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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规训,江屿规矩多了,但是规矩再多也拦不住他的狂热欲望,江屿从祁墨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目光对视,江屿看到了祁墨高耸的性器,他在这一刻知道了祁墨的想法,祁墨的身体在叫他过去。
吞了一下口水,江屿扑到了祁墨身上,流露出狼的目光,他用充满占有欲的眼神舔舐了祁墨一遍,心里雀跃不已,经过半天的折腾和等待他终于可以得到鲜美的肉欲了。
没在迟疑,江屿撑着身子跨坐到了祁墨腿上,伸手握住了祁墨的性器,忍不住想要撸动,但在上手之前,江屿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祁墨一眼,生怕自己自作主张的行为又引来祁墨的惩罚。
之前的铃铛可是折腾美了他,他本能的恐惧眼前的人,自动学会了等祁墨指令行事。
好在这次,他的到的是祁墨充满默许的眼神,祁墨用眼神示意他继续下去,江屿那比普通人更宽大修长的手掌抚摸他的性器也是一种享受,长期使用枪械而留下的枪茧均匀地分布在江屿的指肚,随着他轻轻摩挲柱身,祁墨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服的闷哼。
这种比寻常人肌肤更硬、更温热的触感,就仿佛用上好皮革包裹住他的性器用心地打磨,江屿的手一直抓着柱身画圈,急切地上下撸动,祁墨很快就硬的难受,整个柱身都泛起紫红,肉根上青筋凶猛地挺起来。
江屿唤醒了祁墨身经百战的“长枪”,看到这肉具昂扬,江屿立刻扶着祁墨的性器骑到了他的身上。
他一手握着祁墨的性器,一手按住祁墨的肩膀,仿佛胜利者享用他的猎物一般将祁墨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自己跨间,对准了早已饥渴难耐的穴口坐了下去。
与哨兵壮实身体相比十分娇柔的穴口接触到巨龙般的肉器立刻羞涩地收缩起来,但江屿毕竟不是真的娇花,他的只是穴口蠕嗫了一下,就将祁墨的龟头压入了自己颤抖的穴口。
穴口接触到热烫的柱身,立刻被圆硕的龟头碾压平了褶皱,可再往里,铲子一样的龟头就卡在了穴口边缘,再没法深入一步。
江屿发出了闷哼,几次改变角度,他依旧没能对准目标,将性器纳入身体,哨兵的肌肉紧实,就连穴口括约肌也不例外,要不是祁墨的性器够硬,还真打不开江屿的热诚之地,即使这样,江屿也没有停下,还在迈力握着祁墨的性器往身体里塞去。
江屿的莽撞让祁墨担心不止,差点叫停,他刚想开口,就被江屿呲牙威胁着压回了床上。
江屿不同意祁墨喊停,他的眼里充满了要再次尝试的目光,哨兵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傲劲此时被他发挥的淋漓尽致,即便再床上他也要像锋刀一般无物不破。
祁墨收起到口的精神口令,嘴角勾起,担心也在一瞬间落地。
这不是做的很好吗,江屿。
渐渐摆脱野性,找回属于自己的特质,江屿为自己的回归努力的迈步,祁墨怎么敢阻拦,他甚至要助推江屿一把,装作胆怯地对江屿说到,“大狗好可怕,在吃我的鸡巴,我要被大狗吃掉了。”
祁墨用胳膊挡住眼睛,眼神放空,柔弱地喊了两声,仿佛真的在被恶狗欺凌。
“哼哼!”祁墨的示弱装的虽然不像,但对此刻的江屿已经足够,他听了以后相当受用,打了鸡血一般翘起尾巴,更加鼓气按紧了祁墨,改变身体角度将他的性器重新往穴口送去。
在江屿的努力下,开苞的压力骤然减小,江屿倾斜了身子,借用身体重力,克服了自己紧绷的穴口,让祁墨的龟头钻扭着挤进他的身体,穴口被极大的撑开填满,肉壁收缩,龟头碾过的地方甚至被榨出淫水,穴口被迫绽开了自己的矜持,随着江屿挺着腰,如同摆锤一般慢慢晃动腰肢,桃形的龟头被带着撬开更深侧的嫩肉,直到凶猛吓人的紫红性器逐渐没入半根,撑开了他的肠道,不会再轻易滑脱,江屿找准机会使劲往下一坐,祁墨便感觉自己的性器浸入一汪炽热的深泉,拱开柔韧的肉壁,热情地裹住了祁墨的龟头。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回家了一样舒坦,祁墨爽的深深吸气,紧盯住他们的结合之处,如今那里他的性器已经不见踪影,完全埋入江屿体内,取而代之的是江屿高耸的性器,收缩裹紧他性器而抽动的腹肌,以及他那强壮而坚实的身躯。
江屿彻底动情,面色潮红,视线都爽的有些扩散,仿佛仍在刚刚开苞的痛快余韵里没有苏醒,原本空虚的肠道也在填满鸡巴后兴奋地乱吮,“哈啊……哈……”
祁墨的性器是那么坚硬又火热,如同一把利剑插入他的肠鞘,他本能的追寻这种痛快的感觉,应该还可以,还可以再做一些别的什么的!
