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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鬣狗一声令下,他的手下如同被松开锁链的恶狼般围住了江屿,但江屿之前的凶性依旧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没有立刻对江屿动手,而是互相看了几眼,推出了一个最为高大的守卫,靠近了江屿。
这人摩拳擦掌接过连接在江屿项圈上的锁链,一步一步逼近江屿,身躯甚至遮住了江屿头顶的灯光。
江屿试图退后,却被对方拉住锁链,拽向对方身下。
“过来吧,小东西,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对方见江屿无法反抗,施虐欲暴涨,趁着江屿无路可退,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兴奋地叫到,“我要把你的肚子灌爆。”
气氛一时间紧张到了极致,守卫抓住了江屿就开始急切地解起了自己的皮带,而疼痛与窒息从江屿脖颈上传来,死亡如同阴云笼罩在他头顶,让他无法呼吸,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扯开裤子,露出丑陋的性器。
正如对方所说,守卫的鸡巴大的吓人,又黑又狰狞,粗大的根部能撑坏人的穴口,如同鼓锤般上勾的柱身布满青筋,龟头一动一动,已经急不可耐地分泌出腥臭的液体,放出自己的性器,守卫立刻兴奋地吸气,把这根丑恶到仿佛有毒的鸡巴往江屿身上贴去,“把眼睛睁大,好好看看我的宝贝,一会儿你就要吃它了,还不快点谢谢我?”
粗黑像蛇一样的恶心物体带着熏人的热气贴到身上,江屿顿时汗毛倒立,身体顾不上疲惫径直绷紧。
太恶心了……
江屿一阵反胃,只想呕吐,但对方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逃离,江屿下意识的反抗,可进来之前他就被注射了肌肉松弛药剂,力气全无,即便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推打,也无法撼动对方丝毫,只能看着对方肮脏的手放肆地往他的私处摸去。
江屿从未打算乖乖就范,他的性子是那么硬,哪怕是死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他干脆放松身体装作瘫软的样子,趁对方以为他失去反抗能力放松警惕地一瞬间,用锁技绞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守卫立刻发出了惨叫,哀嚎着试图抓住江屿,但江屿把手指插入了他的眼睛,冷酷地骂到“就凭你也想操我?”
但江屿状态极差,在他把守卫眼睛挽出来之前,守卫挣扎着甩掉了江屿,可他依旧像狼王一样敏捷地咬住了还没收回的那只手,狠狠地在这个守卫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其他守卫也赶紧一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抓住江屿,用电击再次制服他。
“啪!”受伤的守卫捂着眼睛和手缓过来以后,立刻狠狠给了江屿一个耳光。
这巴掌扇的江屿嘴里猩甜,他吐了口血沫,倒在地上发出了无情的嘲笑。
“孬种。”
守卫越发被激怒,他们现在不仅想操江屿,更想杀了他。
“操,贱货,我要操死他!”
鬣狗就带着祁墨笑着看着这一幕,贴心地提醒手下,“你们随便玩,记得给他留半条命就行。”
“是,头儿。”
守卫们再次发出狰狞的笑容,这一次他们彻底控制住江屿的手脚,硬拉住他的四肢把他按着跪在地上,打算把鸡巴直接塞到他的嘴里。
江屿被迫仰面看着他们的靠近,中途江屿又反击狠咬了一个守卫的手,把他的手掌咬得鲜血淋漓,守卫这才反应过来,即便这样了江屿仍然是头不驯服的野狼,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摧毁意志的人,更不能他们能直接操他的人。
于是他们干脆用上了工具,江屿得到了一个巴掌,他的脸被抽的肿的老高,已经快看不出原本的英俊,那群守卫一边叫着再打他的脸就没法操他的嘴了,一边拿口枷硬是掰开了他的嘴巴,把口枷套在了他的犬齿上勒到了脑后。
江屿的嘴因此无法合拢,被迫张大成一个洞,很快最初吃瘪的那个守卫又狞笑着扶着自己的鸡巴往他的嘴里塞去,龟头堵住喉咙的疼痛和不适立刻让江屿呜咽起来,见他挣扎,江屿身后的守卫大力按住他的后脑,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无法避开这场没有人性的强奸。
“呜……呜呜……”呻吟刺激了守卫的神经,他兴奋地从同伴手里接过江屿的头把他往自己身下按去,然后发现能够轻而易举的达到江屿的深喉,“操,这个狗东西的嘴是个极品啊!”
江屿的嘴自然是祁墨调教的,有一阵祁墨沉迷和江屿喉交,为了方便操江屿,他干脆把这给江屿培养了习惯,只要有异物插进去,他就会下意识地放松喉咙,随着技术的提升江屿可以做到很极限的喉交,可现在这专门为了调情训练成的技术,反而成了他受罪的辅品,守卫的进入粗暴而没有章法,江屿的抗拒与抗拒加大了他的痛苦。
“好好咽啊宝贝,装什么贞洁呢,你的嘴都被调教成逼了,你的向导肯定没少让你吃鸡巴的吧,怎么到我们这就不行了,来吧,让我们好好教教你,婊子该是什么样的!”守卫抓着江屿的头硬把自己的性器塞到了他的嘴里,湿润的口腔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刻让守卫上头,淫笑着推着他的性器,试图往更深的地方塞去。
江屿顿时爆发出痛苦地挣扎,不同于祁墨为了两人都
', ' ')('爽的调教,守卫的目的只有破坏他摧毁他,粗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乱撞,还没等他适应就已经做起了活塞运动,骚臭的柱体把他的口腔舌壁撞的生疼,整个人简直就是单纯拿着鸡巴在他嘴里搅拌,原本就受伤的嘴角也磨出了血,冠状沟更是卡进了喉呛和气管之间的缝隙,让他产生了快要窒息死亡的眩晕。
而听到江屿痛苦的呜咽,守卫变得更兴奋起来,他趁江屿脱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径直把自己整根鸡巴插入了江屿喉咙里,一直插到他的锁骨位置,粗大的鸡巴把江屿的喉咙顶出了一个丑陋的凸起,燃起火辣辣地疼痛,喉骨都仿佛要被碾碎。
“真踏马能吃下去啊!”
