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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样……呜呜呜,不要,求求你。”男人的力气大的惊人,一手便能制住他的挣扎,另一只手就着洗澡水将一根湿漉漉的指头,恶意地隔着布料戳进梁若华干旱的后穴。梁若华原本挣扎的动作霎时变得更大,嘴中溢出急切的哀求。
男人对此无动于衷,反倒是拽住他的裤头往下狠狠一拉,梁若华久未经事的菊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梁若华下意识的收缩反而让菊穴显得更加诱人。
梁若华的肤白胜雪,圆翘的臀股像是最上好的美食,亟待他的采撷。
男人眸色一暗,忍不住俯下身去,鼻尖滚热的呼吸化成水雾打在梁若华的双腿间。
“求你,不要不要,真的不要,都是我的错……唔、唔啊,不、不要”梁若华不敢再挣扎,只是咬住了下唇不断摇头,这种耻辱的姿势让他感觉自己要被男人盯穿了,直到男人伸入一只手指。
太紧了。
男人挑眉。
“很久没做过了?”男人再次出声,声音与日常交谈时不同,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欲。
梁若华爬伏在浴桶边,此时他全身的神经都完全集中在身下的异物入侵处,以为男人是看见了他的肉体退缩了,强作镇静,“叶大,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男人嗤笑出声,加入第二只手指。
梁若华身子抖成了筛子,一是因为腊月寒冬的冷意,二是因为身后强烈的不适感。男人猜的没错,他的确很久没有拥有过男人了。这三年间他都是通过自渎来纾解欲望,固执地想要逃开与宫城里那些男人的回忆,他的心里应该只有复仇。
见梁若华沉默,男人便垂下首,动作轻柔地吻在他腰际一颗微小的痣上,暧昧地唤他的名字,仿佛他们是一对凡俗的爱侣,
“若华。”
男人的技艺很是高超,手指在梁若华的体内来回地抽插,时不时恰到好处的扣弄就带来令梁若华丢盔弃甲的爽感,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呃啊——”
“你很喜欢。”男人语气笃定,这种笃定让梁若华感到羞耻。
梁若华自暴自弃地捂住脸,算了,事到如今,“闭嘴。要做就快一点。”
以后再找机会把男人杀了就是。
“好了,”男人又抽插了几下,手指缓缓从梁若华体内抽离,把沾满晶莹肠液伸到梁若华嘴边,抵住他的唇齿,“来尝尝自己的味道,很美味呢。”
“唔,不要、不要,唔唔。”梁若华摇着头拒绝,却被男人趁着说话的间隙钻了进去。咸湿的味道充盈了整个口腔,梁若华只能任由男人搅动他的软舌,固执地将肠液和他的津液混在一起。与此同时,男人的狰狞巨物也顶住了梁若华的菊穴。
温度滚烫。
男人扶住他的腰,就像把玩爱不释手的宝物一样,趁梁若华上面被搅得迷迷糊糊之际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呜啊——痛死我了,你出去,啊!你给我出去!呜呜呜——”梁若华觉得自己下面一定会被撑坏的,睁大双眼,痛苦地呜咽出声,扭动着自己的腰胯,想要逃离男人。
男人进去后却不着急动作,反倒是俯下身来与梁若华瘦得过分的脊背亲昵地贴合,去吻他的耳廓,
“这样想起我了吗,小阉人?”