类似食欲的东西疯狂地在他脑子里燃烧,催促他在做些什么,满足他无处喷发的欲望,他就像一座被按住了开口的火山,想要迸发出要将他憋坏的岩浆。
他迷离的视线终于定格,重新回到祁墨身上,本能告诉他,能拔出塞子的人在这里!
于是江屿长嚎一声,一把抓住了祁墨挡住脸庞的胳膊,将它们双双按在头顶的床上,用宽厚的脊背危险地笼罩住祁墨。
', ' ')('祁墨任由江屿对他撒野,对就是这样狂野,看看这蜜色的躯体,从头到脚因为被操开淫穴而绷出的流利弧线,汗水从江屿肩胛分泌,化作透明的珠滴汇入他雄壮的巨乳中央,让这对奶子更加立体,堪比最好的肌肤增色剂,不用上色,江屿自己就把最性感的一面展露给他,这才是他的江屿。
更让祁墨热度飙升的是江屿的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和肠肉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鸡巴,那如同肉唇亲吻的包裹让人发毛,可他却半天不动,仿佛在等待猎物再次示弱。
祁墨配合地扬起雪白的脖颈,露出快来吃我的眼神,“动一动!”
祁墨催促到,这眼神勾挑的江屿呼吸一滞,再不管什么狩猎与否,径直开始使劲抬腰,扭动他精悍的腰肢。
自己让肠肉不断吞食祁墨的鸡巴,江屿很快就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他兴奋的表情也开始扭曲,带着啪啪啪响声的捣弄很快就在他们结合之处响起,很难想象这是江屿自己叩击祁墨发出的声音,肉体交横,婓声不断。
不仅如此,在度过了刚开始的不适阶段后,江屿重拾了乘骑的技巧。
他轻巧地“骑”在祁墨身上,起落的速度不断加快,简直就像在骑车猛蹬一样,让自己撞向祁墨,任由祁墨的鸡巴操开他的身体,暴力地推开他的肠肉,江屿震动着起伏,明明是在淫荡的摆腰,身体却摇摆的灵动又性感,他的起伏更像是一种原始而充满雄性力量的舞动,每一下都是对配偶的无上邀请。
这还不够,就在祁墨感觉江屿的动速达到极致的时候,他突然放慢了速度,改为了极为缓慢的吞吸,与快速晃动屁股自行抽插不同,缓慢的速度更能让祁墨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性器推开层层肠肉直达深处,而他每次起身都有技巧的收紧肠道,夹着祁墨的性器往上提,坐下的时候却又放松,一直让粗大的鸡巴彻底操穿他的直肠,如此反复,拉锯般挑衅着祁墨的底线。
这点心思在祁墨看来相当可爱,现在的江屿就像是饿狼进食,一边警惕的进食,一边又异常快速地猛吞,凶猛又蠢萌。
祁墨大方的躺着,让江屿掌控全局,自己则安心的享受他的技巧带来地异常畅快的吮吸,肠肉不断摩擦他的鸡巴,无数快感汇聚,累积在他的性器表面,时而强烈时而如点水,但最终都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挤榨着他的性器,想要套出向导珍贵的体液。
江屿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从祁墨身上获取快感,但自己动还是太单调了,而祁墨干躺着不动渐渐引起了江屿新的不满,他干脆放开对祁墨的禁锢,把祁墨的手拉到他的腰间,放到那个足以称之为把手的腰窝,让祁墨也出力托举他起伏。
