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大厅落座,自有酒肉奉上。
裴宣苦笑道:“林家哥哥,你是好本事的,将那梁山弄成大寨,声势浩大,兵马过万。可惜我们兄弟几个没什么本事,只是这副光景,让哥哥见笑了!”
这位“铁面孔目”,却是生得白白胖胖,似一个大员外,不知从哪里可以看出“铁面”来?
他正是梁山所需的人才,林逸也不墨迹,看了媳妇儿一眼,微笑着道:“承蒙几位好汉厚意款待,林某斗胆,便想请几位到我梁山水泊,各坐一把交椅,如何?”
邓飞与孟康闻言,满脸喜色,他们早就有投奔梁山泊的意思,去那里大碗吃酒、大口吃肉、大秤分金银!哪里愿意窝在这小小的饮马川,往日里还要打劫山下的过往客商,没什么油水,日子清苦得紧。
二人都看向裴宣,只盼裴宣立即答应下来。
裴宣却是个精细人物,沉思了一会儿,这才缓缓道:“我们兄弟早就想见识一下梁山大寨的威风,如今遇到林家哥哥,却不是缘分?”
言下之意,却是答应了!
“好!”林逸露出笑容。
裴宣、邓飞、孟康起身,向林逸跪拜,口称“哥哥!”
这次跪拜与之间的拜见却不一样,这是正式入伙水泊梁山!接下来,便是一顿酒宴,转眼间大家就都成了自己人,自然亲近了许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裴宣端着酒杯问道:“哥哥这次和嫂嫂、林教头,怎么下山来了?却是去往那里?”
林逸笑道:“沧州柴大官人昔日与林教头有恩,我那梁山大寨的前寨主王伦,与那柴大官人也颇有些渊源,所以特地去一趟沧州,与柴大官人赔个礼。”
裴宣、邓飞、孟康纷纷点头,原来如此。
邓飞是个莽汉,有些不忿,直言道:“早就听闻那白衣秀士王伦,心胸狭窄,不是什么英雄,哥哥夺了他的寨子,也就夺了。何必因为这些小事,亲自去与那柴大官人赔礼?”
在他看来,林逸已是自家哥哥,麾下有梁山泊大寨,兵马上万,地位远胜那柴大官人,何必因为王伦与柴进的一些渊源,就去赔礼?就算是赔礼,派人送一封书信,送些钱财礼物便是,又何必亲自走一趟?
孟康也点了点头,表示正该如此。
裴宣却道:“我也久闻柴大官人大名,河北地界小弟比较熟悉,既然哥哥要去沧州,小弟便随你同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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