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这才回过神来,拔腿便跑,才跑得三四步,林冲喝声道:“好贼!你待那里去!”
林冲快步赶上,只一提,便将陆谦丢翻在雪地上,用脚踏住胸口,喝道:“泼贼!我自来又和你无什么冤仇,你如何这等害我!正是‘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陆虞候一脸骇然地告道:“不干小人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骂道:“奸贼!我与你自幼相交,今日倒来害我!怎不干你事?”
话音未落,便将脚猛地一踩,直接将陆谦的胸口踩得塌陷,陆谦七窍亦迸出血来,气绝身亡。
林逸与宁可可看着林冲杀人的一幕,两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连丧尸末世都经历过,这点小场面自然不放在眼里。
林冲回过头来,看着林逸与宁可可这对年轻夫妇,见他们对如此血腥场面,竟神色如常,一时有些惊异。
林逸轻笑道:“林兄好武艺!”
一顿酒吃吃喝喝下来,两人已是兄弟称呼。
林冲苦笑道:“我本是罪囚,如今又犯下重罪,恐怕玷辱你夫妻两个,就此别过!”
林逸微微一笑,问道:“林兄要往哪里去?”
“天大地大,总有我林冲容身之所。”林冲感叹,他本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即便做了得罪高衙内,做了配军也是逆来顺受,想着有朝一日回去与妻子团聚。
如今犯下这杀人重罪,草料场又失火,以高俅的性格与势力,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已无法回头了!却又不知该往哪里去?
林逸轻笑道:“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去处。”
“哦?”林冲满是惊诧,对他来说,哪里还有什么好去处?但有一个去处,总比没有的好。
宁可可在一旁失笑,按照对于林逸的了解,她自然知道,那个好去处就是梁山水泊。
于是,三人一同离开了这里……
第二日,缉拿林冲的公文就被贴了出来。
林冲被告杀死管营,差拨,陆虞候等三人,放火延烧大军草料场。
沧州州尹大惊,随即押了公文帖,仰缉捕人员,将带做公的,沿乡历邑,道店村坊,画影图形,出三千贯信赏钱捉拿正犯林冲。
沧州震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林冲一时成了香饽饽……
这一日。
林逸,林冲,宁可可三人,已悄然离开了沧州,在大雪天里来到了山东济州的一处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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