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的蜘蛛被倾斜着贯穿。
在背部扩散开来的巢穴正中,那只黑色的巨大蜘蛛,现在就像是被自己的蛛丝困死的尸骸。八只眼睛变成了空虚的眼窝,已经完全丧失了令人恐怖的凶恶的生命力。
……不要陷入罪恶感,虽然木内这样说。
但是那样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当决定进入黑道的时候所刻上的这个刺青,对久隅来说,就是决心在邪道中生存下去的决意的证明。
可是这个证明却因为自己而被毁掉了。
无法夺回的久隅的身体和意念,就这样被毁了。
罪恶感无法抑止地从心底深处溢出。用蘸了水的毛巾擦拭着受伤的背部,心脏也在一阵阵地抽痛。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移开自己的视线。
“……嗯。”
带着生肉般颜色的患部被刺激到,久隅的喉咙里发出了呻吟。把擦拭完的毛巾扔进水盆里,神谷拿起软膏挤在左手上,把涂着半透明药膏的手掌放在久隅的右腰,然后向右肩移动,擦拭着伤口。疼痛的感觉令久隅完全醒了过来。男人的背部肌肉用力拉紧,肩胛骨也凸显了出来。
久隅的呼吸开始变得粗暴。
抚摸着烧烂的肌肤,神谷的眼睛也湿润起来。
……对久隅的痛苦感同身受的同时,也忍不住起了混乱的联想。因为非常的相似。
这种呼吸方式和肌肉紧张的样子,和他在抱自己的时候,到达高潮的那一刻非常相似。而且实际上,久隅的身体也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当自己在伤口上敷上纱布,绑好绷带的时候,左手腕被抓住了。久隅一边横倒着躺下去,一边把神谷的手拉进浴巾……内裤的里面。
坚硬地跳动着的分身,顶端已经变得湿滑了。
只是用涂着软膏的手摩擦那里,就有了轻微的眩晕感。好奇怪,连涂药这种事也会发情的久隅和自己,都好奇怪。
“神谷。”
只是呼唤着名字,就明白对方在需索着什么。
是这半个月里,晚上换药的时候都要进行的行为。
神谷从床上起身,跪在地板上。把领带拨到肩后,上半身靠在床上,从男人坚实的腰上拉下内裤。
男人的性器弹跳出来,沉重地摇晃着。那淫猥的姿态,令神谷从耳朵到脖颈的肌肤都染上了红色。
深深地垂下眼帘,张开双唇。
睾丸附近的根部舔起,贴合着内部的线条,脸轻轻地左右摇摆。时而用舌尖舔舐着,就像是吹口琴一样,反复吸入呼出灼热的气息。
如此来回了几次,侧脸错开右边渗出蜜液的龟头。
用唇边碰着起伏的地方,刚刚离开,又立刻吞入了濡湿的前端。双唇被男人性器的形状大大撑开,嘴角传来了刺痛。
感受着口中分身的脉动,想象着同性的久隅得到的快感,神谷自己的性器也在西装裤下面微微勃起了。想要自欺地转移注意力,神谷一边用手指抚慰着男人的分身,一边全神贯注地进行着口淫。
咕啾……啾噗,濡湿的声音在头脑中回响着,回响着,渐渐充斥了整个脑海。脑袋里仿佛也要溶化了。
但是,久隅却粗暴地拽住沉溺于这种行为的神谷的额发,从他的口腔深处拔出分身。神谷就那样双唇濡湿,用朦胧的眼睛看着久隅的脸。
“……如此淫荡的表情,是在想着那家伙吗?”
那带着憎恶的表情令神谷感到害怕。
久隅偶尔会有这种刁难的行为。
“是因为想着那家伙,才会这么拼命地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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