祁墨顺势握住江屿的狼腰,把江屿举的更高,让他能几乎脱离祁墨的性器,再重新吃下去,江屿一次一次抬高身体,每次都做到极限,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淫水几乎打湿了他们结合的地方。
祁墨的良好配合让江屿高兴极了,他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祁墨,红舌找到祁墨玫瑰花般的唇瓣舔吻,犬齿细磨祁墨的下巴,试图让这张充满甘霖的双唇为他打开。
祁墨张开嘴回应了他,唇舌交接,他们结合的地方不再只有性器一个单独的点。
江屿做的没错,一具漂亮的身体可不只有屁眼一个地方可以获得快感,江屿身上还有许多同样诱人的地方,他虽然没有恢复神智,但是却本能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借着祁墨的托举江屿大开大合地骑了祁墨一会儿,快感持续的将他推向云端,让他感觉身体更加灼烧,血液向身下和乳头汇聚,他的乳头和性器都无法自控的变硬,硬的发涨,像是成熟前等待采摘的果实,同样渴望触碰,可祁墨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没空爱抚他其他也快爆炸的部位,无形之中让他感觉到了冷落。
但现在江屿主导了床上的地位,可以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在意识到其他地方也涨的难受后,他一刻也没迟疑,直接扯下了祁墨放在腰上的手,将它们一只按在自己胸口,一只按在了自己也高耸的性器之上,然后用眼神瞪视祁墨,仿佛在说,“摸它们!”
祁墨“听话”的握住手下的肉器,左手环着江屿的性器,右手掐住他丰满的胸肌,这根粗大又笔挺性器硬挺的顶在祁墨手中,祁墨顺势用手指骚弄他的马眼,扣挠龟头上的细褶,拉开包皮的边缘,挑逗柔软的韧带,很快江屿就挺起了腰,马眼一湿,吐起了透明的淫液,就着淫液,祁墨的手开始下滑,环住粗壮笔直的柱身,将这充满肉质柔韧和弹性的性器完全握住,随着他环着肉柱青筋上下翻飞的动作,江屿终于发出了动情的呻吟。
“唔……哈啊……嗯……嗯啊哈……”被握着性器,江屿不由自主往祁墨怀中依靠,跟着祁墨的揉搓晃动腰肢,在他手中做起了活塞运动,小幅度的摆动身体,同时祁墨也转圈揉起了江屿主动塞到他手中的乳肉,大力将这蜜色的乳肉掐的发白,手指故意忽视江屿硬挺的乳尖,只用指缝“有意无意”地擦过,让涨得发疼的乳尖怎么也不到想要的快感,在祁墨的套弄下,江屿的性器和乳头双双败亡,一对乳果涨成深红,乳晕都在他的玩弄下扩大一倍,性器更是
', ' ')('“泣不成声”,淫液如同泉水般滴落出来,打湿了祁墨的小腹,而他那双圆硕又柔软的卵蛋更是沉甸甸地坠在性器下方,贴在了江屿身上,让他透过那薄皮能感受到江屿血管突突直跳脉流。
三种刺激叠加,江屿明显承受不住,他犬跪在祁墨身上,停止了摆动,半张的嘴巴发出粗喘,津液控制不住从嘴角滑落,脸上也渐渐染上高潮才有的恍惚,而他的马眼和穴口更是以同样的频率开合,显然是马上就要高潮了。
到了这时,祁墨也不再忍耐,他从江屿身上获得的快感是一样的多,他已经很久没让江屿这么放肆过了,今天的体验有种返璞归真,真的要被江屿吃了的畅爽,趁着江屿大汗淋漓,夹着鸡巴的颤抖频率越来越急促,祁墨狠狠地一顶腰,将整个性器都塞进对方的雌穴里,猛的射出了的把他抓来就为这?
