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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出宫当然要去逛妓院(剧情)蛋:补充云溪和李襄的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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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那事已经过去半月有余。

云溪回来后也有多次试探,梁若华如何敢认,只糊弄说自己当日去了内务府,替皇帝取东西。云溪虽看起来将信将疑,不过也未曾再问。

相比之下,梁若华还是费了更多心力在小皇帝身上。

自从上次书房之后,小皇帝好像非常忙,梁若华值夜时他时常过了子时还未回,而方过寅时便要洗漱后去上朝了。偶尔还会在书房睡着,梁若华发现时叫醒他,小孩还会迷迷糊糊地,顶着有些凌乱的冠发,抱住他嘟囔着好累。

噢,忘了说,小皇帝指了他去书房伺候,现下云溪去负责庭院中的花植了。两人如今事务担当得越发繁杂,大太监便重新给他们分了单独的居所,两人便鲜少见面了。即便是见面,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梁若华倒不觉得这些变化有如何,只是身边献殷勤的人倒是越发的多了,有些是有所图谋,有些则只是礼貌地交好,给他送上些提醒或是一些便利,这让他很是不适应。

这日。

梁若华去替小皇帝更换茶水,端着托盘回来时,便见院中多了顶小轿。

梁若华瞥了眼,便知道是明美人来了。

在大明殿呆了些时日,梁若华对宫中这些消息倒是知道得多起来。比如小皇帝不爱去后宫,平日里只召明美人来殿中。

梁若华想起来那晚的美人明媚,倒也不难理解皇帝为何如此。

叩叩门,梁若华便推开门预备去替皇帝添茶水。

“……陛下这次不若就派杨容绪去吧,”美人生得明媚张扬,声音也清灵婉转,轻笑,“那小子不是被你那大太监寻了由头降职?这老东西……”

见梁若华进来,那美人的秋波流转,落在他身上。梁若华只管眼观鼻鼻观心,替小皇帝斟茶。

“从前在这书房中伺候的可不是这位吧。”美人声音含着笑,向陛下道。

“嗯,”小皇帝不置可否,只道,“无妨。”

“哦?”明美人看起来更感兴趣了,“要不这次便派他去?”

明美人素指一抬,房中两位主子便都把目光落在梁若华身上,而当事人却是有些茫然。

“他……”小皇帝先是皱眉打量他,梁若华倒不担心其中掺着不信任,恐怕小皇帝只是单纯担心他的能力不足,“罢了,要做寡人的大太监,迟早学着也要做这些的。”

梁若华听了这话,颇有些呆怔。

小皇帝……这是定了他做大太监的意思?

“小太监,还不谢恩?”身后却是传来明美人打趣他的声音。

梁若华这才如梦初醒,跪下谢恩,“谢陛下隆恩。”

明美人也起身提裾,向皇帝请退,路过梁若华时,梁若华还能嗅见她身上的兰花香气,和轻而不飘的声音——

“小太监,到时候可别忘了来我宫中汇报呀。”

“嘻嘻。”

七日后。

梁若华早早收拾后,来到南宫门前。

一匹枣红色的高头骏马,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身侧立着一个抱剑黑袍的……眼熟的冷面男子。

梁若华走到马车面前,看着他,两人半晌相对无言。

梁若华嘴唇翕动,方想说话,便见到马车里一人掀帘而出,是日常一袭月白色长袍的纪云舒,似乎颇有些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来,准备扶他上来。

“……”

怎么都是熟人。

等梁若华坐上马车,听纪云舒娓娓道来,才稍稍明晓这次任务。

这次名义上是出宫采买药材,不过实际上是与宫外情报网的收集沟通,纪云舒负责对接情报人,杨容绪负责防范危险和反追踪,至于他——是皇帝派来跟着学习,顺带来监察工作的情形。

