“傻笑个什么,说,刚才谁来过?”
任昊尴尬地笑笑,结果想起顾悦言还在,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呃,刚才那“吃豆腐”地话,会不会又叫她误会了?
“这儿就我一人啊,对了,一会儿说过来和我玩牌。”
“去,别跟姨刷小计俩……”范绮蓉识破了他转移话题的招数,秀目嗔怒地巴巴瞪着他:“你身上的味道,姨闻了十七年,有一点不对,姨都能嗅得出来,别跟姨打马虎眼,老实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