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拿走了灵草。”一直没有说话的墨若开了口。
墨若开口说话还是有一点分量的,那两个人畏畏缩缩的也没有了刚刚的气势,要说证据什么的,好像也确实都没有。
“既然没有证据,便这般肯定的咬定他就是凶手?”墨若站起身来,走到了正中间,所有的人都看着她。
她接着说道:“就只是因为灵草丢失的时间,秦尘不在就这样断定?这未免太过于草率了一点吧?”
她的眼神还是冷冷的,根本就不容忍任何人反驳她。
廉将军坐在最上面,脸色也不是很好,就是那般的不好脸色,才再次给了那一直巴结他说话的人勇气,开口说道。
“可秦尘大人偏偏对那灵草甚是喜爱,那眼神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的,就算是时间上的巧合,那为何偏偏丢失的是那灵草?”
说完还不忘沾沾自喜的对着他笑着,好像自己身后有谁撑腰一样,如何说都没有关系。
“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这事就这样过去吧,我也不去追究那灵草…也不必在去说秦尘大人…”上面的廉将军也忽然发声,脸上尽是惋惜之情。
他这话说的秦尘心里便不高兴了,他总是觉得廉将军是故意跟他作对,非要这般的说辞,倒是显得
那灵药确实是他偷走的,现在他廉将军还装作慈悲的送给他,不去追究?
可偏偏那巴结他的人现在开口说话:“还是廉将军通情达理,我看那灵草便直接送给那贼人罢了!”
脸上的怒气已经很是明显,秦尘差一点就没有忍受住上前杀了那人,好在墨若先她一步出手。
她只是轻轻一挥手,便有一股无形的压力直冲那人,啪的一声那人被甩开老远,自然是不敢相信,可大家都没有看清是什么状况,便也不敢多说什么。
“大人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自己摔倒了去。”墨若掩着嘴笑,那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眼底并入笑意。
“你!他明显就是偷盗之人,为何这般的替他脱罪?”倒在地上都不老实,还非要这般的诬赖秦尘。
不过秦尘倒是想清楚了,不应该去为地上这个人而生气,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倒是恢复了正常。
可就偏偏他这样的一副神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沸腾了起来,纷纷对着他指手画脚。
“你看他现在还这样一副模样,一看就是偷盗了灵草却以为我们奈何不了他!”
“是啊是啊,我早就看他不对劲了,也难怪廉将军会拒绝让他摸那灵草呢!”
那讨论的声音自然很轻易的便能落在他的耳朵里,不,准确的来说,是所有人的耳朵里。
坐在上面的廉将军表面上依旧是惋惜的表情,实际上早就开心的找不到北,就连看着秦尘的眼神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
“够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秦尘心里的不服就这么被一句话激出来,墨若看他不对劲,便伸手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