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余良人……”
没错，这张照片上的女人眉眼之间像极了余良人，都是那般的清冷、脱俗的模样，再看她的五官，居然越看和余良人越像。这……是怎么回事？
木心连忙将蹲下将照片捡起，他发现照片是从一个档案袋里落下的，档案袋似乎已经存在久远了，看封面上面的日期，大概是三十年以前的。他打开档案袋，里面不仅有女人一张照片，还有各种各样不同面貌的女子的照片。
这些照片均是黑白老照片，看上去时代久远。
这究竟是什么？
带着疑惑，木心打开了档案袋里的资料夹，资料夹里是一些实验记录，记录着这些女人每日的身体状况，前面没有什么特别，但是越往下看去越触目惊心，因为这些实验记录最后一条都是用红笔标记着几个大字：
【实验体，已死亡。】
“已死亡……是什么意思？”木心咽了咽口水，透过这些泛黄的纸叶，他似乎经历了照片里这些女人的一生，难道说，她们这一生都是被研究的对象？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实验？为什么有这么多女子？而在这其中还有和余良人长得如此相像的女子？
所有的一切越来越迷雾重重。
木心思索了一会，忽然脑海闪过一些往事，一个强烈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余良人是天生良能的术士，而三十年前，那个天生良能的神女，难道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