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听,四外没有一丝声息了,她调皮的慢慢、慢慢,一点一点的,褪去阎涛宽大的短裤,然后伸出自己洁白的小手,撩拨着他那身体的一部分,直到那部分变得坚硬无比了,她轻轻撩起自己的睡裙,坐了上去。
忽然,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吓得她几乎脱口喊出声来,赶紧用手掩住了双唇,下面立刻被巨大的充实感填满了,幸福溢满了小小的帐篷。
第二天清晨,阎涛还是早早就醒了。
东北的夏天,天亮的早,又是赶上临近夏至了,正是天最长的时候,三多钟天就蒙蒙亮了。
可是,经过了大半个晚上的疯狂,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阎涛习惯的伸手从充气枕头下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早上六点多了。
他悄悄穿好了衣裤,走出了帐篷伸了伸腰,来到湖边,洗了一把脸,刚站起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左侧大约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他心里一沉,竟然有些百感交集,是顾娜,一袭灰色衣衫,完全遮住了她身体原有的线条,脸色有些苍白,可仍不失原有的风韵。
阎涛叹了口气,轻声问:“过得还好么?”
顾娜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如果过得好,我会来这里么?”
阎涛默然。
过了几秒钟,他看着远处雾气弥漫的湖面说:“我让静云师太给你带的话带到了吧?”
顾娜点点头:“是啊,带到了,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看来多少还有些情分,我看见你妻子了,很好的女孩子,多珍惜吧!”
阎涛点了点头,说:“我会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两行清泪沿着顾娜的腮边流了下来,她没有擦,哽咽着说:“你们昨晚玩儿的很开心,真幸福……
“可是,你从来没想着带我出来玩儿过,一次都没有……”
阎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心里也很痛,虽然这个女人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他,但是,毕竟夫妻多年,怎么会没有感情?
他声音有些嘶哑的说:“对不起,顾娜,分手的时候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了,错在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错已铸成,无法挽回了,一切都过去了,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这里的黄卷青灯不是你的归宿,顾娜,就算是老朋友的一句忠告吧,你比我小一岁,还年轻……”
顾娜同样脸对着湖面,抱着双肩,摇摇头,说:“算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会离开这里的……
“从恋爱到结婚,我们在一起也有很多年了,你还是了解我的,我不过是有些冲动,现在也想明白了,我不适合这里,所以待一段时间我还是会回到尘世的喧嚷中去,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了。
“只不过,一大早看见你一个人出来,还是想给你打个招呼,涛子,不必自责了,该自责的是我,是我没有能管得住自己,耐不住寂寞,而且,你也给了我机会,也是我没有珍惜,更没有把握住。”
说着说着,顾娜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哀怨的看了阎涛一眼,叹了口气说:“往事已矣,以前,每当看见我流泪的时候,都是你替我擦去泪水,习惯了,也不以为然了。
“现在,我知道自己没有那个福分了,涛子,现在想想,能和你做几年的夫妻,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虽然你经常为了工作没时间陪我,可是,我知道你是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只要你有时间,就会千方百计的哄我高兴,是你把我宠坏了,我到哪里还能去找到一个像你一样宠我的男人啊?”
顾娜捂着脸脚步踉跄的跑向了禅房。
阎涛抬腿想转身去追赶,又停了下来,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她的老公了,追上去又能如何?面对着迷雾重重的湖面,阎涛思绪难平。
“哥,你该追上去安慰安慰她。”不知何时,云飏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阎涛摇了摇头,转身把云飏揽在了怀里,叹了口气:“世事弄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吧?
“飏飏,你都听到了?也知道她是谁了?”
云飏在阎涛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说:“哥,我不是故意想偷听的,醒来以后发现你不在了,就出来找你,看见你站在湖边,好像有个尼姑一样的女人站在离你三、四十米远的地方,你们都看着湖面在说话,觉得有些奇怪,然后,就听见顾娜在哭诉,飏飏就走不开了……
“哥,她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今天早上在这里偶遇么?你不知道她在这里的,对吧?”
阎涛苦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真的没想到一大早就能遇到顾娜,结果还是在他和云飏说明之前,见到了自己这位前妻,恰恰,又被云飏看见了,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这一刻,阎涛忽然有一种无力感,难道一切真的都是冥冥中有一定的定数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