祁墨简直要被江屿逗笑了,但是转念一想,他也就释然了,能理解江屿为何会这么敌视,在接触向导之前,哨兵的向导印象都是朦胧的,为了避免哨兵过早沉迷向导的精神疏导导致心理依赖,学校都是让向导很晚才来,并且向导提前学习两性知识,能够优先占据有利地位,这就看上去像是向导利用手段克制了哨兵,让他们变了一个人。
江屿作为哨兵翘楚不明所以自然会害怕抗拒,想弄清楚这里面的原由,只不过学校有意打哑谜,让他们在自己互相试探结合,江屿便走了极端。
“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害怕这种东西,我有很多种方法让那东西不奏效,话说回来,当初在校门口组织袭击我们的车的就是你吧,北狼哨兵江屿,我听说过你,听说你是这一届最有望成为领头者的哨兵,你真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搞清楚了对方的想法,祁墨便不再害怕,反而审视起江屿,这时候的江屿还没有完全长开,但他迫切地想证明自己,故意摆着他自认为十分成熟的姿势。
“和你想的不一样?”江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他丢掉草根,从祁墨对面弹跳起来,落到他面前,单手撑在祁墨面前,用他那张耀眼的脸蛋刻意靠近祁墨,笑着问到,“那你说说,我和你想的哪里不一样?”
“我以为你是个精明能干的人,结果我发现你很幼稚,像幼稚园的小朋友。”祁墨毫不留情地回答。
“草,老子哪里幼稚?!”江屿瞬间炸了毛,他气鼓鼓地涨了起来,张开双臂在祁墨面前转了一个圈,蹦紧能夹死人的二头肌,“你看清楚,老子哪里看着幼稚!”
他这一身可都是特意打扮过得,好不容易才把训练营土气的作战服穿的盘靓条顺,线条得当,没想到到头来却得到了祁墨幼稚的评价?
“你站的太远了,我看不清楚。”祁墨也勾起冷笑,和他对峙。
“是吗,那我凑近点,你可要好好看看!”江屿咬紧牙,撑住嘴角逼近祁墨,同时开始绷出肌肉,展示他傲人的身材,势要让祁墨这个白斩鸡向导明白他的优秀。
然而逼近祁墨的江屿没想到的是,祁墨不但没被吓到反而露出了兴奋地目光,盯着他的胸口,直勾勾地说到,“你穿着衣服我怎么看的到?”
“你想看我脱衣服,那你可别后悔!”江屿一听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他没想到眼前的祁墨比他想的还要胆大,没被他的精神威压震慑不说,还兴致冲冲的对他产生了兴趣。
江屿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危险,但是看着牢牢被绑在凳子上的祁墨,他又觉得是自己过于敏感了,一个赤手空拳的向导能对他产生什么威胁呢。
于是思考一下,江屿还是顺势脱下了衣服,架着嘴角展示起自己的肌肉,江屿的身体在这个年纪就已经崭露头角,比同龄人更加优秀健美,在他刻意绷紧身体的炫耀下,每一块充满傲人的力量感。
“怎么样?!”展示完身体,江屿满意地从祁墨眼中看到了赞叹,不禁询问。
“还不错,把裤子也脱了吧。”趁机检阅完江屿的祁墨舔了舔嘴角,满眼都是兴奋,他比江屿还满意江屿的身体,干脆继续忽悠到。
“你当我傻啊,裤子怎么能脱给你看!”江屿立刻变了脸色捂住了裤腰,他只是幼稚了点,不是傻,在向导面前脱衣服顶多是耍流氓,吃一两天禁闭,在向导面前脱裤子可就是严重的性骚扰了,只要祁墨告回去,他被学校开除都算轻的。
事关前途,江屿还没有蠢到因为祁墨一句话就断送自己,不过祁墨完全没有预料中的羞涩与害怕,也让江屿狠狠地吃了一瘪,折腾了半天流氓没耍成,反而是便宜了祁墨让他饱了眼福,这不禁让江屿十分挫气。
“看来哨兵比我想的胆小,我还以为你们一个个都胆大包天呢!”形势逆转,祁墨开始火上浇油,用激将法摸索江屿的底线。
“切,这种当我才不会上呢,”吃了一次亏,江屿立马长了教训,根本不给祁墨发挥的机会,反而十分正色地说到,“我虽然把你绑了,但是是非轻重还是分的清的。”
“不过,刻意引导我违规,向导果然坏东西,我应该好好惩罚你!”江屿眼睛一转,首战失利他失去了一开始的强势,也重新审视起眼前的向导
', ' ')(',很快他在心里给祁墨下了个结论——跟他一样,祁墨也是坏坯,而且是个蔫坏蔫坏的坏坯,几句话就能威胁到他,这种向导不能留,果然还是应该用药膏涂他脚底板让他屈服。
说完,江屿把手伸向了一开始给祁墨展示的药膏,要涂到他的脚上。
“等一下,要不这样,”面对江屿变得邪恶的注视,祁墨没有表现出半丝害怕,不过不害怕不代表他想被抹上诡异的药膏,失心大意被人绑了已经让他处于劣势,为了避免真的在江屿面前出丑,祁墨抢先说到,“你把我放了,我就不告发你今天做的事,让你不用关禁闭了如何?”
