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举动让这莫梧桐有点摸不着头脑,赶紧跟在唐叶央后说:“施主开玩笑了,我好像并不认识施主,又怎么跟施主有嫌隙发生呢,肯定是施主记错了吧?”
唐叶眯起眼睛,望着前面山头说:“金龙潭你可知道?”
“贫赠当然知道,不知施主要说什么?”
“金龙潭里面有很值钱的宝藏,你可清楚?”
“当然清楚,施主有何话要讲?”莫梧桐的脸色突然变了,眼神中显出一丝忧虑,似乎已经猜到唐叶所指的事情了。唐叶笑着拍着莫梧桐的肩膀说:“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我来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苦海无涯,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要因为一时的利益,而败坏了整个寺院的声誉,更不要以此作侮辱了佛门的光环。”唐叶眼神犀利,语言如刀,句句都似乎割在了他的喉咙上面。
莫梧桐身后跟着六个武僧,个个都在一米八的身高左右,而且个个贼胥鼠眼,獐头尖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家伙,不用说,这里面共有几百个和尚,所以,每天的收入,足够每个人开宝马了。
这些和尚所奉行的,都是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唐叶一看就知道,这些家伙没有一个好人。那莫梧桐却笑说:“施主言重了,我向施主以人头发誓,绝对不会做任何出场佛门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什么重利忘义。我们太佛寺的香火钱,不过是为了修缮房屋所有,我们太佛寺的伙食,都是后山自己种菜,不知道施主在哪听到了流言蜚语,来我寺大发脾气。如果朋友是来参观拜佛,我等十分欢迎,如果前来是破坏的,那就请施主立即离开,否则我们将报警处理。”
唐叶觉得好笑,便说:“你觉得我这三十个兄弟怎么样?如果真打架打起来,你认为我们会烧了你的太佛寺,还是会认为,你们这些淫僧都将我们三十一个人打趴下?”唐叶将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莫梧桐眼角此时露出一线杀气,但因为旁边已经围观了近百名香客,所以太佛寺的声誉还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不能让自己慈悲为怀的这种面具卸下。
莫梧桐笑道:“难不成施主今天来就是故意找麻烦的吗?我寺没有与施主有任何的冲突,请施主离开,我们寺里还要接待贵客。”
唐叶看这老家伙,还这样死不要脸。当即一挥手大喝一声:“兄弟们。”
“在。”等待许久的兄弟们,早就希望动手了。他们正等待着唐叶的发号施令,然后痛痛快快的打一次架。这会儿看唐叶声音宏亮,立即应答。
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把长约一尺来长的锋利的匕首,对他们来讲,打架就是拼命,砍起人来就不能要命。“大家准备好了,如果方丈再说我们是坏人,打扰了他们寺庙的香火,咱们就开始砸佛像,将这门,墙壁,全给我砸了,出了事情,我来负责。”唐叶大声吼道。
“明白了。”
众兄弟这一回应,吓得莫梧桐脸色大变。他扭过头对一个小和尚说:“快去叫所有武僧团来。”那小和尚应声而去,唐叶听到他的悄悄话,便说:“方丈,我再说一次,你马上停止跟日本人的合作,要不然,你不但不能卷着资金逃往日本,而且,还要死在这里。”
“施主,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但是请你立即离开。”他咬着?关,眼神似狼。唐叶笑道:“哈哈,真是可笑,老秃驴,你将这太佛寺的钱财,挪用据为己有,准备逃路,移民日本,还有脸在我面前说话。这样吧,我看大家都想看热闹,既然如此,我们也就给他们一次机会,你跟我比武,如果你输了,就答应我的条件,如果我输了,我立即让兄弟们撤离,你看如何?”
这话一出口,莫梧桐老和尚喜上心头,因为自己从六七岁就修习少林绝技,什么洗髓经,易筋经,透心经都大·法,现在早就练得登峰造极,嫌熟无比。所以唐叶若要跟自己比拼武艺,那不过是自毁风头。
便笑说:“一言为定。”
“当然,这些群众作证。但是,如果你若敢食言自肥,出尔反尔,那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这佛殿,可好?”唐叶笑关。
“当然,我也相信施主一定可以履行诺言,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说着后面近百名健壮的武僧,全都涌了上来,站在方丈的背后。方丈先向唐叶点了下头,以示礼节。
唐叶则连格斗加热都没有摆,直接信步向前。和尚眼神专注好唐叶的喉咙处,准备来一招少林的龙爪手。这龙爪手眼铁沙掌有大同小异之功效,都是从小开始,让人将指头朝铁沙中插,每天插两千次,坚持十年。
但凡练习到十年的人,一拳下来,直接可将砖头打碎,将瓷缸击破,打在铁皮上,也能将铁皮打得凹下去。因为现代人比较贪图舒适,所以很多人已经不练习此功夫。
唐叶见方丈伸出右手掌,表示请的意思。只见这莫梧桐的手掌之上,竟然全都是黑色的厚厚的茧子。这可让唐叶惊到了,这样的茧子,他曾经跟一个法国拳手在一个下雨的晚上交接过,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这样练习功夫,这让唐叶顿时失去了几分自信。
那是在两年前,法国巴黎红灯区。唐叶在执行一件特工任务,目的是击杀法国的一个到大陆的杀手,此人流连在红灯区。巴黎共有八个红灯区,人数数万人,为找到这个杀手,唐叶连连寻找了七七四十九个夜晚。
终于在大雨倾盆的夜晚,唐叶终于在巷子内与此人狭路相逢。那人披头散发,手持一把二尺多长的利刃,正在用力的砍杀一名站姐小姐。雨哗哗的下着,天空的雷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