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哪里知道,你也要进京了,即便是我离开现在的工作,也很难把我们彻底分开的。”
阎涛很为难,实话实说,他很享受和馨语这种关系,也很喜欢这个乖巧大气的小师妹,不过,在和馨语的交往中,他并没有什么越轨的地方。
可是,馨语的身份太特殊了,她和符敏不一样,不仅仅是符敏曾经有过婚史,馨语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更重要的是,馨语的家庭背景太特殊了。
馨语的父亲在刚刚闭幕不久的人代会上被选举为国家的副元首,在去年秋天的党代会上,他已经进入了九人最高机构。
按照惯例,这个职务如果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担当,那就是一个荣誉,可是,崔书记不一样,他才五十岁,很明显,那是为下一届登顶做准备,他和他的家人的一举一动,不仅仅是被国人所瞩目,甚至全世界都在看着。
可以说,馨语的私生活都是政治,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都在睁大着眼睛盯着。
如果馨语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用不了多久,就可能传遍世界,到那时候,就真的很难想象会是一种什么情景了。
阎涛叹了口气:“师妹,你不能再胡闹了,我当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否则,我们都承受不起那样的严重后果。
“我后悔给你打这个电话,让你过来帮忙了,下周,我要进京一次,和符部长好好谈谈,是时候你该撤出这个案子了,去好好教书吧,不要想得太多了。”
郇馨语坐直了身体,看着阎涛,坚决的摇了摇头:“师兄,你不能这样做,这个案子我必须跟到底,别人任何人也没有我熟悉。
“谁也改变不了我这个决定,就算是爸爸、妈妈也不行,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你不能逼我,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看见阎涛愁眉苦脸的样子,郇馨语嘻嘻一笑,抱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晃了晃说:“好了,师兄,什么都没发生,我是你师妹,你是我师兄,我们之间是同事加朋友关系,别唉声叹气了。
“这次的事情更不用后悔,我来是最好的,帮了寇小白一把,对下一步我们的工作就更有利了,我现在相信,可以百分之百把这个寇小白拿下了,只是一个时机问题,明天我就可以直接和她摊牌了。”
阎涛点了点头,话题回到了工作上来,他也恢复了常态,发动了车,缓缓驶出停车场。
“我同意你的想法,明天可以和她直接摊牌,梁莹还有几天才能回来,这几天正好是一个缓冲,可以让寇小白好好想一想。
“我们把寇小白和梁莹的DNA检测结果提供给她,即使她不相信,也会半信半疑,我们可以要求她向梁莹提出要求,由她去送王寒霜、方丹上学,这样,她就有机会在国外亲自找地方检测她和梁莹的DNA样本。
“排出了她和梁莹之间的血缘关系,她对自己的身世就能有大部分的认定,其余的事情就好办了。
“等到把寇小白完全争取过来,下一步就只剩一个梁莹,刘文军和王冲都不足虑,我们就可以完全掌握主动权,通过他们,清理掉与其有关的国内外的反动势力,这项任务也就圆满完成了任务。”
阎涛想了想,又接着说:“其实,和寇小白接触以后,寇小白把王寒霜、方丹送出国以后,也就基本完成了布局,下一步,就是具体实施抓捕和清理了,这个工作什么人都可以做了。”
郇馨语嫣然一笑:“嗯,师兄的这个建议我可以采纳,你是怕馨语有危险吧?我可以看作这是你对我的关心,人家领情。”
说完,又靠在了阎涛的身上。
阎涛和郇馨语在阎涛家里住了一夜,第二天,馨语给邱雅打了个电话,两个人拉着阎涛和云飏夫妇上街逛了一趟,又到帝妃美容院做了美容,下午三点,阎涛才开车和郇馨语一起回安北。
寇小白给高天打了电话,声称身体不适,让他们推迟一天过去,高天虽然有些气恼,也没多想,丁小春名义上在国家计委工作,实际上就是挂了一个名,整天不上班,时间很宽松,倒是不在乎那一天去。
丁小春今年三十四、五岁,他叔叔是广电总局的一位副局长,父亲在一家国有大型企业做副总,爷爷去世前做过国务委员,很多亲属都是高官。
丁晓春本人是京城名副其实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所不好,在圈子里有一定的名气,和高天是酒肉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