守卫的下体和卵蛋更是直接压住了江屿的脸庞,愉悦的欣赏着江屿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这种状态下江屿几乎无法呼吸,脸庞飞速地发红,直到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守卫才堪堪放过他放过。
然而这都不过是风暴的前奏,守卫的发泄才刚刚开始,不再等他适应,守卫开始抓着他的头耸动腰肢,鸡巴像拉锯般在他喉呛撕扯,不断硬起,更加填满了江屿的嘴巴,他就像把江屿的嘴巴当成了玩具套子一样,无情地干操着,卵蛋拍打在江屿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江屿疼的耳边发白,也就是这不堪入耳的污秽撞击声还能让他感觉到一点自己的存在。
最终这个守卫的离开还是因为他的同伴对他的独占行为发出了不满,守卫只好草草射精,他将完全被唾液润湿的鸡巴从江屿喉咙里扯了出来,因为操的太深江屿的喉腔完全成了真空,拉出来的过程还造成了一点困难,发出了啵的水声,随即他侮辱性地射在江屿脸上,同时兴奋地叫到,“操,看啊,他吃下去多少,我的鸡巴都快从他嘴里拉不出来了!”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守卫的欲火,他们彻底抛弃了人性,
围在江屿身边纷纷脱下了裤子,加入了这场的奸淫。
“嗯……哈啊……滚开……拿出去……”接下来的十个小时里,守卫们就没从江屿身上离开过。
最初的守卫离开后,江屿嘴里很快又被塞入了另一根鸡巴,江屿几乎不记得有几根鸡巴插进他的嘴里过了,他的脸上嘴里都被精液糊满,对方恶意以此取乐,江屿很快就陷入了肉欲,他其他部位也没闲着,被守卫塞进了各种东西。
大约都试过江屿的嘴逼了以后,他们把江屿折成了z字跪在地上,把他的双手锁在地上,从他身后扣住他原本强悍的腰肢,猛操了进去。
他们同样没做前戏,甚至没给江屿半点润滑,就劈开了江屿的身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雄性的粗鲁和野蛮在这一刻被他们展现的淋漓尽致,鸡巴勾着江屿的肠肉几乎要把他操的对穿,为了辱虐江屿,他们故意把江屿的腰肢使劲拉着往自己身上怼撞,把江屿晃的只剩眩晕,而鸡巴的摩擦力度肠道很快也超出肠道的承受极限,鲜血从他的臀缝里溢出,又被侵犯他的性器推回体内。
“啧怎么这么不劲操,”见他出血,鲜血让这群疯子更加癫狂,开始两个两个同时操江屿的前后,江屿被他们夹在中间,身体仿佛串联在了两个鸡巴之上,腥臭又坚硬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他被迫在人群中摆动身体承接对方的施虐,失去了所有作为人的尊严。
他的胸肌和性器都像个肉块一样被抓着蹂躏,原本会细腻爱抚的双手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粗糙满是茧子的汗手,在他身上恶意地游走。
有人拉扯他的乳环和阴环,逼他吃痛呻吟,有人粗暴地撸他的性器抓着他的睾丸揉挤,把他的性器当做玩具,他的身体被肆意抚摸,原本漂亮而健美的肌肉被无数双手摧残,他的臀部被撞得肿起,穴口再没得到闭合,麦色的腿根充满了男人手指留下的青色掐痕。
而为了看他露出更多更痛苦更绝望的表情,操他的人渐渐变了三个,乃至更多,守卫不再满足于只有两个人能享用江屿,他们开始见缝插针的把鸡巴塞进江屿身体里,再又一次被内射后,新来的守卫将江屿抱起来躺到他的身下,拉扯着江屿已经失去弹性的穴口,硬挤了进去,三人一前两后,同时在江屿体内快速冲刺。
“操,太爽了,又紧又热,他简直是天生的婊子!还有他的胸,真的已经变成奶子了,我还是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试图和江屿联系的行动。
见祁墨不再冒失的给自己打暗号,江屿松了一口气,任由雇佣兵将他顶的全身乱晃,他再难以忍耐快要把他吞噬的快感,干脆放弃自控,放空一切等待侵犯结束。
太痒了,里面太痒了,想射精……好难受……再深一点……
情色几乎融化了江屿,哪怕不是祁墨给予的快感,江屿也无法反驳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似乎是祁墨呆滞和江屿的喘息都不能再进一步刺激雇佣兵,他干脆一把捂住江屿的
', ' ')('口鼻,让他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江屿没有想到对方敢如此大胆,下意识地挣扎,然而对方铁了心要让他痛苦,任由他挣扎也无法甩脱对方,憋气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还在夯打的性器,这一夹紧,粗大的性器在江屿肠道更加突兀,顶的他弓起了腰背,身体绷出饱受凌虐的弧度。
“呜呜呜……”痛苦,窒息,快感,没有尽头的折磨着江屿,施虐者依旧的坏心的让他受苦,一边抓住了他不堪凌辱,毫无节奏的乱晃着的胸肌,开始一快一慢的熟捻挑拨,江屿的臀部此时已经毫无形象的高翘迎合雇佣兵的侵犯,从祁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开合着括约肌,想让睾丸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进一步顶开这瘙痒的贱穴。
“嗯……唔……唔……”江屿胡乱的呻吟,窒息到脸色发白,雇佣兵这才放开了他,让他的呻吟破口而出,充斥房间。
心灵与肉体上双重的痛苦快感,种种冲击下,江屿快要射精了,雇佣兵也发现了这点,在祁墨面前江屿更加兴奋紧人,让他很快就冲上高潮,准备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授精。
