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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老师,受伤的人是我,她说的不对。”程雪昔在边上听了全部,清醒过来的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不由心慌,但,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她就算心虚也得撑着。
“雪昔姐,我都说了不能报警的,你非不听。”杨青溪在后面小声的抱怨了一句,“我二姐从来不和你红脸,你看看,这次都被你逼得生气了。”
“我哪里逼她!”程雪昔又哭了起来,“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这样,都是她害我的,我回家,一定会被我爸打死的,我当不了兵了。”
越说,越怕,哭得越是响。
隻是,这些理由在杨桃溪听来却格外的好笑,她望着程雪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雪昔,你不是说我们是好姐妹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
程雪昔立即瞪向杨桃溪,愤怒、害怕、后悔,多种情绪交织衝突,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那信明明就是给你的,你不承认,许在北不承认,都赖到我头上,害我要被处分,你知不知道,我爸说过我当不了兵就要打死我的。”
“雪昔,再好的姐妹,也不能让我昧着良心将黑的说成白的吧?”
杨桃溪一脸“难过”,幽幽的说道。
“许在北也解释过了,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就算我们是好姐妹,我也不能将没有的事认下来,你爸会打死你,我爸照样也不会手软的。”
比起程爸,她那老爸才是真正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尤其是在他心里隻信程翠娟的情况下,这儿的事要是传回去,她还能有好的?
以前,她就差点儿被打得半死,最后还是程翠娟虚情假意的护她,弄得她感激涕零,卖命了三十多年。
“杨桃溪,你和许在北太过份了。”程雪昔说着,再一次哭出声来。
“哭什么!”全老师沉声喝止,“哭能解决事件吗?简直胡闹!”
从昨晚到现在,这算是全老师态度最明确的时候。
程雪昔被吓到,生生的把哭声咽了下去,苍白的小脸,渗了血的纱布,通红的眼睛,盈而不落的眼泪,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昨晚的事,我们已经查清楚了,程雪昔,你敢犯错,就得有胆子承担责任。”全老师曲指敲着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现在,你要说的是为什么要报警?你的伤是不是真如你说的是杨桃溪弄的?”
“就是她!”程雪昔愤恨的抬手指向杨桃溪,铁了心要给杨桃溪弄一个处分。
她觉得,那样才公平。
“好吧,是我的错。”杨桃溪叹息,抬眸看向了全老师和三个警察,“全老师,我的错,我认。”
“二姐?”
“桃溪!”
旁边的杨青溪和王小琬惊愕的同时出声。
“杨桃溪,你确定是你的错?”全老师也是一愣。
该查的都查了,事情经过他也很明白,可是,这杨桃溪怎么回事?
怎么就突然认错了?
“全老师,我很确定。”杨桃溪点头,再次看了程雪昔一眼,缓缓说出另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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