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干警通报说交警支队陈副支队长要上来谈谈,狱政科副科长征询的看向了阎涛。
阎涛微微一笑:“好啊,谈就谈吧,我和他谈,如果他识时务还有机会免除这个处分,否则就凭他带人围攻监狱重地这一条不知道该给个什么处分,哈哈!”
佩戴二级警督警衔的交警支队副支队长陈涛被监狱干警带到了狱政科副科长的办公事,副科长主动出去了,他不想参与这件事,毕竟监狱坐落在安北这块土地上,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不想趟这趟浑水,颜涛表示理解。
阎涛礼节十足,虽然没着警服他还是双腿并拢向副支队长敬了个礼,论职务,人家是副支队长,副科级,他只是副大队长,春城是副省级市,所有干部比别的地级市高半级,他也不过是股级,比人家低半级。
论警衔,人家是二级警督,自己是一级警司,比人家低了两级,就算是本人不值得他尊重,职务和警衔是要尊重的。
陈副支队长也没敢拿大,连忙举手回礼。
阎涛拿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了陈副支队长,并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同时也把自己的两名属下介绍了。
双方落了座,半天,陈副支队长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说实话,说上来谈判,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躲开那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也四十出头了,官职虽然不高,平日里也大多是对别人指手画脚,没想到今天要在这个女人面前装孙子,没办法,人家是副市长的老婆啊,别说副市长的头衔了,就单单一个公安局长,就决定着自己的命运啊。
陈副支队长喝了一口小小奉上的茶,暗暗叹了口气说:“阎大队,你们是不是做得有些过火了?都是干这一行的,有什么过不去的?至于开枪么?都是国家财产啊!”
阎涛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说:“陈支,您这话我不能认同。首先,我要向你表明,枪是我开的,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但是,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想你们支队特勤大队的那几位同志应该是向你做过汇报的,我们没有任何过错,反而是那位罗小姐在驾驶车辆在公路上行驶的过程中,使用危险动作,强行超车到我们车辆的前面,险些酿成两车相撞的事故。
“事后,她不但不道歉,还指责和辱骂我们的公安人员,我们年级她年轻气盛,并没有和她计较,向她表明身份并言明我们有紧急公务之后,准备自行离开。
“可是她却三番五次地用车辆阻挠我们行进,延误我们的行程,即使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都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后来,她又打电话叫来了你们支队的特勤人员,要求他们强行把我们带回你们支队,我们在三严明,公务在身,并且我们本身没有任何违章,不能随你们去支队。
“你们特勤支队的同志也同意假意让我们和他们走,敷衍一下那位有着深厚背景的女孩子,然后寻找机会再让我们离开。
“为了顾全大局,我们也同意了你们特勤中队同志的无理要求,没想到,那位罗小姐仍然不依不饶,一路开车在前面监视我们的行动。
“当车辆行驶到通往北郊安北监狱的岔路的时候,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工作,我不得下令强行超车自行开上去安北监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