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句话,让某些人闭了嘴。
罗佳琪尴尬的笑了笑道:“多亏了钟家哥哥。”
钟锦心颔首,道:“你我哥哥如此要好,姐姐可要多多指点指点我呢。”
“自然,三妹妹可有什么不懂的,我给你讲一讲。”
钟锦心三言两语便收拾了诸多人,至于那些收拾不好的,与她又何干。
钟锦绣和钟锦心两人,从进来便一人占据一角,真是看不出,这两人关系会如此之好。
且两人还同父不同母呢。
众人看着这插曲,一时谁也不敢上前。
此刻王初云起身,引来大家瞩目。
王初云是有名的才女,且他在梁府学习多年,是梁老夫人不可多得的爱徒。
她听见众人的议论声,起初没有言语,但听他们说的越来越难听,在家的时候,母亲便告诉她了,钟家大小姐也会在,母亲让他们和睦相处。
和睦相处,便是要自已忍着。
她走到钟锦绣身侧道:“听说钟姑娘前段日子身子不适,可是因为落水的缘故?”
此刻因为王初云在钟锦绣身侧,纷纷都竖起耳朵听。
钟锦绣起身与她见礼,道:“初云姐姐不必担忧,我早已经好了。”
王初云见她面色红润,不在强横,且那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讨好。再次见到她,却不似先前那般讨厌,相反,她身上还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洒脱感,恍惚那日落水之事,已经成为了前尘往事了。
王初云颔首,道:“当日你因救我落水,因此身体不适,我心中愧疚不安。如今你大好,我便放心了。”
王初云一番话,清脆响亮,听得众人一片唏嘘不已。
原来是误会了。
萧古兰道:“王初云,你是不是怕了?”
王初云蹙眉,觉得这萧古兰难缠的紧。可如今瞧着身边的钟锦绣,宁静雅致,不骄不躁,按说这蛮横无理,她比钟锦绣蛮横无理。
萧古兰轻嗤一声道:“你怕我却是不怕,钟锦绣,我告诉你,你无才无貌,配不上桓王。”
钟锦绣颔首道:“是。”
“你别不识好歹,明地里一套,背地里一套,私下勾搭桓王。”
“我不会。”
“你......”
钟锦绣反问道:“怎么你不信吗?”
“我岂会信你?”
“那你这不是多此一举,难道就是为了练练嘴皮子?你不信我,却又问我,是何道理,难不成你管天管地,还能管得着旁人对谁心生爱慕不说?”
“桓王殿下皇亲贵胄,多的是女人倾慕,大者权贵之女,小有贫民之女......”说着扫了屋内众女子着了一眼,见他们纷纷低头,掩藏心中情绪,她笑了,“你管的过来吗?若我是你,就该心升警惕,管得住自已的心,别对不该之人心升倾慕之心。”
钟锦绣乘大家都在,便道:“既然大家都在,我今日便澄清一些事,我待桓王殿下绝无那点心思,我看他只是仰慕,就像我仰慕青贵子之才,仰慕我父亲英勇,仰慕梁老夫人一声传奇一般的经历,然仰慕绝对非你所言之玷污,唯有心中阴暗之人,方才以已渡人。”
“好一个阴暗之人方才以已渡人,钟大姑娘,你越来越让老身刮目相看了。”
梁老夫人来了。
众人纷纷回到座位上坐好,钟锦绣温和的笑着,冲老夫人行了一礼。
“刚才发给你的书,你看了吗?”
“是。”
“你觉得如何?”
“恩,错处许多,不适合启蒙之学。”
梁老夫人但听她如此之说,便知晓她是真的看过了。
便不在多问,随后点名让旁人说,能回答上来的,唯有她钟锦绣,即便是梁老夫人最得意的弟子,王初云都不得其解。
萧古兰道:“老夫人,我们是权贵之女,学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日后还拨算盘不成。”
钟锦绣听到她的话,不置可否。
以前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如今听到旁人这般说,也唯有笑一笑。
她转头看向钟锦心,瞧着她看着那本书亦是一知半解,心中早就猜到,老夫人怎么会教她这些实用的东西。
在府中老夫人只教他练字习画,专研舞技等一些取悦男子的东西,像这种管家之能,她是丁点都不曾学会。
“钟大小姐,你来说一说,学这些东西有何用?”梁老夫人给予她不少的期许,然钟锦绣却不这么想,枪打出头鸟啊。
钟锦绣思忖片刻道:“技多不压身。且学生认为,此书不在乎多精通,够用就行。”
梁老夫人颔首,越发对她满意了,她是钟家大小姐,又是嫡女,身份尊贵,其实不用藏拙。然她却懂得收敛,这倒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