猛的一顶,雇佣兵的性器顶的江屿整个肠道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差点失去了神智翻起了白眼,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透过敏感的肠道,江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性器上的青筋正在暴起,龟头胀大马眼张开,为最后的射精做准备。
不得不说,雇佣兵确实是个床技高手,身殷如何折磨对手,就再肠道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雇佣兵露出了狞笑,下一秒,江屿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方舒服到了,干脆就着还嵌在他体内的性器,当众拿他当做了便壶,将炽热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肠道。
“啊……”江屿绷紧了身体,努力绷住了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还被对方扣着,以母狗的姿态撅着承受了凌辱的浇灌,哗哗的水流冲进他的肠道,清晰的响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当做了便壶。
“好贱狗,竟然一滴不落的都喝下去了,看来你非常享受我的标记啊!”狗不就是用尿液标记所有物的吗,那江屿这样也就是接受他的标记了,“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标记贱狗,贱狗以后就是新主人的贱狗了,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想旧主人一样好,汪!”
江屿忍住被撑的肿胀的肠道不适,咬牙说到,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装作坏掉的样子,勾起痴傻的笑容回应对方。
这下贱的讨好完全满足雇佣兵的征服欲,“你的新主人可不止我一个,该怎么说?”
见对方还不肯放过自己,江屿只好继续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对其他围观的人说到这,“贱狗欢迎新主人们标记,每个主人都可以标记贱狗!”
“操,你可真踏马贱,不过我才不要呢,他刚尿你一肚子,我他妈都不想碰你了!”围观的人耻笑着江屿,嘴上说着不要,眼里却都是跃跃欲试。
“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旧主人绝情当真对你一点关心都没有,我知道了他肯定嫌你脏了。”雇佣兵看了几眼脸色铁青的祁墨,见他没有心神动摇到要吐露资料的程度,不满地提住江屿。
这话饶是江屿也无法作答,只能凝望祁墨,无言地沉默。
“要不再操他一顿?”牢房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小心翼翼的提议。
“好了好了,快滚吧,我要换班了,你们可不能挨个在这里操他,快把他带走,真是脏死了!”守卫听了先受不了了,赶紧制止这群牲口再行龌龊,放任他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让他们离开了。
于是,雇佣兵们只好牵走了江屿,大门在祁墨面前关闭,又将他的视线和江屿隔绝开来,祁墨默送江屿伤痕累累的远去,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像旧主人一样好!」这句话不断地再祁墨脑海回荡。
只用一句话,江屿就让祁墨明白了他已经清醒,只有江屿清醒,才会记得祁墨对他的好,才会说出这样话。
蠢货,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祁墨咬住牙关,感受着房间内不断向他输送的精神力,接下
', ' ')('来,就是他的反击了……
漆黑而沉寂的牢房内,只有脑机冰冷的接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这些接口伸出透明的光纤束带,勃接着鬣狗佣兵团的智脑中控,也只有总控级的智脑才能控制住祁墨这种等级的向导。
然而在这严谨又有序的硬件机箱角落,一根光纤却理不应当的插错,将祁墨的精神力接进了鬣狗基地车的联络系统里。
“头儿,上面叫咱们先别回去,咱们附近的这个废弃实验室有遗留的向导哨兵精神力污染病毒,叫咱们拿到病毒直接给那个他们注射,如果这次还逼问不出结果,再把他们送回去。”操控着基地车的手下向鬣狗时刻汇报着,“说是这个病毒能彻底摧毁向导哨兵之间的链接,将他们的精神力腐化,在他们死掉前能让他们知无不言。”
“那就去实验室,叫a组的狗崽子去拿东西,技术组准备好数据接收器,准备收集数据。”鬣狗听了不疑有他,立刻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是,头儿!”手下大声回答,执行起命令。
鬣狗佣兵团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身处牢笼的祁墨看在了眼里,他的精神力说着脑机接口回流,如同根须扎根在了鬣狗佣兵团的智控系统里,现在整个鬣狗佣兵团的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只可惜的是鬣狗佣兵团是老手,控制闸门的系统是一套离线系统,只有鬣狗和几个高级成员拥有权限,祁墨也拿不到基地车大门的控制权。
但能侵入鬣狗佣兵团的智控联络系统就已经够了,祁墨只需要替换掉财阀发来的指令,同时给财阀反馈虚假的信息,便能将整个鬣狗佣兵团置于他的控制之下。
见顺利瞒过了鬣狗,祁墨也不免松了口气,静静等待鬣狗取来所谓的“精神力病毒”,废弃实验室存放的其实是一副特级精神力治愈剂,早在他被俘虏的法。
