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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受道(np,强受,h)作者:谬尔

根本就来不及记路。

“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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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春衣和燕重水找到邢舟的时候,日头都已经偏西。

毫无疑问的,邢舟遭受到了两人另类的惩罚,但好在没有太过火,再加上当时两人找到他时那从焦虑改为欣喜的表情,邢舟就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然後邢舟指了指那个石柱。

“你就为这麽个东西……”谢春衣皱着眉不愿去看,倒是燕重水蹲下了身子。

“你过来。”他抬手招呼着少年。

谢春衣撇了撇嘴,但仍听从了燕重水的召唤。从某些方面来说,在这三角关系里,燕重水算是绝对权威。

燕重水看了眼走过来的谢春衣,道:“过来看看,和你的玉佩是不是样。”

听他这麽说,谢春衣也有了兴趣。他自出生就带着块玉佩,应该是父亲的遗物,此时弯下腰仔细看,就见那圆柱形石头最上方的花纹果真和自己怀里那块羊脂玉的图案模样。

谢春衣咋舌的看向燕重水,心道这男人记忆力也太好,花纹如此繁复,自己这玉佩也没露在外面几次,居然都能被他记住。

邢舟坐在燕重水身旁,正兴致盎然的对比两方的图案。

“这麽说来,这肯定是谢家的东西了!”邢舟脸庞通红,他有个非常非常好的预感,却不敢轻易下结论。

“可是光是样也没用啊,打不开。”谢春衣摸了摸那个圆柱,又转了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燕重水言不发,他的手指指腹紧贴着那些花纹摸索了遍,然後也跟谢春衣般扭了下石柱,自然是没有反应的。

就在少年打算笑话他时,男人却伸出手来道:“把手给我。”

“怎麽了?”谢春衣边问边递出手,就见男人速度极快的把他的手指划破,然後按在了那花纹上。

“喂!”少年大叫,但根本比不上男人的速度,转头又看见邢舟脸期待,只能把不满吞回了肚子里。

就见那些刻进石头上的花纹如同沟壑分明的血槽,谢春衣的鲜血很快顺着图案流下,仿佛把花纹都涂上了红色颜料般。

等图案完全突显出以後,燕重水随手就把少年扔到了边,仿佛他只是没用的工具而已,气的谢春衣直哼哼,邢舟却因为他有趣的表情而笑了起来。

看见他的笑容,燕重水也难得有些好心情,他揽住邢舟的肩膀,再次扭动了那石柱,随着石柱的上下错位,不远处的地面下当真发出“!当、!当”的机关移动声。

谢春衣起身来,就见脚下慢慢显露出个带着地道的阶梯来,借助洞口的微光能看见那是条望不到头的长廊。

三人互相换了眼神,知道他们这次恐怕是中大奖了!

他们缓缓走下台阶,为防廊上有什麽机关,自然而然的,燕重水在前而谢春衣在後,无意识的将邢舟护在中间。

又走了几步,就听头顶突然响起“轰隆隆”的巨响,燕重水低声道“不好!”,就见刚才还带来些许光亮的洞口竟然渐渐合死,而走廊两边的烛台就像被人点着般,个接个的亮了起来,直延伸到长廊尽头。

“该死!”谢春衣因为走在最後,於是转身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台阶去查看那洞口,却见那里如同天然形成的石壁般,根本看不出机关的缝隙,别提用蛮力打开了。

“又是这样……”邢舟看在眼里自语道,这和上次与韩望夕掉进坑里的遭遇十分相像。

“是出自宫斜阳的手笔。”燕重水两手抱臂皱眉道,自从上次邢舟掉进那可恶的殒命坑,他就阅读了很这方面的资料。

闻言,邢舟也点点头,宫斜阳是纵云社第三代当家,在当年人称“神机妙人”,是有名的机关大师。而据说宫斜阳和谢十殇是生死之交,再加上刚才靠谢春衣的血运行的机关,这里很有可能是谢十殇的真墓所在。

三人知道这样傻着也不是办法,於是只能往那长廊尽头走去。而出乎他们意料的,这长廊居然非常普通,除了那自动点着的烛台以外,竟再没什麽别的机关。

而最让邢舟惊讶的,就是这长廊的尽头竟和当初与韩望夕掉进的地洞模样,是处极大的天井,只是唯不同的是,这次在空地中央的池塘上方,竟然凭空坐着具骸骨。

走进了细看,才发现这骸骨其实是坐在块与周围石壁颜色相近的石板上,因此远看才像漂浮在空中般。

石板上刻着几行字,邢舟念出声音道:“能进此墓者,唯我谢十殇子孙,故将剑谱传授於厮,待剑法大成,方能离开。”

“开什麽玩笑。”谢春衣皱着眉,怒道:“我就不信不练这什麽破剑谱就出不去!”

他本就对“谢家人”这个身份深恶痛绝,何况天生桀骜的他非常讨厌这种听人摆布的状况。只是这里离那个天井的出口位置实在太远了,那样的高度,果然连谢春衣这样的高手都无法驾驭。

燕重水在水池边,不时用手指扣打池边石块,不知道在干什麽。

“谢春衣,你冷静些。”看少年暴躁的施展轻功想跳出这个牢笼,邢舟忍不住出手拉住他,道:“肯定会有别的办法的,再说只是习得剑法而已,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我才不要学!”谢春衣不知道为什麽,像小孩子般闹气脾气来道:“我……”

只是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般顿了顿,然後笑了起来对头雾水的邢舟道:“对了!娘子你学就可以了嘛!”

