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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包着鼓起来的软肉,缩着腮帮子用力一吸,没想到纪山奈大叫,吓得耿执一抖。
“好疼!你轻点!”纪山奈胸刚长起来一点,里面有些化不开的肿块,被他这么用力弄,痛得没收住声音,他推耿执的脑袋,没想到耿执手伸上来捏他的嘴。
“宝贝儿你小点声,奶奶还在隔壁呢。”
纪山奈反应过来,红着脸小声骂他,臊得不行,这人还叼着他胸,温热的口腔,乳尖还能感受到他滑腻的舌头。“你...你帮我揉揉,得把肿块揉开才行,轻点,我疼。”娇气得不行,但是耿执就吃这一套,用嘴巴收着力吸左边,手还伺候着右边,奶头夹在指缝里搓。
又酸又涨,但是被按摩了半天果然舒服起来,纪山奈咬着自己手指骨节哼哼,胸口都有些麻,受尽了疼爱,身下那个趟水的花穴也开始馋,隐隐发着痒。他难耐拿脚趾勾人,磨蹭耿执腰臀:“小执你进来,塞进来。”
耿执抬眼看他,嘴巴还不想离开这对奶子,伸手下去摸,肉阜阴唇确实都湿透了,煽动的穴口碰一下就吸住他,他只能握着自己的阴茎往里推,这么久没尝过男人的东西,小穴又变窄不少,偏偏他还不能用力插,只能慢慢往里磨,鸡巴涨的都快爆炸,还要扶着他腰确保没顶错位置。
漫长的过程,延续着快感和被撑开的触觉,耿执没放过纪山奈每一秒的表情,怕他有什么难受的地方。眼里看到纪山奈满脸的春情,像是终于被填满,他咬着嘴唇发骚,身体比之前加倍的敏感,热烈的喘息张嘴呼出来,催人快动。耿执小心翼翼地插,幅度不大,掐着力道,不敢全部塞进去,回忆着这人敏感点找着位置搓弄。果然把人伺候得猫哼哼,声音淫得不行。纪山奈浑身舒坦,快感淹没他,他倒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小东西在肚子里,缩着肉穴夹身体里男人的器物,烫的他穴道更加热乎乎。
身上的人就不是那么轻松了,憋着劲干,大臂,背部肌肉全拱起来,没想到怀着孕的纪山奈能骚成这样,淋了甘露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可怜耿执这边还得清醒着脑子做爱,明明都送在嘴边了,却还要你细嚼慢咽。最气的是,他的良苦用心,身下的人可是一点都没察觉,爽了一会儿又不满足。
“你没吃饭么,用点劲啊。”耿执眼前一黑,告诫自己不要失去理智,他真怕自己被折磨疯了放力肏人。这样真的不行,要速战速决,耿执拉开他大腿,找着法子戳他软肉,手指揉搓涨大的阴蒂,两番刺激,就想快点解决,埋头苦干了好一会儿,纪山奈才抖着身子喷出来,浑身粉粉的,餍足得舔着嘴唇,发腻喘气。耿执还硬着插在里面,背上都是汗,他腾出只手抚摸纪山奈的腰和大腿,像顺着吃饱喝足小猫的毛。
纪山奈也听到他喘粗气,小声问他:“累嘛。”耿执嗤笑:“祖宗诶,折磨我好玩么。”纪山奈夹了夹身体里的东西,知道他还没射,耿执却拔出自己还硬着的器物,把他拉起来背对坐在自己身上,两腿大张。
“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耿执撕开一个避孕套给自己套上。“不插你前面了,怕顶着孩子。”他曲起腿把纪山奈顶高一点,托着他肚子,手指沾着润滑剂揉他肛口。纪山奈前面被伺候舒服了,也啥力气反抗,放松了身体任他弄。耿执插进去后就没留情面,撵着前列腺深深肏干,整根都放进去。
“唔...你怎么全进去了,好深。”纪山奈轻轻抽气,身体敏感翻倍,每一下被插都像小死过一回,耿执边插边揉他奶子,用力抓握,肿块揉开了后就只剩绵软的乳肉,掐出各种形状,白嫩的皮肤上全是指印。被奶奶养起来的薄薄的一层肉都是耿执现在的宝物,臀肉愈发丰满,夹得耿执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你这奶子能长多大。”耿执掐着奶头问,纪山奈有些遭不住屁股里的快感,哭腔都出来了,人往上拱着逃离,又大着肚子没多少劲,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李..李宝说,不会太大。”