祁墨抬手用精神盾挡住了向他飞驰的炮弹,精神力在他的操纵下成功压制住了这群高级佣兵,同时祁墨也赶紧在精神海给江屿指导方向,精神力药剂带来的良好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单凭精神力是对付不了整个佣兵团的,他必须想其他方法让自己和江屿脱困,为了脱困他们需要更多的武器。
直接抢夺对方武器库是个非常好的选择,鬣狗佣兵团全部的智能算力都集中到了祁墨身上,准备接受他吐出的源代码,从而也造成了防御系统前所未有的薄弱。
在恢复精神力的第一时间,祁墨就攻破了武器库的防御,将武器库的位置标记给了江屿,只要他能顺利拖住鬣狗,等江屿夺得足以护身的武器,那么有了武器又辅以量子兽的哨兵就会化身攻无不克的战神,彻底消灭这群早该下地狱的渣子。
江屿不负所望,在精神标记在他脑海里亮起的第一时间就惠通了祁墨的意思,一脱困,他就动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向武器库奔去,一路上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用他抢来的匕首和冲锋枪将哨兵肉体的强悍发挥到了极致,量子兽开路,普通佣兵在他手下就如同砍瓜切菜般被砍成几段,无人能拦。
“三二一,目标点已攻略。”杀死最后一名武器库看守以后,江屿那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传到了祁墨脑海,两人在精神链接里重逢,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分开。
“等我支援!”
“我等你!”
江屿夺取了武器库,祁墨专心地和鬣狗周旋起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相信江屿,坚持到江屿支援。
在他的凝聚下,精神力终于突破了对方的防脑侵设备,意志脆弱的当场被他控制自尽,只有鬣狗和几个摸爬滚打多时的佣兵惊觉不对,及时撤出了关押祁墨的牢房,和祁墨拉开距离。
“……呼。”敌人撤走,祁墨得到了喘息,开始艰难的向基地车外飘去,向导的精神力虽然强大但是不是万能的,尤其是自愈力,完全比不上哨兵,即便这会儿挣脱了束缚,打退了鬣狗,他的双腿也难以恢复行走,更不要说拷问还伤到了他的脊椎,要不是精神力托举,他只怕是只能瘫在地上。
好在他现在精神力强盛,方圆二十米没有人敢靠近,
祁墨才有空拖着伤腿飘向护具柜给自己套上防弹衣,谨慎地飘向出口,去和江屿汇合。
另外一边,鬣狗刚退出基地车,就收到了手下的求援汇报,和祁墨僵持的这几分钟里,那个该死的,本应该意识毁坏的哨兵竟然已经脱困,抢夺了武器库,无情的屠杀他的手下,并且快速向这边移动。
“没用的废物!”鬣狗听着手下惨叫,忍不住在通信器中怒骂,“自由射击,给我顶住,技术组抢修精神力屏蔽器,a组去抓那个向导,b组攻夺武器库,把武器库给我夺回来!他就一个人,撑不了多久,你们怕什么,给我组织反击!”
鬣狗多年作恶的经验让他强撑住情势的变化,但他话音刚落,武器库方向就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巨大的火光扫开,爆炸的冲击将刚跑出来的雇佣兵吹的倒伏在地,小型车被掀翻,又有无数人受伤,
仅有鬣狗几人依靠装甲的保护支撑着没有倒下。
看着着火的武器库,鬣狗脸色更恶,这些基地车是他多
', ' ')('年的心血,江屿把武器库一炸,更是搅动了雇佣兵的心绪,让心智不够坚定的人混乱一团。
等鬣狗爬起来的这段时间,全副武装的江屿登上了基地车顶,冰冷地睥睨着他,而他的量子兽也站在了主人的身旁,同样盯住猎物一样盯住了鬣狗。
紧紧一个照面,两人便都看穿了对方眼中的杀机,他们都明白只要杀死对方,就可以轻易瓦解敌人的一切。
眼看自己的佣兵团被打的七零八落,鬣狗的杀意彻底被点燃了,他猛的一按胳膊上的手环按钮,激活了身上的装甲,装甲一开鬣狗顿时体型增大一圈,如同一辆战车一般,提起手上的镭射枪怒吼一声,便向江屿冲过去。
江屿自然也不会任由鬣狗拼命,在他开启身上的合金装甲的时候,江屿也披上了抢来的的聚合甲,聚合甲的磁力链接扣展开如同有生命般瞬息覆盖在了江屿的身上,提供了灵活又轻便的保护,而江屿那恢复的漂亮强健的身体也在战甲的映衬下更加结实。
腰肢一扭,江屿侧面翻身避开鬣狗射来的镭束,他同样精通枪械,在半空中就平稳的开枪,将子弹送入鬣狗装甲的缝隙,而他的量子兽也同时行动,冲着场地上的杂兵张口弑去。
战斗瞬间进入巅峰,顶级的雇佣兵和顶级的哨兵冲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波在他们周身荡开,眨眼间他们便已经交手数次,一场一斩首对方为目标的战斗激烈地爆发。
江屿不断地攻击鬣狗的薄弱处,但鬣狗的重甲太过坚固,一直无法伤及鬣狗皮毛,反而是他身上的聚合甲支撑不住受力,开始出现破损。
“哈哈哈,没用的,这台装甲是财阀的最新产品,根本没有关节死角和弱点,乖乖给我下地狱去吧!”见江屿的攻击徒劳无功,鬣狗忍不住兴奋的叫到。
但江屿却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攻击着装甲,动作却比以前更加快速,紧接着他丢掉了枪,从背包中抽出了磁力合金棍,竟然开始和鬣狗肉搏,他的量子兽也在清理完杂兵后加入战斗,和江屿配合着啃咬鬣狗的装甲。
用冷兵器对抗热兵器,怎么都不是明智之举,鬣狗只觉得江屿是无可奈何之下失了智,但战场上没空让他分心,疑惑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秒,便被杀欲覆盖,更加卖力攻击起江屿。
快一点,只要再快一点干掉这个哨兵,剩下的向导就不足为惧,一管修复精神药剂又能让人支撑多久,对方无非是在强撑罢了,只要收拾了这个哨兵,损失一定能从那个向导身上找回来!
