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我再记恨我老子也已经过惯了说一不二的日子,乖乖在我床上躺着,赵哥喜欢你。”赵云岭只是扣紧樊季的头没再干别的。
樊季也没再说一个字儿,比起被操了又操这种事儿,跟赵云岭近在咫尺却无言以对才让他心特别酸涩。
樊季这边儿也许是心酸,他的小崽子们简直都他妈想死了。
一星期了,他们没有樊季一丁点儿消息,在京城最牛逼的大院儿里横着走路的公子们这会儿无助得像孩子。
林成念最先崩溃,他眼睁睁樊季被人拖走,当时他做了最机智也最专业的决定,可到了现在他疯了一样质疑自己是他妈真的妙手仁心还是根本没敢冲上去救他媳妇儿。
“我他妈就该死!”林大抱着头猩红着眼睛,樊季几天没在,他就几天几乎没好好合眼。他颤着手去衣服兜里掏烟,狼狈地在身上摸半天也摸不出一包来。
一根烟递到他嘴边儿,他下意识叼上,火儿跟得很快,给林大把烟点好了。
云野给残兵败将一样的另外两个人一人也抛了一根儿,四个人在南美就好像被拔了毛的鸡、掀了壳儿的王八,除了难看还特别脆弱无助。
“我有点儿嫉妒我二哥,呵呵。”齐扬黑眼圈儿都有了:“好歹不用跟傻逼似的在这儿等着。”
“樊季!!!我操你妈,你给老子滚出来!”郑阳捡了个破石头使劲儿往天上扻,然后一屁股坐地上抹眼泪,嘴里不停地说:“你回来,回来我肯定不欺负你了……”
第61章一晌贪欢,后患无穷(肉蛋:赵日天日樊樊)
樊季睁眼的时候天已大亮,而赵云岭似乎还没醒,他正好趁着他没醒打量着他。这高高在上似乎遥不可及的人用最不设防的姿态跟他近在咫尺。
赵云岭长得是真好,以至于樊季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站在权利最巅峰那几位谁年轻时候能长着这样一张脸。
就是这样一个人,曾经是他心里最敬畏、最钦佩、也十分关注的对象,如今他们日日宣淫,用对方都没见过的表情和声音。
樊季从不管赵云岭在床上以外的事儿,他也并不关心,可即便这样他都明显感受到他这几天要处理的事儿越来越多,似乎情绪也不好,尤其是昨天晚上一个电话以后,赵云岭操他的动作染上了戾气。
他用虎口扣住樊季脖子压得死死的,抚摸着他骶骨上刚刚脱痂的纹身,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摆成最卑微也最诱发原始性欲的这个人,看着他随着自己粗野的撞击白肉乱颤的。
到底还是不舍得欺负得太狠,只是抽着他屁股恶狠狠地低吼着不省心的骚货、啃着他的皮肉射了他一屁股。一炮儿打完了抱着他好久没说话。
“还怨我?”赵云岭睁了眼,没有刚睡醒的迷茫什么的,他看着樊季,知道他不高兴、知道他抵触,可他就是要这么做,没有一丝后悔的劲儿。
“别说纹只鸟,你就在我身上纹坨屎我也没废话。”樊季又感受到自己纹身传来的瘙痒,被操还得被盖戳儿,是个男人就没法不在意。
他骶骨上是一枝盛开的垂丝海棠花,与一尾青色凤凰正纠缠,鸟喙衔住似乎从臀缝里钻出来那妖冶的海棠枝丫,另一端被一根凤尾缠着,竟有肉体痴缠的意味跟里边儿,他不知道是自己太他妈色了还是赵云岭这老东西真是这意思。
给他纹身的是一地道的美国佬儿,叫什么斯来的他也记不住,就知道有名,光有钱请不动。那人虽然西方人,可用的是几近不再使用的日本式纹身手法,他赞叹着樊季的皮肤,要把制好的凤衔海棠拓印在上边儿时候被赵云岭拦下。
“加一根尾巴。”赵云岭淡淡地说。
什么斯摇摇头:“先生,你该知道、青凰跟你身上的凤是不一样的,它只需要两根。”
赵云岭低下头亲上那深深的股沟:“照我说的办。”
樊季咬着牙享受着世界级纹身大师的手动操作,疼倒没多疼心里一阵悲凉。他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几个小王八蛋看见的时候可能要杀人,然后在漫长的11个小时里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张或英俊、或阳刚、或痞气、或可爱的脸,即便皮肤被刺入的痛感和长时间趴着的抓狂都没能把他们从自己脑海里挤出去一丝一毫。
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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