虽然,好像不太需要的样子。

梁若华擦汗,看向胭脂水粉铺里,等伙计和老板通报时,被姑娘们围着,却还是保持礼仪、笑眼以对的纪云舒。

真是的,明明对自己也没笑过几次。

梁若华愤愤盯了眼,叹了口气,决定出去透透气。

他很久都没有出宫了。

隔着马车,看见繁华的京城,来往如织的人流,琳琅满目的吃食,梁若华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到宫外来过了。

他以前时常觉得,宫墙像一堵监狱,把他的肉体和灵魂都永远困在了皇宫之中。不过近来,他确实感觉与以往不同了。虽然他深知这种不同,都是万人之上的小皇帝带给他的尊荣。而自己只像一只躲在大殿龙椅下的老鼠,受群臣朝拜,只可惜,群臣眼中哪里有他这只小小玩物。

梁若华思绪飘得渺远,却忽然注意到人潮涌动中的熟悉面孔。锦衣玉袍,面容俊朗,比从前见他时又长开些许,身量也更高。梁若华嘴唇翕动,想上前去叫住确认,只是便被人潮堵住,悻然作罢,看着他远去。

罢了,自己今日又以何种身份与他相认呢?

梁若华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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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怅然。

是夜。

杨容绪敲开他的门,给他扔进来一套衣裳,说是晚上有事外出。只是说到“有事”的时候含糊其辞,梁若华下意识便问,

——“去哪啊?”

杨容绪抿了抿唇,“你去了便知道了。”

梁若华只好关门换衣,杨容绪和纪云舒只好对坐在客栈一楼长椅上,两人性子都冷,索性便懒得寒暄。

只听“吱呀——”一声,两人都朝楼上看去,纪云舒难得地露出了微笑,而杨容绪瞳中也是暗色涌动。

杨容绪给梁若华准备的是一套绛紫色的衣袍,梁若华寻常穿豆绿浅色,身量又小,跟在皇帝身边又不太说话,在常人看来便不是很打眼。而如今紫色秾丽,衬得梁若华越发得唇红齿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嫡贵公子,尽管梁若华曾经的确是。

梁若华缓缓走下楼梯,便被杨容绪摘了自己的帷幕给梁若华扣上。

梁若华抬手欲摘,便听见纪云舒幽幽道,“若华还是戴上的好。”

“好。”梁若华不明所以,但两人都如是觉得,那便戴着吧,倒也不妨事。

只是梁若华没想到,两人居然带着他来到了全京城最大的妓院。

那邀月楼是一栋三层小筑,二楼有不少明眸皓齿的姑娘坐于栏边,倒也不叫唤,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来人。梁若华拨开帷幕抬头去看,便有好几个姑娘朝他明送秋波,杨容绪便不着痕迹地朝他这边挪一寸,挡住两边的视线交流。

梁若华便心虚地收回目光,担心杨容绪以为他是贪好美色之人。紧跟着纪云舒往里面走。

只见纪云舒落步踏进门槛,见那老鸨迎上来,便一幅熟客的模样,从衣袖中掏出一盒白日买的胭脂,温声道,

“纪某慕名觅月姑娘已久,今日托人从江南买了最时兴的胭脂来,不知道觅月姑娘今晚可有空当?”