鬣狗一脚踢翻量子兽,拉动镭射枪下面的链刃就往江屿脸上劈去,江屿连忙向后远离了基地车的方向翻滚,避开被劈成两半的命运。
“a组汇报,已抓住目标,正在重新收容!”就在鬣狗拖住江屿酣战不止的时候,手下汇报的声音从耳机中传达回来,而且是个好消息。
贴着江屿一发镭束后,鬣狗不由得露出了狰狞地笑容,得意地对着江屿,“你的小情人已经重回我手里了,你们想在一起是吗,这次我会把你们大卸八块再缝到一起,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江屿一直绷着的脸却在这一刻柔和一笑,这笑并不是朝向鬣狗,而是越过了他,看向了鬣狗身后的基地车大门。
“祁墨,就是现在!”江屿突然大喊,手中合金棍骤然化刃,往鬣狗头部装甲边缘全力一刺。
“啪啦”不详的碎裂声在鬣狗耳边炸开,紧接着他看到了自己人生中的最后一幕,后知后觉的他这才发现,江屿被踢飞的量子兽不知何时偷偷撤离了战场钻进了基地车,接应到了祁墨,而原本应该被a组抓到的祁墨,也完好无损地趴在狼背上,对他伸出手掌,发动了精神攻击。
“自尽吧,鬣狗!”祁墨毫不犹豫地下令到,他的精神力顺着江屿破开的装甲缺口钻入了鬣狗耳中,而用于隔离精神控制的装置已经江屿刚才凶猛一击中彻底破坏。
鬣狗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精神力夺走了他的意识和对身体的控制,他的大脑糊成一片,再不能做出其他反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抬起,足以切断合金装甲的链刃在已经脖颈间狠狠一抹,他的头颅便高高抛起,余下一座肉墙失去了生息。
“江屿!”杀死鬣狗,笑容终于回到了祁墨脸上,量子兽也立刻将他送到江屿身边,和江屿紧紧地抱在一起。
“祁墨!”地狱般的分离后,他们终于重见。
“好了,鬣狗佣兵团还有几个高级佣兵没有处理,不杀了他们我们也没法顺利逃离这儿!”短暂的温存,两个人都立刻收敛了感情,他们现在还在战场上,不歼灭敌人,还不算彻底逃离了魔掌。
“这次多亏了你的战术,不然我还真奈鬣狗那身装甲没办法。”在祁墨和江屿联手下,鬣狗佣兵团灭亡已成定局,江屿一边收拾残兵,一边和祁墨交谈。
在脱困后,祁墨就恢复了和江屿的联络,通过控制鬣狗佣兵团的智脑,祁墨翻出了鬣狗的资料,发现财阀给了他一身强力的装甲,其坚固性和机动性都不是江屿力所能敌的,而面对江屿,鬣狗势必会用上它,他们破开这身装甲,他们才
', ' ')('有胜利的可能。
为了战胜鬣狗,二人立刻制定了针对鬣狗的作战计划,江屿正面对抗鬣狗,将战况用精神链接实时同步给祁墨,祁墨用精神力观察和计算,找出装甲的薄弱点,经过不断的分析,祁墨发现这套装甲整体抗震是有缺陷的,而其中最薄弱的正是装甲自带的精神力屏蔽器处,他立刻指挥江屿有规律的攻击装甲的不同位置,凭借哨兵的逆天力气,让装甲整体陷入不良共振,直至装甲的材料抗性大幅度下降,被江屿一举击破,最后由祁墨进行斩首。
期间的危险不言而喻,首先祁墨的安全无人保护,双腿的残疾又让他失去行动力,只能依靠智脑扰乱敌人,一边歼灭杂兵,一边指导江屿战斗。
而江屿要面对有了装甲空前强大的鬣狗,从战斗后战场上触目惊心的环境破损就能看出,江屿是时刻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他不但要和全副武装的鬣狗肉搏战斗,还要准确执行祁墨的指导,才能在破解鬣狗的攻击。
如果不是两人默契极深,绝对信任,是不可能发出这配合完美的一战的,此刻也不会是他们享受胜果,有空抒发感情。
好在老天爷终于站在他们这边了一次,让他们顺利地收拾掉了佣兵团,得以逃出生天。
“但是你的腿……”收拾完残兵,江屿终于有空处理祁墨的伤势,坐在基地车的残骸上,两人身上都还残留着受刑的伤痕,加上殊死战斗的硝烟,两人都狼狈至极,江屿有自愈力还好,一场战斗下来只余皮肉伤,祁墨就不行了,下肢受刑过重,皮肉翻开骨头粉碎,肉眼可见的无法恢复,一想到祁墨是拖着这样伤腿,忍着疼痛指挥他战斗,江屿就心疼的不行,而且伤成这样祁墨肯定要截肢了,爱人失去双腿更是江屿不想看到的事。
祁墨只能安慰江屿,“命保住了就行,等我们回去了,我去换双合金腿,上次不是说有最新的义肢技术能做到几乎完美的仿真吗,我去弄一个,不愁以后操不了你。”
“好,那我等着主人重新站起来操我,”祁墨的安慰暂时驱散阴霾,江屿也破涕为笑,抱着祁墨不撒手,“如果主人真的不行了,我会养你一辈子的!到时候我就天天在床上骑你!”