“在我床上还叫别人宝?”惩罚得重重肏,身上人把不住他肩膀往前栽,被拦在胸前的手掌稳住,可怜出声:“你怎么..现在还吃她的醋。”耿执哼了一下,加快了速度,拔出来抽了避孕套,又插到前面射给他,拿手指堵着穴口让他夹着吸收。
“舒服了?”耿执手指还插在他关不拢的小洞口,亲吻他背,感受纪山奈高潮颤抖。他这会儿有些害怕了,手摸了摸肚子,同时颤着腿肚子和声音说:“太刺激了...比之前感觉都要重很多。”耿执和他一起扶肚子,另只手轻轻抚摸他全身,安抚他情绪,时不时又掐弄下他奶子:“怎么身子更敏感了,碰你一下都能抖两抖。”
“不知道...你刚戳上去我就感觉要射了。”纪山奈扭头找他接吻,又懒得自己动,吐着舌头让人含着舔,自己就时不时的勾勾舌尖,浑身都带着耿执的味道。
开了次荤,纪山奈是化身小淫魔,隔几天就缠着他要,接吻指奸都不管用,非要人把鸡巴塞到身体里才满足。耿执简直痛并快乐,要把人伺候好了还不能伤着人。两人天天跟偷情似的,躲着奶奶腻歪,晚上也不敢叫大声,倒是多了份刺激。
', ' ')('等真到了八个月,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耿执后悔,怀疑这胎教都不是什么正经东西。怀着的人却心大的很,安慰他做爱也是对他身体好。自己吃东西开始不太行,吃什么吐什么,全靠耿执一口口喂,强塞给他,吃完吐干净,又被迫着吃,本来发起来的脸颊肉都瘦尖了。
每天早上睡醒,睡衣前面都湿漉漉的,孩子快出来了,奶水也长起来,纪山奈胸前已经鼓起个小山丘,沉甸甸的,有时酸胀疼痛,有时又肿得像石头一样硬。本来买了个吸奶器用,两人研究了半天没个所以然,纪山奈碰着就疼,吸嘴刚架上去就眼泪直流,奶水没出几滴,白嫩胸脯上拴出的印子耿执看了都心疼。
纪山奈这会儿情绪开始不稳定,一哭就停不下来,自暴自弃袒着胸乳倒在床上,胸前疼的不敢动,自己没法子,一股脑全怪耿执头上:“都怪你!你混蛋!都怪你让我怀孕,现在怎么办!”两人锁着房门研究,不敢叫奶奶进来,耿执也急得一头汗,跪在床边哄他,他把吸奶器扔到一边,手指轻轻揉边缘被勒红的印记。
“奈奈我错了,我想办法给你弄出来,别哭了。”
耿执干脆自己上手,他大拇指从下往上揉弄,轻轻把肿块揉开一点,嘴巴直接上去含着乳头,先是就轻轻含着,用口腔温度暖着他,纪山奈虽然被揉着也疼,但比那冰冷机器耐受,咬着嘴唇忍,等忍过了最酸软的那一下,奶头竟然自己颤巍巍漏出点奶水。耿执赶紧用力一啄,淡淡的奶水就从奶孔里流出,淅淅沥沥喷在嘴里。嚼着乳肉还帮他按摩,来来回回弄了十几分钟才吸完,耿执把奶水全咽下去,嘴里全是乳香。纪山奈终于脸色红润起来,胸前也不再重得慌。眼睛肿成个小核桃,耿执看他样子就知道不难受了,掐他脸:“眼泪那么多,把下辈子眼泪都流光了。”
纪山奈吸吸鼻子撑着手臂坐起来,被人抱在怀里,耿执问他:“你这奶水我居然比我女儿先尝到,你想尝尝么。”当然摇头拒绝,纪山奈躲着他的吻:“你又知道是女儿了。”被人捉住脑袋亲,最后两人嘴里都是奶腥味。
可是这涨奶水就像一日三餐,耿执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居然成了先给他嘬一次奶水出来。晚上又得弄一次,索性周期不长,他那段日子上班,隔壁的同事都问他喝的什么奶,味儿这么浓,吓得他每次上楼都检查下自己身上带没带纪山奈那股子奶香。
吸奶器倒是再也没拿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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