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着了还是没有回来?
语冰轻轻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径直走向床榻。
一双手从黑暗中将她拉住,语冰反射性地发动攻击——长腿狠狠向那人的方向一踢。
她被握住脚腕,随后整个人在空中旋了半圈后撞进那人胸膛。
“饶命。”
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
语冰松了口气,“还以为谷内进了坏人。”
“我的确是坏人……”凌凇咬住她的唇,“怕么,我的大师姐?”
语冰试探性地回吻他,舌尖轻轻在他下唇上舔了舔,随后很快退开,“怕。”
凌凇的手掌滑向她的腰带,衣衫眨眼间就变得松松垮垮,他的指尖灵巧地钻进她腿间,触到一手的湿润。他吮去指尖的液体,又吻上面前被疼爱后变得十分红润的唇,“小骗子。”
语冰紧紧拥抱住他。
她从未想过,爱一个人的心情会是这样奇妙。当初她问过凌凇何为喜欢,凌凇用温厚的手掌握住她的,告诉她这种暖暖的感觉就是。
现在语冰发现,它更像一束火苗,顺着爱人体贴和宠爱的藤蔓一路燃烧上去,爱意就犹如这团火势越来越大。
每天都会觉得更爱他一点。
她想回应他的热情,笨拙地用舌尖勾起他的,小心翼翼地与其纠缠。
凌凇感受到她的心情,直接将语冰从床上抱起,按在一旁的墙壁上亲吻。
悬挂着的字画被碰歪后摇摇晃晃,挂绳反复摩擦着钉子,终于不堪重负,随着“啪”得一声崩断。
二人无心管它,牢牢抱紧彼此,重复一个又一个想将对方吞吃入腹的吻。
“凌……凌凇……让我喘口气。”
凌凇捏着她的下颌继续亲吻她,“不。”
以胸膛将她控制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凌凇在她肌肤上进行强硬的掠夺和侵略。唇舌和火热的手掌作为武器,玉白的肌肤便是战场,兵荒马乱过后,留下暧昧的一片狼藉。
各种各样的吻痕凌乱交错在语冰的胸脯间,有的艳如牡丹,有的淡若粉樱。
语冰高仰起头,被凌凇除去珠钗后散开的发丝泼在冷白色的肌肤上,犹如一道道墨痕。
凌凇也不知何时脱去上衣,露出宽阔的肩膀来。不过分健壮的肌肉附着在凌凇挺拔的骨骼上,他握住一团雪乳,手臂起伏的线条充满力量。
手掌一张一合地揉捏乳团,凌凇埋在她胸前,做尽荒唐事。
先是咬着乳尖不放以牙齿轻轻厮磨,随后吮着樱红软肉恶劣地将其拉长,最后更是吞下大半个乳儿,用唇舌玩弄。
语冰的喘息因此时轻时重,她的手指插进凌凇的发间,将他齐整的头发弄乱。
她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
唯一能够接受的时刻,就是在凌凇的怀抱里。
外袍被摊在地上,凌凇将语冰一点点放倒,指尖轻柔地摩挲着她侧脸。
她正为他盛开。
他甘愿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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