“算了吧,我放了你,你回头肯定告我!”江屿才不吃这套,向导最爱做的就是告状了,他可不信任祁墨。
“你看看天色,一会儿还要晚操点名,现在折腾我,咱们都会迟到,迟到我的全勤就没有了,或许对你来说全勤奖金不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却很重要,我需要那笔钱替我父母节省负担,我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弟弟,如果你只是想和向导一较高下,那我们完全可以改天挑个日子,到时候我奉陪到底。”说不动江屿,祁墨干脆柔怀政策,打感情牌,他家其实不缺钱,弟弟也病的不重,但为了证明自己祁墨早早就设法让自己经济独立,没向家里要一分钱,基地培训他依旧经济自负,这里能赚的每一分钱他都要尽量争取,所以全勤奖祁墨不能损失,况且保持全勤保持优秀是祁墨给自己下的目标,万万不能让江屿给破坏了。
做向导,他也要做最优秀的向导。
果然,祁墨的服软相当动人,江屿听了手上的动作便犹豫了下来,他没想到祁墨居然不是朵娇花,反而比他还独立自主,他绑人的本意是想打压向导的嚣张气焰,又不是真的想和祁墨结仇,一时间江屿又没了办法,只能不情愿地问到,“真的?”
“你预谋绑我预谋了这么久,总该了解我的为人吧,只要你实际上没对我做什么,我不会为这事儿小心眼的。”江屿还有基本的道德,祁墨便不再担心,肯定的回答。
“啧,你这张嘴可真厉害,”话到这份上,江屿再为难祁墨就没意思了,撇撇嘴,他放开了祁墨,“不过说好了,我们改天再比。”
“好,没问题。”祁墨就这样化解了自己入校以来的法,江屿的抗拒与抗拒加大了他的痛苦。
“好好咽啊宝贝,装什么贞洁呢,你的嘴都被调教成逼了,你的向导肯定没少让你吃鸡巴的吧,怎么到我们这就不行了,来吧,让我们好好教教你,婊子该是什么样的!”守卫抓着江屿的头硬把自己的性器塞到了他的嘴里,湿润的口腔柔软炽热的舌头立刻让守卫上头,淫笑着推着他的性器,试图往更深的地方塞去。
江屿顿时爆发出痛苦地挣扎,不同于祁墨为了两人都爽的调教,守卫的目的只有破坏他摧毁他,粗大的龟头在他嘴里毫无章法的乱撞,还没等他适应就已经做起了活塞运动,骚臭的柱体把他的口腔舌壁撞的生疼,整个人简直就是单纯拿着鸡巴在他嘴里搅拌,原本就受伤的嘴角也磨出了血,冠状沟更是卡进了喉呛和气管之间的缝隙,让他产生了快要窒息死亡的眩晕。
而听到江屿痛苦的呜咽,守卫变得更兴奋起来,他趁江屿脱力,掐住了他的下巴,径直把自己整根鸡巴插入了江屿喉咙里,一直插到他的锁骨位置,粗大的鸡巴把江屿的喉咙顶出了一个丑陋的凸起,燃起火辣辣地疼痛,喉骨都仿佛要被碾碎。
“真踏马能吃下去啊!”
