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不觉的笑了。
不过,说心里话,他今天对这些女人这么激动的反应确实感到有些意外,馨语和符敏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就算邱雅也是堂堂副省长的女儿,这样给他的感觉确实有些小家子气了。
云飏倒是没想那么多,和大家有说有笑。
最后一个下来的是陶静,出人意外的是,她虽然花费的时间最长,却没怎么修饰,基本和上楼前没什么两样。
邱雅拉着陶静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陶姐,你好像没什么变化么?这么半天你去干嘛了?”
陶静微微一笑:“没什么事,上去和老公用手机发短信聊天了,让你们年轻人见笑了,呵呵!”
阎涛竖起了大拇指:“陶姐,还是您淡定!”
陶静抿嘴一笑:“其实,我还真的不大想凑这个热闹,要不是因为这是集体行动,我就真的不去了。”
阎涛摇摇头,说:“去还是得去,毕竟我们还需要他们帮忙,不过,等一下看情况吧,如果他们真有诚意答应我们的要求了,我和飏飏就不参加了,飏飏不喜欢这样的活动。”
邱雅诧异的看着阎涛夫妇和陶静:“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们都不想参加这样的活动?”
郇馨语也有些奇怪:“师兄,不是说好了都要去的么,不然我们费这么大的事还请示什么啊?一口回绝不就完了么,害得人家化了半天妆。”
阎涛摇摇头说:“这不是一回事,馨语你和符姐是必须去的,还有小雅,符姐和小雅是负责外事工作的,馨语是重点邀请对象,现在实际上已经不是一次简单的私人邀请了,这已经是一次正规外事活动了。
“正常情况下,有这种外事活动,第一次参加的是要经过培训的,我和云飏都没经过培训,万一出现点什么状况,对国家和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这次来的任务很明确,就是为了那十几个亿,如果我能顺利的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其余的事情就是陪陪我的妻子,至于别的事情确实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符敏叹了口气:“阎涛说得对,这不是置气的时候,馨语,小雅,我们是必须去的,不管愿不愿意,现在这已经是政治任务了,至于阎涛、飏飏和陶姐,你们可以酌情。”
阎涛点了点头说:“等一下看看琼斯给我们带来什么具体的东西吧,如果没必要,我和飏飏就不去了,反正你们还要回来的。”
陶静微微一笑说:“那样的话,我也不参加了,没什么必要。”
说完又笑着补充了一句:“我知道阎涛为什么不想去了,因为这次晚会是州长夫人邀请的,参加的可能都是名媛淑女,阎涛觉得一个大男人参加这个聚会有些不方便。”
这句话忽然提醒了阎涛,他一下子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次聚会没什么兴趣了,原因还是来自云飏没有刻意化妆。
一直以来,和符敏、郇馨语还有小雅在一起,云飏都充当着主人的角色,即便是朋友聚会,云飏每次都处于很重要的位置,这让阎涛心里感觉很平衡,因为他不能容忍他的妻子被人当作可有可无的角色。
他自己可以做配角,做路人甲,但是飏飏不行,飏飏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在刚刚确定他和云飏要以度蜜月的形式作掩护来完成这次任务的时候,云飏曾经说过她是一个道具,当时他没有反感,因为这个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而且是为了国家利益,他无话可说。
但是今晚不是,虽然琼斯小姐补充了一句,说他们州警察局长的夫人也会参加,可是,州长夫人的邀请对象主要是郇馨语,或者扩大点说包括符敏和邱雅这两位有着深厚背景的女人,云飏真的就只是一个陪衬了。
阎涛不能忍受飏飏充当这样一个角色,这会让他感到心痛,尤其是云飏没有化妆,就说明她也对这件事没有兴趣。
这些才是阎涛的内心真实想法,只不过,他自己也是刚刚才意识到。
符敏看了大家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了郇馨语,点点头说:“馨语,你和我上楼去一下,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说完,向大家点了点头,自顾上了楼。
郇馨语有些莫名奇妙,看了看阎涛,也跟在了符敏的身后上楼。
符敏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把郇馨语让到了里面,按照西方人的习惯,除了夫妻,一般很少有两个人同一房间的,同性也不例外,反而是异性同房人家觉得更正常。
阎涛差不多能猜到符敏会和郇馨语说些什么,他无所谓,虽然都是朋友,但是,无论多好的朋友,都没有他的妻子重要,这一点确定无疑。
他在内心已经暗暗决定,他和符敏这种暧昧关系必须结束了。
正如阎涛所猜想的那样,符敏把郇馨语让进自己房间以后,随手关上了门,一头扑进郇馨语的怀中,呜咽着说:“馨语,我该怎么办啊?我犯了个非常低级的错误,我太轻浮了,怎么表现这么差啊?”
郇馨语被符敏这没头没脑的举动弄蒙了,她轻轻拍着符敏的肩膀安慰说:“敏姐,不哭,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和师兄都不对啊?你们闹什么别扭了么?”
符敏哽咽着说:“都怪我,不就是一个州长夫人的邀请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让我忘乎所以么,还精心的梳妆打扮,明明知道飏飏在他心里的位置那么重要,我为什么要出这种风头?
“你没听见他说么?还是陶姐淡定,那意思不就是说我不淡定了么?我真傻,怎么像个小女孩一样不稳重啊?”
郇馨语愣住了,喃喃地说:“你是说,师兄是因为你故意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一些才不高兴的?不会吧?他至于那么不可理喻么?他是个心胸开阔的男人啊?”
符敏叹了口气,用手拭去了脸上的泪水,拉着郇馨语坐在了床边,摇摇头说:“馨语,你还是不够了解你这位师兄,他是个男人,骨子里是个大男子主义很重的男人,也是个民族情结非常重的人。
“只不过,他这个人很会控制自己,所以很隐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