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木心想也不想，开始为于渔传输真气。
“别白费力气了，我快死了。”于渔垂下眼眸，平静道。
“不会。”
“你这样是在消耗自己的真气。”于渔有些着急，推了木心一把：“你为什么要救我，我们是敌人！”
“不是敌人的问题，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对冒死救我的女人弃之不顾呢。”
于渔愣了愣，转而微微一笑：多么温柔的男人啊…
她这一生，漂泊而又孤苦伶仃，冰冷而又潮湿黑暗…如果早点遇见这样温暖的人，该有多好……
“喂，你坚持住啊！”见于渔的呼吸越来越羸弱，木心不由得焦急的呼唤道：“千万不要放弃！”
“没用的。”于渔又笑了笑，忽然用力一把推开木心。
“你……”木心踉跄几步站稳。
“这个给你。”于渔将一个迷你小纸人扔到木心掌心：“要是贾林再次发动无虚洞，它会带你找到出口。”
“那你呢？你要去哪里？”木心仰头，于渔已经漂浮在半空之中，她的下半身已经渐渐化为纸屑，漫天飞舞在空气中。
“去我该去的地方……”留下最后一句话，于渔的身体完全消失，雪白的纸屑纷纷扬扬洒下，如同下了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