守卫的下体和卵蛋更是直接压住了江屿的脸庞,愉悦的欣赏着江屿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这种状态下江屿几乎无法呼吸,脸庞飞速地发红,直到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守卫才堪堪放过他放过。
然而这都不过是风暴的前奏,守卫的发泄才刚刚开始,不再等他适应,守卫开始抓着他的头耸动腰肢,鸡巴像拉锯般在他喉呛撕扯,不断硬起,更加填满了江屿的嘴巴,他就像把江屿的嘴巴当成了玩具套子一样,无情地干操着,卵蛋拍打在江屿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江屿疼的耳边发白,也就是这不堪入耳的污秽撞击声还能让他感觉到一点自己的存在。
最终这个守卫的离开还是因为他的同伴对他的独占行为发出了不满,守卫只好草草射精,他将完全被唾液润湿的鸡巴从江屿喉咙里扯了出来,因为操的太深江屿的喉腔完全成了真空,拉出来的过程还造成了一点困难,发出了啵的水声,随即他侮辱性地射在江屿脸上,同时兴奋地叫到,“操,看啊,他吃下去多少,我的鸡巴都快从他嘴里拉不出来了!”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守卫的欲火,他们彻底抛弃了人性,
围在江屿身边纷纷脱下了裤子,加入了这场的奸淫。
“嗯……哈啊……滚开……拿出去……”接下来的十个小时里,守卫们就没从江屿身上离开过。
最初的守卫离开后,江屿嘴里很快又被塞入了另一根鸡巴,江屿几乎不记得有几根鸡巴插进他的嘴里过了,他的脸上嘴里都被精液糊满,对方恶意以此取乐,江屿很快就陷入了肉欲,他其他部位也
', ' ')('没闲着,被守卫塞进了各种东西。
大约都试过江屿的嘴逼了以后,他们把江屿折成了z字跪在地上,把他的双手锁在地上,从他身后扣住他原本强悍的腰肢,猛操了进去。
他们同样没做前戏,甚至没给江屿半点润滑,就劈开了江屿的身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雄性的粗鲁和野蛮在这一刻被他们展现的淋漓尽致,鸡巴勾着江屿的肠肉几乎要把他操的对穿,为了辱虐江屿,他们故意把江屿的腰肢使劲拉着往自己身上怼撞,把江屿晃的只剩眩晕,而鸡巴的摩擦力度肠道很快也超出肠道的承受极限,鲜血从他的臀缝里溢出,又被侵犯他的性器推回体内。
“啧怎么这么不劲操,”见他出血,鲜血让这群疯子更加癫狂,开始两个两个同时操江屿的前后,江屿被他们夹在中间,身体仿佛串联在了两个鸡巴之上,腥臭又坚硬的性器不断贯穿着他,他被迫在人群中摆动身体承接对方的施虐,失去了所有作为人的尊严。
他的胸肌和性器都像个肉块一样被抓着蹂躏,原本会细腻爱抚的双手不在,取而代之的是粗糙满是茧子的汗手,在他身上恶意地游走。
有人拉扯他的乳环和阴环,逼他吃痛呻吟,有人粗暴地撸他的性器抓着他的睾丸揉挤,把他的性器当做玩具,他的身体被肆意抚摸,原本漂亮而健美的肌肉被无数双手摧残,他的臀部被撞得肿起,穴口再没得到闭合,麦色的腿根充满了男人手指留下的青色掐痕。
而为了看他露出更多更痛苦更绝望的表情,操他的人渐渐变了三个,乃至更多,守卫不再满足于只有两个人能享用江屿,他们开始见缝插针的把鸡巴塞进江屿身体里,再又一次被内射后,新来的守卫将江屿抱起来躺到他的身下,拉扯着江屿已经失去弹性的穴口,硬挤了进去,三人一前两后,同时在江屿体内快速冲刺。
“操,太爽了,又紧又热,他简直是天生的婊子!还有他的胸,真的已经变成奶子了,我还是又是最刺耳的打击。
祁墨简直不敢相信江屿会那样在人身下承欢,即便是面对自己,江屿也少有变成这样的淫荡姿态,而变成这样也意味着江屿彻底抛弃人性,心甘情愿当欲望的奴隶。
祁墨一时间陷入了呆滞,停止了所有试图和江屿联系的行动。
见祁墨不再冒失的给自己打暗号,江屿松了一口气,任由雇佣兵将他顶的全身乱晃,他再难以忍耐快要把他吞噬的快感,干脆放弃自控,放空一切等待侵犯结束。
太痒了,里面太痒了,想射精……好难受……再深一点……