梁若华默默想,他白日里分明见着纪云舒是随意拣了盒胭脂,到了他嘴边便成了“专门托人”。

只是那老鸨却是见着很高兴,便连声应“好,好的”,抬手唤了小仆引他们去雅间。

雅间陈设是极为别致的,如若不说,梁若华还以为自己是误入了京城哪位姑娘的闺房。空中也焚着淡淡的熏香,只是纪云舒进来时便皱了眉,要小仆熄了熏香,开窗通气。

三个男人,嗯,也许不能说是三个,总之三人对坐在一间雅间之中,等待一位青楼女子,思及此,梁若华便觉得如坐针毡。

“我,我出去透透气。”梁若华左思右想,站起来决定逃离这尴尬的氛围,尽管他很清楚两人来的目的绝不是公费狎妓。

梁若华伸手去推门,便见着一位长相秾丽、浓妆抹面的女子以团扇掩面,看向他来。那女子眉高目深,似乎并非中原本土人士,梁若华恍惚间想,说不定美人淡妆更美。

梁若华支支吾吾地,最终只是侧开身子让她进去。

“谢谢郎君。”美人微微欠身,便是一阵香风袭过。

梁若华举目四顾,到处是娇笑欢闹之声,他先前记着老鸨言及后院是处园林,想来总有清净处,便拾步向后院行去。

后院确乎清净,偶尔隔着树丛传来谈笑之声。梁若华便沿着石道走,估摸着自己走到尽头再走回来,房中两人的事大抵应是办的差不多了。

只是石道颇长,途中过一小亭,亭中点了惺忪烛火,唯有一男子坐于亭中,侧对垂首。这种场面在邀月楼中是很少见的,梁若华便忍不住多看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抬起头来。

眼边一颗泪痣,双眼如墨,眼中满是震惊,不若是白日梁若华所见发小,又是谁呢?男人似乎也颇为惊讶在此地重逢,“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含秋,”梁若华唤住他,裹含着复杂的情绪,“我是若华。”

林含秋,父亲与梁若华父亲有同窗之谊,两家当年来往甚密,梁家获罪,林家还被褫夺了世袭的爵位,如今也只怕是江河日下。

林含秋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便疾步走下石阶来抱住他,梁若华差点被他双臂束紧得喘不过气来,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的,感受到搭在自己肩上的头微微颤抖着,只好轻声哄他,“男子汉可不许落泪呀。”

“谁说我要落泪的,”林含秋便噗嗤笑出来,摸他发顶,感慨道,“真没想到这在遇见你。你今日来……此处,是有什么事吗?”

梁若华张了张嘴,却想起自己此行目的,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只是林含秋在他准备好措辞之前,便抢先眨眨眼,说,“好啦,不方便说就算了。”

又拉起梁若华的手,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搁在他手中,“现下说话不大方便,这玉佩你先待在身上,以后我自有法子再接你出来。”

梁若华只是默默点头,收下他的一片好意。且不说他是罪臣之后,就说现下他被皇帝点了做大太监接班人,又岂是林含秋这样的白身能周旋的呢?

两人又是叙过些话,梁若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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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是时候回去了,林含秋这才拉着他手,不情愿地做了别。

又是一番绕路,梁若华方才走回二楼的廊道,他还特地立在门外,侧耳去听,门内已经没有声响,只怕两人早就办完事,说不定还等他回许久,当下便颇有些愧疚,推门而入,道,“对不起,方才遇见故人,我这才……”

来晚了。

入眼是空无一人。

这两人总不会扔下自己走了吧?

梁若华便回头放上门闩,朝内室走去。

“有,有人吗?”梁若华小心翼翼地踮脚踏入内室,只见梁上便落下个人,更准确地说是摔下一个人,梁若华捂住嘴没叫出声,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杨容绪,他不复平日镇静,满脸涨红,额边流下豆大的汗珠。

梁若华踏一步上前,颇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杨容绪却是往后踉跄一两步,像是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样子,从牙关中挤出句话,

“我们…被下药了。”

“被下药了?”梁若华慌了神,踏步上前准备去搀他,“下的什么药?我现在就去找大夫。”

“万万不可。”纪云舒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梁若华这才发现他,此刻正盘腿而坐,面色同样不佳。

杨容绪虽然神智不太清醒,但一身功夫还在,听了纪云舒的话便施展轻功,飞快地去前厅确认门闩已经落上,外人无法打开,而后缓步朝内室走来。

“那你们可怎么办?”梁若华便知晓他们是担心行踪泄露,而且寻的医师未必靠谱,“到底是下的什么药?严不严重?”

杨容绪只是看向他,抿唇不语。

“不严重,”纪云舒依旧风轻云淡地,好像此时满面赤红的并不是他,贝齿冷静地吞吐出话语来,

“不过——下的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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