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秋侧目盯着他不放,走去办公桌前坐了下:“悦言的脸色跟平常不太一样啊,任昊,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把她当成了我,所以对他动手动脚了?”
女人果然敏感!
任昊佯作轻松地笑容:“怎么可能啊,她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夏晚秋将信将疑地瞅瞅他:“是吗?”
“当然是了。”任昊肯定地点点头:“不然,就算我对顾老师动手动脚,顾老师也肯定不干啊,要是当场把我抓出来,几个语文老师就不会离开了,而是在这里看我地热闹。”这个解释绝对说得通,而且就连任昊也不明白,那个时侯,顾悦言明明可以有其他方式阻止自己摸她,可为什么她还是选择了默许?
难道,在那种情况下,这是唯一的办法?
显然不是。
心中跳了两下,任昊没敢再想下去,反正,摸错人地事绝对不能让夏晚秋知道,否则,就真出人命了。
夏晚秋盯着他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面色才是缓和,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直到出了校门口,任昊才得以擦了把冷汗,现在想想,还是心有余悸,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太危险了。
……
因为那次从夏晚秋家回来,已经比预计的一个半小时迟了三十分钟,所以,考试的这几天,任昊都被卓语琴限制住了行动,基本不让他出门,对此,任昊既无奈又郁闷。
既然不能出去玩,就只有耐耐心心地写《凉宫春日的忧郁》了。
不过,写脚本是件很枯燥的事,期间,他只能去蓉姨家散散心。卓语琴一直把范绮蓉当亲妹妹,也就没阻止任昊。
然而,蓉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每次都是邻近傍晚才回家,看着她疲惫地样,任昊也没好打扰她,只能回家继续写起脚本。
就这样,枯枯燥燥地过了四天,考试结束。
在考完最后一
时,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气,心情被寒假和,随之好了起来,可偏偏,任昊却是相反,此时地夏晚秋大概已经在去老家的路上,这一去,还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呢,任昊自然想念,心情稍显低落,他无精打采地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
但一个麻烦,却是悄然而至。
就在他跟和平门车站等车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自己。
“任昊……”
任昊狐疑着回过头,“……顾老师?”看着站在那里地顾悦言,任昊眨眨眼睛:“您有事吗?”周围密密麻麻地均是师大附中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