情色几乎融化了江屿,哪怕不是祁墨给予的快感,江屿也无法反驳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而似乎是祁墨呆滞和江屿的喘息都不能再进一步刺激雇佣兵,他干脆一把捂住江屿的口鼻,让他陷入呼吸困难的状态,江屿没有想到对方敢如此大胆,下意识地挣扎,然而对方铁了心要让他痛苦,任由他挣扎也无法甩脱对方,憋气窒息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夹紧了还在夯打的性器,这一夹紧,粗大的性器在江屿肠道更加突兀,顶的他弓起了腰背,身体绷出饱受凌虐的弧度。
“呜呜呜……”痛苦,窒息,快感,没有尽头的折磨着江屿,施虐者依旧的坏心的让他受苦,一边抓住了他不堪凌辱,毫无节奏的乱晃着的胸肌,开始一快一慢的熟捻挑拨,江屿的臀部此时已经毫无形象的高翘迎合雇佣兵的侵犯,从祁墨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不断的开合着括约肌,想让睾丸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进一步顶开这瘙痒的贱穴。
“嗯……唔……唔……”江屿胡乱的呻吟,窒息到脸色发白,雇佣兵这才放开了他,让他的呻吟破口而出,充斥房间。
心灵与肉体上双重的痛苦快感,种种冲击下,江屿快要射精了,雇佣兵也发现了这点,在祁墨面前江屿更加兴奋紧人,让他很快就冲上高潮,准备在祁墨面前给江屿授精。
猛的一顶,雇佣兵的性器顶的江屿整个肠道都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酥爽的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差点失去了神智翻起了白眼,与此同时对方的性器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透过敏感的肠道,江屿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性器上的青筋正在暴起,龟头胀大马眼张开,为最后的射精做准备。
不得不说,雇佣兵确实是个床技高手,身殷如何折磨对手,就再肠道停收缩的空虚和瘙痒要把江屿逼疯了的时候,他终于放开精关,猛的射在江屿体内。
“唔啊!”江屿浑身一激,猛的睁大了眼睛,此时授精的快感超越了一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成虾米,被人牢牢扣在身下,开始用吮吸的方式饥渴的接受着精液的灌溉,他被榨精器拘束的性器也跟着喷出一股精液,整个人都沦为了性的怪物。
“哈啊……哈啊……”雇佣兵得到了满足,痛苦的折磨终于结束了,江屿找回了意识,松了口气,如果没有精神控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再承受这种凌辱几次。
喘息中,江屿这才望向祁墨,打算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而就在江屿望向祁墨的时候,雇佣兵再一次按住了他,“
', ' ')('妈的,你这贱狗真的比女人骚多了,被老子操真是你的福气,既然你都不要你的旧主人了,那就让我给你留下新主人应有的标记吧!”
雇佣兵露出了狞笑,下一秒,江屿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对方舒服到了,干脆就着还嵌在他体内的性器,当众拿他当做了便壶,将炽热的尿液灌进了他的肠道。
“啊……”江屿绷紧了身体,努力绷住了屈辱的表情,他的身体还被对方扣着,以母狗的姿态撅着承受了凌辱的浇灌,哗哗的水流冲进他的肠道,清晰的响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当做了便壶。
“好贱狗,竟然一滴不落的都喝下去了,看来你非常享受我的标记啊!”狗不就是用尿液标记所有物的吗,那江屿这样也就是接受他的标记了,“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标记贱狗,贱狗以后就是新主人的贱狗了,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想旧主人一样好,汪!”
