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没有完美落地,而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裁判正要过去为他数秒,他声嘶力竭地嘶喊了一声,身体从地面上弹了起来。
他更怒,开始更加警惕地防守和进攻。他已经意识到了我的实力,意识到自己那两把刷子,根本不足以与我抗衡。
他甚至开始施展自杀式前扑。他想用恶狗扑食的方式,将我扑倒在地,借以制约我。但是当他身体从空中直逼过来的时候,我早已准备好了一个连环腿法:先是一脚缓解来扑之力,紧接着再使出一脚踢在乔野申原的肩膀处迫使他身体旋转。最后那关键的一脚,却是借用凌空的力量,摆腿间横扫千军!
他的脑袋被扫中!
我甚至听到了咔吧一声。
也许并不是骨折,也并非脱臼,但是不容置疑,他的颈部关节,受到了重创。
他仍然坚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晃了一下脖子,凶狠地望着我,嘴角处嘟哝着什么。
而这时,第一局的结束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裁判员举着我的手宣布:本局,中国的赵龙获胜!
程序仍然在继续,短暂的休息和调整后,我们重新走上了擂台。
举牌小姐绕场一周后,裁判员吹响了口哨,示意新的一轮竞技,已经开始。
我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而乔野申原在第一局当中已经丧失了几分锐气。尽管,面前的他,摆出一副淡然悠得的样子。
华人华侨们,观众们,都在为我振臂呐喊,无数的小红旗汇成这异国他乡的特殊旋律。
第二局,我的斗志被进一步激起,激烈而血腥的报复,已经在心里盘绕播映。对于日本人,我没有手下留情的余地。
只有将仇恨与愤怒,化作拳脚的力量,爆发出来。
拳脚的犀利,映衬着愤怒的力量,呼啸的拳风,不亚于子弹的威严。
血腥,擂台上一直是个血腥的战场,尽管我们使用的是最原始的打架方式。但不容置疑的是,面对对手,我们没有手软的余地。尤其是对于一个憎恨的对手。
乔野申原狼狈地躲闪着,在第一局里已经注定了他的劣势,尽管他在第二局当中尽量绽放出镇定的光彩,却已经无法改变局面。
一记犀利的侧勾拳,横扫过去,击中乔野申原的太阳穴。他‘啊’地一声,身体倾斜成六十度角,同时从口中喷出一口浓浓的鲜血。
台下的观众们早已看的目瞪口呆,有一些胆小的女子,都纷纷捂住了眼睛,不敢正视这血腥的场面。
如果我的对手是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人,我都不会如此疯狂。但他是日本人,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命运。他的命运,也便注定了残酷的现实。他们接二连三的挑衅,已经让我们所有的忍耐力,达到了极限。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擂台上教训他们。
我施展着连环拳法,疯狂地追击着。将乔野申原赶至围绳处,一阵猛烈的拳击脚踢,乔野申原根本没有了还手的余地。
一记快速有力的上勾拳,在空气中迅速摩擦出血腥的旋律,逼向他的下巴。
只听‘咔’地一声响,乔野申原头部的骨骼发起阵阵酥脆的声音。鲜血更是疾速地从口里喷了出来。
按理说,自己的同仁被打成了这个样子,换作是其他国家的领队,也许会会扔白旗投降,保住同仁的姓名。但是日本人不同,以山本信隆为首的日本代表们,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已经被打成麻花的乔野申原,不断地用天皇的名义激励他振作起来。
乔野申原想振作,但是身体的伤势和体力印证着,怎样的激励,也不可能挽救此刻的局面。
我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拳脚相加,风云雷动,雷鸣电闪。
第二局结束的时候,乔野申原已经是狼狈不堪,身上青紫交错,伤势严重。他用一支胳膊撑在膝盖上,粗喘着气,口里不断地往下滴着鲜血。
坐在角落里,由梦帮我捶着背,齐处长做起了总结:赵龙打的很好,小日本儿根本还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