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巷口已经没有了闲谈的人群,都关闭了门户,熄灯睡觉的熄灯睡觉,洗洗涮涮的洗洗涮涮,摸爬爬的人都回了村,小树林里真是蝉噪林逾静。
在一片蝉鸣中,颜微妮隐身树后,立起耳朵,收着方圆十里的声波,一分钟之后,她知道,她来晚了。
再听了一会儿辨清方向,颜微妮的脚步却迟疑了,好像,好像,不是徐长康用强,好像,好像,是两情欢悦……
晕!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再听下去,是不是耳朵会长针眼?
就在此刻,故事发生了逆转!刚才一直发出咛咛欢愉之声的女人,突然惊叫:“你,你不是吉哥?”
“是你娘的屁吉,我是你康叔叔!”徐长康的声音传来,又传来急速的啪、啪声,“操,我早就听说村里最骚的就是蓉蓉,还真是骚x,水这么多!cao!cao!cao!”
徐长康又说了几声不堪入耳的秽/语。
蓉蓉开始挣扎:“怎么是你?你快滚!滚!滚!”
女人的力气毕竟不如男人,徐长康好像扇了她几耳光,具体打哪里就不知道了,他骂:“你扭,你扭,你越扭我越得劲儿,再扭,再扭,我一不小心搞你个大肚子,可说好了我不负责!”
“cao!cao!cao!你她娘的怎么这么得劲,说,是吉厉害还是我厉害?!”
“说!说!说!”徐长康加快了折腾,蓉蓉由挣扎变的享受起来,咛咛着断断续续说:“康叔叔厉害,康叔叔厉害!”
“那你以后别让吉干了,都让我干行不行?”
蓉蓉不说话,徐长康又开始动作很大,又打又拧又骂:“骚/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骚/蹄子养小骚/蹄子,你娘就一直勾三搭四的,你爹就是个软/蛋,那头顶上都绿油油的成草原了也不知道丢人。你知道我咱们村的男人聚在一起都怎么说?我们都研究什么时候能一次搞你娘俩!”
“今天晚上为什么吉没有来找你吗?老子给了他五块钱!cao你一次五块钱,这逼也真够贵的!五块cao你娘俩还差不多!”
……
颜微妮实在是听不下去,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那个蓉蓉,颜微妮也见过一两次,模样倒是在中等偏上,要说是个美女还真是高抬她了,个子不高,气质有些土,五官没有辨识性,只记的她比较爱笑,一笑露出上牙花子,牙还不齐。
听看相的说,女人,牙不齐,笑露牙床,主淫/贱。
看来,以后得学学看相之术。
那里并无欺凌,只是天作被地作床的野外媾*和,并不用自己惩强扶弱,再说自己此时出手,四只眼睛看着,必会暴露。
原路返回?可这徐长康还敢惦记黎桂桂,真是该打,今晚倒是一个机会。
再听时,人家已经办完事,只听到女声说:“你要是回村敢往外说,看我不阉了你!还有,你告诉吉,今晚上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又听到懒洋洋的声音说:“你每晚都过来给我操一次,我就不往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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