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个晌午,摸摸肚子,也不觉着饿。又看着傅成,有些嗔怪的问他:“你怎么好些天不来找我?”
傅成失笑:“这话你方才在席上已经问过,我亦答过。”
“……是啦,睡一觉我就给忘了。”余岳阳有些不大好意思,好像忘了这事儿有些对不住他。
“你,是想我了?”傅成自然的揽着他的肩,把他搂在怀里,诱惑着问他。
贴着他,余岳阳就想起他们上次在马车里坐下的事,后来还又在路上兜了几个圈子才把那味儿散了。
他扭捏起来:“说这些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傅成推开了一些距离,扳着他的肩,让他看着自己:“难道你不想我?”
见他颇为认真的神色,余岳阳又愧疚起来:“想想想!我可想死你了!”
“既然你这么想我,我也不能辜负了你。”说着凑过去亲他的嘴,另一只手扯了帐帘,只剩满室气吁……
能有一炷香的功夫,傅成枕在床上不要脸的问:“你知不知道,咱们俩做夫妻还不止于此!”
余岳阳像是没听见,尽忙着匀气儿,等平息下来了,他才想起来问:“你说不止于此,那是还要做到什么地步?”
这种事儿,又不是跟女人,还能怎么样呢?余岳阳是既没有经验,也没有理论。眼下傅成就是他唯一的老师,他只好不耻下问了。
傅成将余岳阳搂在身上,靠着自己的胸膛,埋着下巴去看他,像是真的不懂,便觍着脸笑:“改日我送两本书与你,你一看便知。”
什么书还用说?这样的书余岳阳也偷偷看过,男人嘛,对床/笫/之事都是本能,哪家少年郎不偷偷研究研究,可也从没见过书上有两个男人做这种事的啊?不得不感叹还是傅成比自己博学!
傅成赶着天黑将余岳阳送回了家,起初还没什么,等睡前脱衣服时,余岳阳才看见自己从脖子到胸口斑驳暧昧的痕迹。
怕被人发现,第二天他便此地无银的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裹起来。
余大人去上朝,迎面便在廊上撞见过来给余大夫人请安的余岳阳,当即就叫住了他:“站住!”余大人负着手,眯着眼看他:“大清早你在想什么蝇营狗苟之事?看到为父也不请安!目无尊长的东西!”
余岳阳是被打怕了的,他这位父亲在官场上被人叫做“清正阎王”,固执又不讲情面。他只要在家,一见到余大人就提着颗心,生怕又犯在他手里:“孩儿给父亲请安!因忙着去给母亲请安,走……走得匆忙,便没看见父亲大人,望父亲大人恕罪!”
“我看你两个珠子是吊在了后脑勺上。”余大人冷呵一声:“快滚吧!”
得了赦令,余岳阳赶紧哈着腰:“父亲大人慢走!”人还站在原地目送余大人。
余大人抬腿错身而去,走了几步,像是发现了点不对劲儿,又背着手回身过来,上下打量还在那哈着腰的余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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