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却听郑达喝喊起来:“大哥,那边有只觅食的狐狸,这家伙极有灵性,经过的地方一定有路,我们不妨跟着狐狸走黑恶树林!”
吴玠觉得有理,三人便循着狐狸走过的地方向前行进,果然走出原始森林。这时天色已晚,苟月影看见一只敞开的洞口说:“吴大哥,前面有只洞窟,我们上里面看看,如果可以憩息,那是再好不过!”
三人拉着马进到洞里,只见道路宽敞,四通八达。郑达狂喜不禁:“怪不得几天来我们一直走的是无路之径,原来道路却在这座石窟中。大哥,就此睡上一觉吧!”
吴玠思忖片刻,道:“我看此洞神秘莫测不是久留之地,不如辛苦辛苦进到深处,看看是个什么来头!”
三人扎了三束火把举在手中打马而行,走了好长时间不见尽头。正在疑惑,却听前面传来人声。吴玠让大家息了火把下了马近上前去,却是一群金兵在洞中乱转。郑达按捺不住,抢先一步冲上前去,混铁棍挥起,便有几个金兵倒地。
得另哈见斜刺里杀出郑达来,慌忙让金兵压住阵角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们正在追寻康王赵构,为何进行阻拦!”
吴玠听得另哈这么来说,抢前一步道:“你说什么,康王赵构不是在金营做人质吗,怎么会在洞窟!”
得另哈笑道:“康王赵构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匹叫骊蛛良驹的神马渡过流沙河,逃到这里来了!”
郑达哈哈大笑:“咱家的骊蛛良驹引康王渡过流沙河,真是捉老鳖跳出个猴子来意想不到的事!”说着用手中混铁棍指着得另哈道:“康王是大宋九殿下,你们追他干嘛,还不退走,要不别怪爷爷这根棍不长眼睛!”
得另哈见郑达满脸杀气,怒声说道:“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我家大王爷就在洞外,难道不怕他将你活剥生吃!”
郑达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大驴屁,你家大王爷不就是那个粘罕吗,爷爷先杀了你再杀粘罕!”说着兜头一棍,将得另哈的脑袋打成烂西瓜。
金兵见得另哈被郑达打死,哄喊一声向洞外逃去。粘罕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兵士异口同声地说:“三个南蛮突然出现洞窟之中,那个黑南蛮好生厉害,一棍打烂得另哈的脑袋……”
话没说完,便见吴玠三人冲出洞来。粘罕大怒,举起铁头挝上前迎战,被吴玠接了厮杀,吴玠的麒麟钢枪犹如蛟龙出水,“当当当”三枪,杀得粘罕眼冒金星。
粘罕打马退逃,早被郑达和苟月影一左一右卷了过来。
粘罕战三人不过,败逃回来,急令军士射箭。
金兵得到主帅命令,箭簇如蝗虫般飞窜而出,吴玠三人难能抵挡,只好退入洞中守住洞口,金兵进不来,两下里相持起来。
吴玠站在洞口看去,见金兵蝼蚁似地在洞外列好阵势,大有不将洞窟踏平绝不收兵之势。不禁哀叹一声:“粘罕势大,如果让他们冲进洞来,情况就不堪而言。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康王九殿下,他是大宋唯一继承大统的骨血,好不容易从金邦逃了回来,如果在这里遭遇不测,大宋将彻底完蛋!”
苟月影道:“大哥和郑达尽管放心地去找九殿下,小妹在洞口守着,骚鞑子一个人也休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