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达让赵守富给他两瓶二锅头过来。
他不是买不起,而是知道赵守富疑心用,想要让其知道要把自己给灌醉。
可是就算这样,赵守富还是不放心,让人在这里守着赵达,自己在东林村盯着陈艳红。
李大旺家里非常的热闹,除了一些来帮忙的,更多的是在看陈艳红做茶,他们想知道东林村的茶叶是不是要拿去参加比赛。
“张叔,谢谢你能来帮忙!”陈艳红对正在炒青的张师傅说。
“艳红,是我该谢谢你才对,你这么厉害,还看得起我这老头,肯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我张老头心满意足。”
张师傅说的是实在话。
陈艳红脸上露出开心的笑。
“张叔,你跟赵达叔对制茶都是很厉害,你们都是我佩服的榜样也都是我师傅。”
她不是在吹捧张师傅,而是说的事实。
张师傅是她的启蒙老师,赵达是她在盲区中的指引老师,他们都教了她不少。
“早就听说赵达是茶镇最厉害的茶师,之前为了见他,偷偷跑去赵家茶庄几次,可惜没见到人,自从知道他在郭氏服装厂,我去过,可老赵说他现在不制茶了,你跟我说请了他,本想要讨教几招,结果,这老赵贪杯,竟然喝醉了。”
张师傅大声说,语气中不由得露出失望,不是对赵达的失望,而是没能互相切磋,把茶言欢。
“哎,都怪我,不该请达叔,明知他对茶又爱又恨,让他来做茶,更是戳中他的痛处。”
陈艳红指的是赵达儿子儿媳的死。
这事张师傅也知道,他也叹了口气,“白发人送黑发人,换成是任何人都一样,你也别自责,这么多年他已经从孙子中得到疗伤。”
两人一直在谈茶谈情,就像普通人在闲聊,根本没有异常,让来看热闹的村民都快受不了。
“陈艳红,你们别光顾着说话,要注意着茶叶,别做坏了,这可是要比赛的。”一个男人说。
陈艳红转头,顺着声音看过去。
她认得对方,是张姓家族的。
不用想也明白是想知道她这些茶叶是不是要参加比赛的。
“我都不紧张,你们紧张什么,再说了,谁说这些茶叶是要参加比赛的,我怎么不清楚?”
陈艳红的话并没有堵住大家的嘴。
沈荷花大声的说:“陈艳红,你别骗我们了,你都亲自回来制茶,而且还请了赵达,还不是因为我们村的茶叶能比赛。”
“来旺婶,你这是来的道理。”陈艳红真是哭笑不得。
她知道今晚不说个明白,大家是不会离开的。
“我当然要回来制茶,总不能让它们荒废,请达叔,那是想让他感受一下当年的气氛,却没想到勾起他的伤心事,我很自责。”
她做了个深呼吸接着说:“我已经把茶镇的茶园交给了好友一家打理,他们管理得很好,我要是这插手那插手,人家会以为我不信任他们,换成是你们,你们乐意吗?”
刚刚还说笑的人,此时都闭上了嘴,也暗觉得陈艳红这个行为太大胆,同时也羡慕她和赵春香一家,彼此的信任。
“我知道你们的想法,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们东林村是做不出比茶镇更好的茶叶,不信你们可以把刚刚的茶叶拿点回去泡,就喝出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