“好好好,不发荤了,咱们快走吧,虽然我用伪装的鬣狗佣兵团信号蒙蔽了财阀,但是这么久没联系,他们肯定已经察觉了不对。”祁墨脸色一红赶紧岔开话题,打住了不该拐弯的对话。
江屿笑着应下,找出一辆还算完好的装甲越野车,离开鬣狗佣兵团时,他们见到了那位帮了祁墨大忙的卧底“亡灵”。
他们邀请亡灵一起回去,鬣狗佣兵团覆灭,他肯定已经无法隐藏,这位亡灵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退路,即将奔赴下一个战场执行新的卧底任务,他已经将一生留给了与财阀的战斗,不再归去。
二人只好向这位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默默奉献的伟人致敬后离开。
一个月后,祁墨和江屿在又经历了什么困难险阻后成功的回到了祖国,将玛南的源代码交给了科研人员,完成了博士的嘱托。
一年后,江屿和祁墨经过多次治疗和心理干预,基本消除了精神药剂副作用,那段梦魇般的经历也被精神治疗师巧妙的折叠隐藏,只要不刻意回想就不会影响心情,但它依旧成了两人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之一,同年祁墨完成了下肢清创手术,伤处基本愈合。
两年后,祁墨接受最新的义肢移植手术,装上了强度极高的仿生义肢,但是由于他还伤到了脊椎,为了能够重新站立,不得不将受损的脊椎替换成了外置电子神经合金锥体,在背上留下长龙一般的金属装置,看上去还挺酷。
三年后,祁墨在康复训练下,已经彻底恢复了行走,作为s级精神力的向导,他恢复的几乎和常人一样,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残疾,这才令江屿放心。
同年,超级计算机玛南重新上线,开始暗中保护国家的安全,它的接受极大的提升了安全与科技的发展,如同它的父亲所期望的那样,成了带给人们幸福和和平的福音。
但这些都不太关祁墨和江屿的事了,由于他们立了大功,并且祁墨受到了不可逆的重创,他们暂时退居了二线,至少十年内不会再出这么危险的任务了。
这样他们就有了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
“祁墨,我的主人,我买菜回来了,快起床。”早上八点,江屿已经晨跑归来,手上带着早餐点心和顺路买的蔬菜,他把东西放到桌上,径直走到卧室刷的打开窗帘,让夏日阳光照射进来。
卧室里祁墨还在睡懒觉,要说祁墨有什么缺点,大概就是作为一个向导还能熬夜赖床,换做以前他不会这样,但现在他们隐居二线,并不需要在危险边缘奔波,这些小毛病就纷纷跑了出来。
“别吵,我还要睡一会儿!”祁墨睡得勾成一只虾,死死的抱着被子,见阳光刺过来立刻蜷曲着扭动了几下,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
“快起来吧,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糟虾泡和油豆浆!”江屿把他蒙头的被子抢走,抱着祁墨的脑袋俯身在他脸颊上轻啄浅吻
', ' ')(',耐心地等待他起床。
然而爱的亲吻并不能叫醒不愿离开梦乡的爱人,祁墨顺势搂住了江屿,眼皮微动,舒服地哼哼了两下,却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起来啦,早餐要凉了,我再亲三下你就起来好不好?”江屿只好又将轻浅不一的吻送到祁墨的脸蛋上,吻过他的额角,又吻过他修长的睫毛和深邃的眼窝,一直到他们唇瓣相接,江屿的眼中只剩祁墨那张距离极近的脸庞,睡梦中的祁墨没有了那股向导独有的精明干练,惺忪之间他整个人都变的可爱起来,这样的祁墨江屿可以欣赏一整天,这一刻江屿几乎不想叫醒祁墨了,想永远就和祁墨这样搂着,守着对方直到永远,但是今天不行,他必须残忍的唤醒祁墨了,最后一个吻离开唇瓣,江屿无情地开始呼唤祁墨。
“我不吃!我要睡觉……哈欠!昨晚睡太晚了,我要再睡一会儿!”祁墨被亲的不行,翻了个身挣推开了江屿的脸,滚到床头另外一边,又盘成了一只死虾。
“我都说了叫你别看文献看太晚,现在又起不来了吧,你不是叮嘱我早上一定要叫你起来,上午还要见向导研究院的导师,快点起来吧!”江屿转到床那头继续哄到。
“不……不见他们了……我要睡觉……”祁墨说话越来越含糊,竟是又要睡着。
“祁墨,主人!”见他死活不起来,江屿只好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江屿跪到床边,径直掀开了祁墨下半身卷着的被子将脑袋伸了进去,黑暗的被窝里,江屿轻松地找到了那个他熟悉的位置,咬着裤腰拉下了祁墨的内裤。
“嗯……嗯嗯……哼……江屿……别闹…!”