“胡说什麽呢!”邢舟不高兴道:“我本来就答应过谢老前辈,定要让你继承谢家剑的,我个外人……”

“不算外人。”谢春衣凑到邢舟眼前,两人鼻尖对鼻尖,呼出的气息对方都能感觉得到,少年用暧昧的语气道:“你是我娘子,也算是谢家人了嘛……”

邢舟被他搞得打了个寒战,抬手想打他,就听燕重水说:“你们俩,看见剑谱了麽就吵。”

两人这才发现,这四周空荡荡的,眼就可以望到头,哪里有什麽绝世秘籍的模样。

看到他们这样,燕重水叹了口气,晃了晃手中刚才从水池机关里找到的剑谱,道:“在我这里。”

第四十八章

邢舟的脑袋有些混沌。

说起来,般人看到传说中的秘籍,应该会出现互相争夺的情景吧;再不济,也不会是相互推让仿佛这秘籍是毒药般;总之绝对不可能,会像他们现在这样子……

此时邢舟正趴伏在水池边,全身上下只有件亵衣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形状美好的背部肌肉全部暴露在谢春衣的眼下,那在蜜色皮肤上微微渗出来的汗水似乎都带着些勾人的热度,打湿了邢舟垂在颈边的发。

幸亏他们早早就把水池上方谢十殇的尸骨给埋了,不然此景此景还真的有些尴尬。

只不过对谢春衣这些可不算什麽,邢舟随着撞击频率而伸展的蝴蝶骨,绷直的小腿还有他嘴里破碎的暧昧呻吟,都让少年忍不住握紧他的腰,加用力的挺动,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炙热的性器以刁钻的角度深入探寻着邢舟的後穴,穴口的嫩肉随着少年抽出的动作带出些许,同样被带出来的还有另个男人之前留在里面的乳白色液体,“咕啾咕啾”的抽插声让青年羞的全身通红,乳尖上凝结的汗水随着晃动而最终低落在地面,与之前自己已经泄出来的白浊混成滩。

“唔……慢点……啊……”

邢舟的头部随着谢春衣的进攻而摇摆着,视线片模糊,连带着思考都有些迟钝。他的双腿分开在谢春衣身子两侧,上身只能勉强以低矮的水池边缘作为着力点,整个顺滑的脊背都弯折成让人窒息的弧度。

“虽然你嘴上是这麽说,但是这腰扭可得超级淫荡呀。”

谢春衣雪白的手指在邢舟腰间游走,让敏感的青年有些瑟缩,连带穴口也跟着收拢。少年被邢舟夹得爽快,动作也加卖力,激烈的快感让青年面色潮红,眼角都溢出泪水来。

等到好不容易挨到谢春衣射精,邢舟身子软就要跌倒在地上,亏少年眼疾手快把捞住他的腰。

而可气的是少年动作十分流畅之余,将从燕重水那里借来的佛珠慢慢塞进了邢舟的後穴里,不让他把那装满肠道的浊液溢出来。

“你要好好练功哦,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出去。”谢春衣笑的脸人畜无害,嘴里却吐出恶魔般的话来。

他打定主意不练我违剑谱,仿佛那是什麽洪水猛兽般,明明是众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他却毫不犹豫的让给了邢舟,而且表现的好像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人样。

尽管邢舟非常坚定地拒绝,可在谢春衣的坚持和燕重水也同意这提议後,他便不得不真的练了起来。

只是谢春衣向擅长动歪脑筋,因此在看见邢舟点头答应以後,他便笑着说起根本就是早就算计好了的事:“这里食物不,当然越早出去越好……所以为了娘子你的功力增长,我和燕兄可肩负‘上贡’给你的重任哦。”

他们两人都是练的阳性功法,对邢舟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贡品”了,当然,前提是邢舟愿意收下。

只是想当然尔,在这两个人面前,他是没有抉择权的。在任何事情上,谢春衣和燕重水都愿意顺从他的意思,但只有邢舟的屁股,他们拥有至高的控制权。

“嗯……娘子的这里真的好厉害,再看百次都不会腻。”谢春衣边笑着,边将已经运功过後的邢舟双腿分开,拉出珠子以後就见原本被精液灌满的肉穴此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只在穴口残留着些许白浊,此时正张合的似乎在抱怨着不满。

说出这样的话来,却难得没听到邢舟的怒斥,谢春衣抬眼就看见青年脸颊爆红,正紧闭双眼微微颤抖地把脸扭到边。想来是刚才珠子滑出体内的刺激太大,邢舟又不愿意发出声音惹得眼前这头野兽发情,所以才这样极力忍耐。

“放心啦娘子,为夫还没那麽禽兽。”谢春衣忍不住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真奇怪,青年明明比自己大了不少,可还是觉得他好可爱。

休息了会儿後,邢舟便起身开始练剑,说起来不知道到底是从秦碧游那习得的心法厉害,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已经习惯其他男人的占有,总之现在的邢舟,只要情事做的不过分激烈,基本上在做完以後已经感觉不到什麽不适了。

邢舟学剑的天赋惊人,再加上现在有强大内力辅助,基本上剑谱上的内容他都可以手到擒来。只是我违剑谱讲究的是徐徐渐进,只有招完全熟练以後才可以练下招,所以向在武学上认真踏实的邢舟,学习速度并没有到日千里的地步。

不过燕重水和谢春衣都知道这事急不得,反而他们宁愿饿着肚子也愿意呆在这里些。怎麽说呢,恐怕是因为和邢舟在起的缘故吧,这样形影不离的日子让两人倒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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