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真不知道啊,我真是啥都没有看到,他一上来就把我头给蒙上了。”
“你说咱娘白把你喂的这么壮实了,你就让他这么给你蒙着眼绑树上,你那一把子力气呢?”
“哥,他的力气真是特别特别的大!我根本就挣不过他!”
看弟弟那没出息的样子,徐长贵直骂:“窝囊!一个大老爷们一点尿性都没有!”
徐长安说:“咱们村谁力气这么大?”
徐长贵说:“村里的男人哪个我们不知道?哪有力气大的一个人就把他绑树上的!我看就是他当时吓软了腿吓尿了裤子没有反抗!”又问:“人家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打你吧!上次你说不知道,这次呢?这次是为什么打你?”
徐长康低下头不说话。
“操!我就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说,你做啥亏心事了!”徐长贵喝道。
徐长康就是不说。
徐长贵上去就动手,拿大巴掌乎他后脑勺:“你说不说!你说不说!快说,快说你个混蛋玩意儿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就说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挨打!”
徐长安拉架:“四哥,你别打他了,他都这样了,你打也别打后脑勺啊,再给他打傻喽。”
徐长贵虽被拉开,还是怒气冲冲,呵斥:“说!快说!”
徐长康看躲不过去,再说他确实想求他哥找出是谁打他,只好说了:“昨天晚上,我在外面晃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哑巴,她勾搭我去树林,我就去了,然后就挨打了。”
全村一共两个哑巴,很显然,长康说的是蒋朵朵。
徐长贵可是个精的,可不容易唬,直接骂:“你放屁!绑你的绳子都是咱家的,你带着绳子在外面晃?!蒋朵朵是哑巴,哑巴还怎么勾搭你?是不是你将人家拉进小树林里去了?”
真相差不多就这样,徐长康低下头。
气的徐长贵上去又打他的后脑勺:“你年龄大了,想媳妇我们找媒人给你说一个不就行了,耍什么流氓?还欺负人家一个哑巴,是不是觉得哑巴被欺负了也有嘴说不出?我叫耍流氓,我叫你耍流氓!”
徐长安又急着去拉开。
等气出了一半,徐长贵在椅子上坐下,琢磨:“蒋家在咱们家就那么两户,男孩最大就是蒋宏识,蒋宏识是打不过长康的,他们爹都四十了,也打不过长康……”
徐长安说:“也许不是蒋家人,也许就是有人路过,看见了,才…”
“上次你是做什么了才被打的?”
“没有啊,我上次真是什么也没有做啊,我就是参加完了电工培训班往家里走,就突然有人从背后窜出来打!”徐长康说起上次挨打也委委屈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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