睡梦中,祁墨突然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湿热,紧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口含住了他的小兄弟,开始规律地吮吸,早上本就是男人晨勃的时间,这火热的刺激一下子就如同火苗烧穿了祁墨意识,让他猛然惊醒。
祁墨吓了一跳,但看清跪在床边的人影后,他又忍不住长长呻吟一声倒回床上。
江屿的口技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能有多精妙他自然知晓,江屿不仅规律地吮吸,还不时用舌尖扫过冠状沟,用舌肉盖住龟头抿压,江屿吸得认真无比,即便是祁墨也挑不出这个晨call的毛病。
下身的刺激一波一波传来,祁墨再困也睡不着了,渐渐的快感累积,祁墨感觉自己身下越发想要释放,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江屿那颗毛茸茸又卖力的头,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身下一压。
江屿见他终于起床,眼睛眯住微微一笑,乖顺的低头,顺着祁墨地按压,彻底放松喉骨,竟是将祁墨的性器全部吞下。
“坏狗!”到了这个份上,祁墨也不客气,就着江屿的嘴巴就使用了起来,将清晨的精华全部播撒在江屿喉咙。
“好吃!”射过后,江屿抹抹嘴巴意犹未尽地站起来,揶揄到,“狗好,主人坏,都叫你好几次了还不醒,太阳都晒屁股了,说好了今早一定要叫你起来吃早饭的,老是不吃早饭胃会坏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念叨了好几次了!”祁墨的睡意全被搅合了,只能伸个懒腰准备起床,他早上也确实要跟人见面不能再睡了。
刷过牙洗过脸,祁墨走到桌边坐下,期间江屿一直盯着他不撒眼,眼中的欲望几乎写在脸上。
“我已经吃过了,”江屿坐在一旁抬眼看了一下表,“约你的研究员10点到,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
“知道了,等我吃完饭就来吃你!”祁墨快速的把早餐扫进嘴里,哨兵和向导几乎是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只要有空闲就会忍不住黏到一起,祁墨和江屿也不例外,甚至作为顶级的哨兵向导,他们的欲望更胜常人。
不只是江屿,祁墨也忍不住去嗅江屿身上的甘草味,晨跑完又洗过澡的肉体还带着太阳晒过的清香,让祁墨吃完早餐就又硬了起来。
“衣服脱了。”江屿更是急不可待,坐在凳子上已经无法维持规矩,祁墨一开口,他就迅速站起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将健壮的胴体暴露在祁墨面前,一排腹肌在阳光下闪烁,谁看了都会移不开眼睛。
“快来,我的主人!”江屿背过去对祁墨摇了摇屁股,笑着勾引他。
“还说你不是坏狗!”祁墨立刻被他逗笑了,追过去就在他圆翘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两人一边跑一边闹很快就双双倒在了卧室床上,隔音极好的独栋房子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邻居,江屿一把按住祁墨,搂住他就又吻又舔,祁墨的皮肤光洁细腻,江屿舔的爱不释手,他含情脉脉地顺着祁墨的鼻尖一路吻到锁骨,喘息着说到,“主人,我想吃掉你!”
“你哪天没有吃到我?”祁墨享受着江屿爱的舔吻,一边抚摸着他堪比丝绸纵滑,又堪比皮革坚韧的肌肤,一边抱着他感受肉体的火热。
“我恨不得一直吃掉你!”江屿越发放肆,人也激动地盘住祁墨,修长的双腿轻轻一拢,就把祁墨环住。
“我也想,今天你自己动吧,给我留点力气应付那些科研员。”祁墨任由
', ' ')('江屿把他搂紧,推了推江屿墙一样厚实的胸膛,慵懒的说。
“懒死你!”江屿不带抱怨的嘟囔了一下撑起上身,跪骑在祁墨身上,乘骑本来就是江屿最喜欢的姿势,他本来也没打算让祁墨太累,便接过了祁墨的活,自己卖力。
江屿愿意让他懒着,祁墨自然干脆躺下来享受服务,仅仅刚才搂抱那几下,他就已经又硬了。
江屿看着面前的一柱擎天,俯下身去用脸颊温柔地磨蹭,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狗讨地蹭着好主人的裤腿,紧跟着他又吐出红舌一点一点舔抚柱身上的细褶,像是要把它完全舔平润湿一般,江屿细致地做着这个工作,而就在江屿俯身的时候,他那对丰满的胸肌也垂了下来,乳尖傲然挺立在乳峰上,两座高峰又汇出最深的沟壑,江屿的事业线是那么性感迷人,一条金属狗牌挂在他的脖子上顺着重力坠了下来,反射着金属的光,给江屿更添一丝魅惑。
看着这一幕祁墨本身就硬的不行的性器更是忍不住溢出水来,看的江屿呵呵直笑,“主人这么想要我了?”
