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洗碗?”
“我。”
“谁打扫?”
“还是我。”
“这不简单么。晚上加双筷子,我还省事了。”
“……”
“没关系我不挑食,你做什么我吃什么。要不下班我陪你去买菜啊?”郑昱调皮地冲他眨眼睛。
重点不对吧主人!您高兴到底是为了我搬过来啊,还是为了吃饭方便啊!可怜的奴隶内心又开始飙泪。
达叔辞职了。郑昱没拦。
对有些人,这是放下,对有些人,这是了结。
星期五晚上夏景行开门走进来,郑昱又一次喊住他。
“还记得上次你答应我什么吗?”
当然记得,他的奴隶契约。夏景行心有余悸。
“奴隶契约第五条。”
“我对自己的所有所为不再拥有权力,只在您愿意或者认为必要时才有特权。”
郑昱点头:“现在我给你一次否决权。”
这是非常严肃的态度,夏景行知道接下来可能是个与奴隶契约不相上下的要求。
“夏景行,你是否愿意辞去现在的工作,到正达贸易公司任职副总兼法务?这个职位将是终生制的,直到我或你不能胜任工作,或者公司不能继续运作为止。我将提供给你不低于目前收入的薪金和福利待遇,提供给你足够的公司内部权力,提供给你足够的改革或变动的自由和信任,公司也具备足够的发展空间。只是,这个职位将不可避免地抹杀你在当前领域的成就和知名度。但我承诺,”郑昱停顿了一下,“我会尽力减少你出差的时间,也不会将你派驻在外地。如果工作上你确实需要外出,至少我一定会留在这里。”
郑昱说得很慢,很正式。前面的部分都不够重要,但最后两句话,他知道夏景行一定会心动。他经不起夏景行一再遇袭甚至受伤,夏景行也经不起母亲再一次倒下而他不能在身边这种事。
夏景行习惯思考的时候看着远处,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棵树,一只鸟,一片云,眼睛一眨不眨。但他现在看着郑昱。
“奴隶的否决权,在您心里有个口袋装着,我这辈子用一个少一个吗?”
夏景行笑着。这不是一个回答,但郑昱已经得到他的答案了。
“当然。”郑昱也笑了。
“那请您把这个收好,下次您觉得需要时再给我,主人。”他俯身郑重亲吻郑昱的手。
不过答应是一回事,该了解的还是要了解。夏景行只隐约猜测过去一周郑昱的公司经历了一场变故。一个企业里权力纠葛派系分立人际关系微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他知道郑昱是从他父亲手里将这个公司接手过来并从原本艰难经营到逐步壮大,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郑昱毫无疑问是这场可大可小的权力斗争的最终胜利者,动机、手段和过程是否百分百正义光明并不是他最在意的。但既然是他将要接手的工作,他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遇到多大障碍。
“你知道正达是做金属材料进出口的。这次的事情起因在很久之前,当时还是我父亲把持着这里,有个实验室找到达叔,我父亲的副手,希望我们能帮着找些高精尖的金属材料。当时国内技术还落后,这个实验室需要的超高纯度材料国内没办法生产,别说量产连合格样品都没有,而这些材料在欧美这样的发达国家是严格禁止出口的。没样品就没办法开展研究。那是国内最顶尖的实验室,背景不简单但身份不方便,所以就找到达叔,由他们牵桥搭线由我们提供人力物力财力从国外向他们输送材料。你听出来了,就是非法进口。”至此,郑昱全盘托出。
“我父亲是那种刚直刻板的人,他能首肯我猜完全因为这事的初衷很单纯,科研需要和科研发展。手段虽然违法风险也大但他同意了,另外,最初这的确给公司不少收入,正达和实验室算是互利关系。后来慢慢的国内逐渐能生产高端材料了,不是全部只有一部分。随着发展实验室对我们的依赖小了,这项收入自然就少了。这条线上我们的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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