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来人,抬他下去,在家静养,无事不要出门了。”
萧睿铜一张嘴,就要开骂,然被和公公给捂住了。
“我的爷啊,您说您,皇上亲封的郡主,乃是赏赐之心,您这般随意揣测皇上心意,胡言乱语,已经是死罪啊。”
“你如今爹娘都不在,好在日后你是钟府女婿,钟家人会多看护你的。”
钟锦绣听着和公公的话,心中顿时冷笑。
果然是皇上身边活的久的人啊。
不过这份情她却不好领,因为那萧睿铜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啐了毒一般,狠且毒。
而她微微扯开嘴角,暗暗嘲讽。
“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皇上还有国事要处置,他留下桓王在殿前,而她与沈明泽则退出来了。
皇上留下桓王,便是向他下了最后通牒,西夏公主必须他娶。
然桓王不愿,他自小与皇上亲厚,是第一个敢在皇上身上洒尿的皇子。且皇上疼爱他,从小亲自教导,对他之耐心,比对太子更要厚上几分。
所以这也就成了桓王争夺的资本。
“儿臣不愿意不喜欢那西夏公主,更不愿意娶她。”
皇上见他第一次忤逆,心中愤怒,道:“这是朕的命令,你敢抗旨吗?”
“父皇,那西夏公主风评如何,您难道不知?她在驿站与旁人勾勾搭搭,深夜留男人在身旁,举止轻浮,实在是令人...请父皇收回成命,儿臣不愿儿臣不娶。”
“放肆。桓王,你是觉得朕对你太宽厚了吗?”
桓王跪下,道:“父皇,您曾经答应过儿臣,让儿臣自已选妇的,您忘记了吗?”
这话似乎触动了皇上心炫,当年他的确是答应过。
可是当年...
“你想要娶谁?”
桓王欣喜道:“父皇,儿臣喜欢钟大姑娘,钟锦绣。”
钟锦绣?
“儿臣以前说过,要寻一位与儿对弈,文采不输儿臣之人,那钟锦绣前能抵御外敌之能,后有安宅定居之艺,是儿臣心中所期盼的。”
“以前儿臣眼拙,没有发现她的好,几番...伤了她的心,儿臣如今已悔,不想在错过了...”
皇上瞧着桓王,不愿落下他脸上一丝表情,然而情真意切,他的儿...
他没说什么,直接打发他下去了。
待他走后许久,皇上才问:“和公公,你说朕的这个儿子,情谊有几分?”
和公公俯身,道:“皇上,这个老奴看不出来。但是老奴曾听说,桓王经常在屋内,自已与自已下棋,想来是渴望未来王妃能与之琴瑟和鸣吧。”
皇上默然。
钟锦绣与沈明泽两人走在宫道上,一个冷艳,一个肃穆,看着那般登对。
沈明泽在外,严肃认真,不是一个将表情表露与外之人,但他的目光仍然若有似无的瞄向钟锦绣。
艳冠群芳,脑海中只蹦出这一个词汇来。
宫门外,钟琅在马车旁边候着。
“妹妹出来了?可有事?”
钟锦绣傲娇道:“有事的从来都是旁人。”
钟琅瞧了一眼沈明泽,瞧着他冷峻严肃,只是与自已微微见礼,随后便急着走了。
他莫名其妙道:“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最近的他很是莫名其妙啊。
“妹妹,你都不知啊?”
钟琅微微拖长了嗓音,让钟锦绣微微一笑。
“二哥,书本里面常说知晓得越多,死的越快。”
钟琅道:“你看的是什么书?”
“都是一些旁门左道的侠谈。”
钟琅叹息一声道:“日后少看一些。”
两人回去,只是马车行至到闹事,走的有些慢,偶然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沈明泽,喜欢男人?
钟朗听到外面谈资,目光瞧向钟锦绣,道:“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