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君家在滨州商会还有一席之地,他就不会让君修远的铺子轻易能进来!
高蓬像是踩着点过来的一般,来的时候,正好两人都把狠话放完了。
等得高蓬问起商议的结果如何了?君修泽不等林婉开口,便搬出了商会的规定,要将秦记酒楼请离滨州商会。
按规定,元老院里的商家可以请离入会不满三年的任何一个商家,并且在之后的一年里,滨州商会都不会再考虑这个商家。
不过,这么做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要请离商家的元老,不仅要赔给商家两倍的会费,还要上交十倍的会费给会长。
想入滨州商会,寻商会庇护的商家,每年都是要交会费的。
会费从百两到千两不等,是以各家商铺的多少来订的。
秦记酒楼如今的铺面不大,第一年的会费不过百两。
君修泽想要将他们赶出滨州商会,不仅要赔给秦记酒楼两百两,还要上交一千两给商会。
不过,比起能让君修远的铺子进不了滨州商会,这点钱不算什么!
林婉看着君修泽当即命人取了银票,把钱放到了她和高蓬面前,还一脸志得意满的模样,她跟高蓬对视了一眼,忍了笑,由着高蓬送君修泽离去。
“烦请林将军替在下转告君公子,钱我收下了,明年秦记酒楼入会之事包在我身上,还有酒楼和酒庄的通行证,我到时候都会先替君公子留上一份。”高蓬将手里一叠银票晃得哗哗响,笑眯眯地跟林婉说完,便作礼告辞了。
别的不说,今日之事便是他这个滨州商会的会长,都觉得畅快!
其实这点钱对他们来说真算不得什么,滨州商会每日进出的账目都比这个多上许多。
这件事情的最大乐趣就在于,他们把君家新任家主给坑了!
君修远出事后,也不知是哪个草包传了句话出来,说君修远不是君家的人,他从前做的那些决定都不作数。
这话可害惨了滨州商会,君修远当家主这几年,在元老院十分活跃。
商会许多规定,都是君修远提出来,众人商议后拟定的。
君家这话一传出来,商会里有些喜欢挑事的人便蹿了出来,拿了这句话来压元老院,说先前君修远参与订制的那些会规都不能作数。
这么一闹,这两个月元老院没忙别的,就忙着改会规,收拾各州烂摊子,折腾到现在,好多事情到现在都没有解决好。
商会里忙疯了的元老们现在都憋着一口气,就想找君家的不自在呢!
君修远早在知道君修泽要通行证的时候,就没打算抢了,不仅没打算抢,还跟高蓬商量着来上这么一出,坑君修泽千八百两银子。
如今事儿办成了,高蓬就指望着拿着银票回滨州商会,让忙得焦头烂额的老狐狸们好好乐上一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