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凇顺势抬高她的粉臀,更加深入,仿佛要戳到尽头。
那里是细窄的宫口,如果精液一次次射满花壶,总有天能够孕育出新的生命。
凌凇揉捏着她丰满的乳肉,灼热呼吸喷在她颊畔,“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一样软。”
语冰气得眼尾通红,呻吟声就在嘴边,被她咬着牙吞下去,“我才不会……呃……对你心软……”
“明明是你放纵我到今天这步。如果第一次,你就杀了我……”
“我的确后悔,没刺下那一剑。”
“呵。”凌凇纤长的黑睫擦过她脸颊,他轻轻掰过她的头,咬上被他蹂躏到不再浅淡的唇,“你不会的。”
她拒绝回应,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声音。
语冰此刻的表情,与初遇时二人对战,她皱眉忍下被自己划破肌肤的疼痛,撕开衣衫下摆利落包扎时倔强的模样相同。
那时她还不是什么大师姐,只是个初出茅庐,有几分天赋的优秀弟子。凌凇却已是门派首席,加上他天资不凡,自然比她要强上许多。他虽隐藏实力,但看着语冰认真的模样也不好太过放水。只能在她手臂留下那样一道伤口,不长却很深的剑痕——他记了很多年。
她既然成为出云谷的大师姐,凌凇知道她必定有所成长。可再遇时,凌凇却没想到,不过短短百年,她便能进步如此飞快。
一招一式,都让他惊艳。
他晃过神来,再度观察她曾经的伤口处——还好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肉壁蠕动着咬紧他,凌凇的手掌从她胸前滑到二人相连处,抹了一把混乱的液体,并未发现血色。
那药膏是他从师傅那里要来,效果很好,现在伤口应该已经痊愈。
虽然当时松青很是奇怪地看他许多眼,却也给他拿了很多盒。
——徒弟,别玩儿太大啊。
凌凇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