“你在不上来,我就罚你明天没肉了!”祁墨对他的造反严峻不满的哼哼,“快吃下去!”
“这就来,主人!”江屿顿时收起笑颜,一口舔掉顶端溢出的爱液,扶着祁墨的性器,就坐了上去。
保持扩张是哨兵的基本功,几乎没费什么力,江屿就依靠摇摆身体将粗大的前端纳入了体内。
普通人的直肠都是敏感的,更不论天生就感知极强的哨兵,龟头破开括约肌,热烫的性器撑开肠肉直达深处的一瞬间,强烈地快感埋没了江屿,让这个强大的哨兵都刹那地失神,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抽搐着挺立在祁墨的性器上。
“哈啊,好棒,主人把我填满了!”快感过去,江屿放松了身体,祁墨性器立刻顺着他的肠道上滑,契合地嵌入他的体内,一下子就顶到了瘙痒不止地肠心上。
“快,你自己动,别偷懒!”祁墨也是被夹得闷哼出了声,江屿那火热又湿润的肠道紧致地包裹着他,简直是天生为了被他而操的套子,他们是这么匹配,简直是天生一对。
没等江屿适应,祁墨就催促起来,江屿也不需要适应,做爱早就成了他本能的一部分,只需要顺着快感的驱动,江屿自己就开始颠簸起来,起初他动的很快,仿佛一匹刚刚出栏撒花的骏马,但紧接着他的动作开始放缓但收缩肠道的力度却在加重,一点一点的吞吐性器,细细品味着快感的甘霖,但到了最后,快感累积到他大脑空白,祁墨的精神触在他脑海搅拌,让他脑子中只剩高潮,他又开始孟浪地在祁墨身上起伏,力道大的要把自己插坏了一般,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起伏,屁股抖的翘的老高,精液和淫水被快速的冲击打成白沫,被带出体外,又撞回体内,结合之处不停地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渐渐爬升的太阳见证了他们的荒淫,足足做够一个半小时后,江屿终于带着满身精液餍足地抱着祁墨停了下来,大狗一样蜷在祁墨身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祁墨。
“祁墨,我爱你!我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我好舒服哦!”
“我也爱你。”祁墨勾起笑容搓了搓他的大狗,当然,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江屿了。
随后江屿又将两人收拾干净,躺在床上只等研究员上门。
“再躺一会儿,就得起来了。”祁墨温存着说到。
“又是那个精神力电子方向异化研究?”江屿顺口询问。
“是啊,我的精神力出现了这么离奇的异化,都能侵入智脑了,他们自然得好好研究一下,你知道的这一关我躲不过的。”祁墨随意地说到。
“你觉得是什么导致的?”对于伴侣的情况,江屿总是无微不至的关心。
“我不知道,但我有一个猜测,”祁墨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到,“当时我被困在鬣狗制造的幻境海的时候,玛南在我脑子里醒来了。”
“玛南?”江屿惊讶了一下,“你记得不是玛南的源代码吗,没有硬件,它怎么可能运行?”
“我也不知道,但它好像就那么把我的脑子当成了硬件,我记下了它的全部代码,就像记住了它本身,它在我的脑海里带着我侵入鬣狗的智脑,多亏了它和亡灵我才能同时骗过鬣狗和财阀。”祁墨一边思考一边忍不住感叹。
“真神奇,它就像是活的!”
江屿听完沉默了一下,不禁说道,“或许它,不,应该是‘他’就是活的,曲南博士创造了他,以自己的孩子为他命名,在这一刻,他便已经拥有了生命!”
“这个诠释角度倒是新颖,虽然我认为当时是玛南和我的精神力暂时的共鸣,让我暂时地读取了它的物理记录,并生成了它的形象,但你这个说法也是个好角度,曲南博士会高兴的。”祁墨认同地说到,他在自己的专业上总是十分认真,“我现在的研究方向也往这个方向转变了,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点线索。”
“好好好,祁墨博士,你研究你研究,只要你别在熬夜不吃饭就行!”江屿没好气地笑到,“要是不吃饭按时睡觉,别想过我
', ' ')('这关!除非……”
“除非怎样?”祁墨看着眼神又变得蔫坏地江屿,顿时明白他又要讨价还价了。
“除非给我亲一个!”趁着祁墨不注意,江屿猛的扑上去,在祁墨脸上“啾”了一下。
“亲一个就够了?!”祁墨高叫着亲了回去,压住了江屿挠他的痒痒肉。
“当然不够,你得亲死我才行!”江屿大笑着翻滚,和祁墨闹成一团,所有伤痛都化作青烟不复存在,世界上只有不再畏惧任何事的祁墨和江屿。
“叮咚!”门铃的响声打断了卧室的欢乐,祁墨和江屿同时停下,快速抚平对方衣服地褶皱。
在扔掉江屿头上粘着的枕头鸡毛后,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手牵手气势汹汹地向门口走去,随即门口远远传来了他们的声音,那声音依稀往年初见,还是那么充满活力。
“来啦!”
“我是祁墨……”
“我是江屿……”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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