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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执脸黑得要滴出墨了。
纪山奈心烦意乱懒得理这戏精,把她手拍开,眼神问她结果。
李宝书凑近他小声说:“摸肯定是摸不出来,要去问你男人,或者你过几天来医院做b超。”说完又坏笑的戳了戳他的胸口“说不定过几天一查,直接怀上了。”
纪山奈瞪她,坐起来把人推开,扣自己衣服扣子。
两人在耿执眼里又是另一种画面,女人又是摸又是戳的,凑那么近和纪山奈讲小话。就这样,纪山奈还纵容人家趴他身上,最多就瞪了一眼。
耿执浑身发冷。
李宝书的仪器早都收拾好了,拎着大袋子往门口走。路过耿执的时候,瞥了他一眼。他眼里的占有欲和蓬勃的怒气李宝书算是了解得清清白白。
这就是那个渣男吧。
李宝书穿好鞋,拎着袋子笑着说:“宝贝,记得下周末哦,老地方!爱你mua”说完还飞吻了一下。
什么老地方....就是要被你宰的地方。纪山奈翻了个白眼,无奈地‘嗯’了一下。
李宝书走了。
耿执怒了。
李宝书看那一下其实自己觉得挺正常的,可惜放在别人眼里,满满都是挑衅和不屑。
纪山奈没看耿执,进厨房盛了两碗粥出来。
“不是要吃饭么,吃吧。”说完自己坐下看着他。
耿执阴着脸走过来,眼前是纪山奈递过来的筷子,脑子里却是刚刚那个女人敌意的眼神。他盯着拿筷子的手,不说话,也不接过来。纪山奈觉得他有病,把筷子架在他碗上,自己吃起来。
耿执看着桌上的菜,闭眼敛了情绪,拿起筷子坐下来。本来是报复似的机械塞进嘴里,结果吃着吃着他又矛盾起来。菜真的做的太好了,还有自己最喜欢的笋子,耿执吃着就觉得自己气消了一半。
是专门为我做的,那女人没吃就走了,也没看纪山奈开口留。
是因为我说要回来吃晚饭,才做给我吃的。
耿执努力说服自己。
纪山奈看他要把盘子舔干净了,放下碗说:“我吃完了,记得洗碗。”起身回卧室拿衣服洗澡。
耿执捡完盘子里最后一根菜叶子,老老实实去洗碗。洗的时候,心情还是挺平静的,直到他看到洗手池旁的皮筋,黑色的素圈,最简单的款式。
但是纪山奈是短头发,更别说耿执的更加短。
是那个女人的,她看着纪山奈做饭,在纪山奈旁边拆了头发。
可是,为什么要在他旁边拆头发?
耿执觉得自己想不下去了,他沉默地洗完,摆好盘子,出了厨房站在洗手间门口发呆。
里面是纪山奈洗澡的水声。耿执手里捏着那个皮筋,深吸了口气,拧了下门把手。
锁了。
把我锁在外面,却在没法上锁的厨房和那个女人做过什么?
要把我锁在外面多久?
耿执心跳如雷,耳鸣悬梁,呆站的几分钟,仿佛过了很长时间。
七想八想还没结束,厕所门打开了,纪山奈头发上搭着毛巾开门。
耿执没管扑面的水汽,一把抱住他,带着沼泽般的吞噬力道,沉重的吻了上去。纪山奈没来得及反应,直往后退,嘴唇被重重地碾压,进来的舌头顽固又贪心,勾着他的舔弄拉扯。
耿执把他推到淋浴下,扯下毛巾打开水,他又一次被淋湿了。
“耿!执!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纪山奈睡衣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翘起来的奶头撑起胸前一片布料,格外明显。
耿执边喘息边说:“我也要洗,陪我一起洗。”说完又缠了上去,舔不够似的吸着对方的软舌。纪山奈想要呼吸,他脸上都是水,眼睛都睁不开。
“把舌头吐出来,像早上一样。”耿执放开他。
“谁早上吐舌头了!”纪山奈气得脸红,抹了把脸上的水回嘴。
“吐出来。”这人掐着他下巴命令。
纪山奈眨了下眼,过了会儿,伸了半截舌头出来。耿执张嘴含住,舌尖逗弄着快速翻动,纪山奈舌面敏感,没几下就痒得呜呜叫起来,为了止痒,他也只能伸舌头和耿执纠缠起来。
他们接了个很长的吻,沉浸又潮湿的吻,说不清温不温柔,耿执吻得很细,是要把每一寸每一寸都占为己有的那种周密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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