梁若华瞳孔猛地一缩。
他一下子甚至忘记了身下的钝痛,记忆被男人的带有嘲弄意味的称呼拉回到四年前。废弃的宫殿、粗鲁的男人、蒙眼的黑纱和失落的玉佩,真相一下子变得呼之欲出。
“是你。”梁若华咬着后牙槽,终于说出了真相。
“是我。”
男人知道自己终于被认出,胯下恶劣地顶弄了几下,以不容拒绝地力量扳过他的脸庞,似乎想要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震惊,恼怒,厌恶。
怎么就是没有开心呢。
男人遗憾地叹息,胯下一挺,将余下三分之一的巨根完全送入梁若华的甬道,完全被包裹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随后刺戳地更加激烈。
“呜、呜,啊啊啊啊,不要这么深,慢、慢一点,呜呜呜——”男人的撞击把梁若华的呼吸都撞碎了,他只能扣住浴桶的边缘,下身绞紧对方的巨根才能避免自己摔倒。
男人抽插的速度随着梁若华破碎的呻吟越来越快,他托起自己的小阉人,还像四年前一样轻松,怎么他的小阉人还是这么瘦?他不满地想,擒住梁若华身后随着男人动作飘起的发丝尽数收到一侧,“看着我,小阉人,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唔、呜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没力气了呜”梁若华以为自己久未承欢的身子便如一片干旱的荒地,已经很难感受到快感了,但叶大却身体力行地唤醒他淋漓尽致的快感和欲望,轻而易举。
而现在,自己爽得把握浴桶边的气力都快失去了。
男人体贴地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托着他的身子坐进浴桶。浴桶里的水温度已经有些下降了,不过比起京城腊月里的温度显然要高很多。男人欣赏着梁若华
', ' ')('通红的鼻尖和嘴唇,温柔地啄住,只是胯下的动作一直都很凶猛,梁若华无处攀附,只能抱住男人的脖颈。
“小阉人,我肏得你爽不爽?”男人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停下来,捧住梁若华的脸庞。
梁若华只觉得自己下面一阵空虚,他不适地扭动着身下,希冀男人猛烈的进攻,迟钝地将男人的指令分解,抱住男人脖颈的手收紧了,不到片刻的思想挣扎就放弃了,他带着哭腔说,“爽,爽死小阉人了,再快一点呜。”
男人却是摇摇头,“还不够呢。主人没有办法感受到小阉人的热情哦。”
梁若华失控地去啄吻他的脸颊,亲他的胡茬、眼睛和嘴角,眼角挂上惹人怜爱的泪珠,
“请主人,狠狠地肏、肏进小阉人的骚穴,把您的……精液全部赐给小阉人吧!小阉人就是贱母狗,想要、想要被主人肏得最深……呜呜。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原本是如玉佛般闲适镇静的表情在梁若华亲吻之时就已经松动,听见梁若华的后话时更是眼睛一红,握住梁若华的腰便开始了最为猛烈的耸动。男人的腰就像公狗一样,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向更深处进发。
“如你所愿,小阉人,现在你的主人在肏他的小阉人。”男人将梁若华的身体奋力地撞向自己的阴茎,恨不得将他捅穿。
“啊,水进去了!不要,慢一点,啊!水都进去了,呜呜呜”又一次顺遂男人的抽插,温热的水流涌进了梁若华的甬道,从水下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
男人只是托住他肏得更深,在他耳边宽慰道,“没事的。”
梁若华被肏得失神,抬头望向天花板,在男人的又猛烈的一记顶撞中下腹一绞,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呜、呜啊,要到了,要到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眸色一暗,在梁若华攀上快感之巅的同时叫梁若华一绞,也将精液一滴不漏悉数射进梁若华的小腹之中。
梁若华小脸涨红地趴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上,他也不知道怎么一次正常的执行任务,却弄成了这个样子……
他居然和任务对象搞了起来!
他捂住自己的脸,简直没有办法面对男人。
但男人显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他猛地从水中站起,整具如天神般完美的躯体便完全地展现出来,还停留在梁若华甬道内的柱身一顶,叫梁若华差点又要缴械,哪里还能分神去观察他的精壮。
男人托住他,语气骄矜又傲慢,
“重新介绍一下,正在干你的人,是我,江擒。”
江擒……
梁若华才来得及记住这个名字,就在江擒大跨步的走动中被颠得眼眶悬泪,他奋力拍打在江擒精壮的肌肉上以示反抗,可惜江擒并没有一丝动容,反倒是震得自己手疼,“江擒、快停下,啊!先出来,嗯啊!”
“不要。”江擒明明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性感得发指,但嘴上却幼稚得像个小孩子。他故意拿自己的胡渣去蹭梁若华的下颌线,等梁若华呻吟得凶了就拿自己的嘴去堵住梁若华的嘴。
“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巡逻的府兵听见么?”江擒宠溺地开着玩笑,男人有力的手臂可以一只手固定住梁若华,便空出只手来刮了刮梁若华的鼻尖。
“不、不是。”梁若华心虚地否认,他刚刚好像叫得是有些太大声。但接下来等他被江擒丢到绸被上时,就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江擒欣赏着梁若华赤条如玉、完美无瑕的身子,这才发现他渗血的左肩。他猛地停了下来,“等一下。”
男人取来金疮药和纱布,做了精致的包扎。梁若华不能否认,男人硬着下身,给自己认真包扎的样子,真是性感得要命。
任由男人垂头把弄,结束后他才紧紧抱住男人,正想好好夸奖他一番,却被男人再次推倒在绸被上。
“做、做什么?”梁若华喜欢这样被男人对待,下身又兴奋起来。但他面上还是要脸面的,还非得假装看不见男人尺寸惊人的孽根。
羞死了。
江擒像是最忠诚的暗卫对待他的公主那样,虔诚地在他额前落下一吻,
“当然是肏你啊,小阉人。”
“夜晚还那么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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