江屿忍住被撑的肿胀的肠道不适,咬牙说到,他不能前功尽弃,只能闭上眼睛继续装作坏掉的样子,勾起痴傻的笑容回应对方。
这下贱的讨好完全满足雇佣兵的征服欲,“你的新主人可不止我一个,该怎么说?”
见对方还不肯放过自己,江屿只好继续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对其他围观的人说到这,“贱狗欢迎新主人们标记,每个主人都可以标记贱狗!”
“操,你可真踏马贱,不过我才不要呢,他刚尿你一肚子,我他妈都不想碰你了!”围观的人耻笑着江屿,嘴上说着不要,眼里却都是跃跃欲试。
“说了这么多还是你的旧主人绝情当真对你一点关心都没有,我知道了他肯定嫌你脏了。”雇佣兵看了几眼脸色铁青的祁墨,见他没有心神动摇到要吐露资料的程度,不满地提住江屿。
这话饶是江屿也无法作答,只能凝望祁墨,无言地沉默。
“要不再操他一顿?”牢房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小心翼翼的提议。
“好了好了,快滚吧,我要换班了,你们可不能挨个在这里操他,快把他带走,真是脏死了!”守卫听了先受不了了,赶紧制止这群牲口再行龌龊,放任他们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让他们离开了。
于是,雇佣兵们只好牵走了江屿,大门在祁墨面前关闭,又将他的视线和江屿隔绝开来,祁墨默送江屿伤痕累累的远去,闭上了痛苦的眼睛。
「我觉得新主人您对我就像旧主人一样好!」这句话不断地再祁墨脑海回荡。
只用一句话,江屿就让祁墨明白了他已经清醒,只有江屿清醒,才会记得祁墨对他的好,才会说出这样话。
蠢货,我永远都会对你好的……
祁墨咬住牙关,感受着房间内不断向他输送的精神力,接下来,就是他的反击了……
漆黑而沉寂的牢房内,只有脑机冰冷的接口闪烁着微弱的蓝光,这些接口伸出透明的光纤束带,勃接着鬣狗佣兵团的智脑中控,也只有总控级的智脑才能控制住祁墨这种等级的向导。
然而在这严谨又有序的硬件机箱角落,一根光纤却理不应当的插错,将祁墨的精神力接进了鬣狗基地车的联络系统里。
“头儿,上面叫咱们先别回去,咱们附近的这个废弃实验室有遗留的向导哨兵精神力污染病毒,叫咱们拿到病毒直接给那个他们注射,如果这次还逼问不出结果,再把他们送回去。”操控着基地车的手下向鬣狗时刻汇报着,“说是这个病毒能彻底摧毁向导哨兵之间的链接,将他们的精神力腐化,在他们死掉前能让他们知无不言。”
“那就去实验室,叫a组的狗崽子去拿东西,技术组准备好数据接收器,准备收集数据。”鬣狗听了不疑有他,立刻将任务安排了下去。
“是,头儿!”手下大声回答,执行起命令。
鬣狗佣兵团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身处牢笼的祁墨看在了眼里,他的精神力说着脑机接口回流,如同根须扎根在了鬣狗佣兵团的智控系统里,现在整个鬣狗佣兵团的行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只可惜的是鬣狗佣兵团是老手,控制闸门的系统是一套离线系统,只有鬣狗和几个高级成员拥有权限,祁墨也拿不到基地车大门的控制权。
但能侵入鬣狗佣兵团的智控联络系统就已经够了,祁墨只需要替换掉财阀发来的指令,同时给财阀反馈虚假的信息,便能将整个鬣狗佣兵团置于他的控制之下。
见顺利瞒过了鬣狗,祁墨也不免松了口气,静静等待鬣狗取来所谓的“精神力病毒”,废弃实验室存放的其实是一副特级精神力治愈剂,早在他被俘虏的法。
祁墨抬手用精神盾挡住了向他飞驰的炮弹,精神力在他的操纵下成功压制住了这群高级佣兵,同时祁墨也赶紧在精神海给江屿指导方向,精神力药剂带来的良好状态持续不了多久,单凭精神力是对付不了整个佣兵团的,他必须想其他方法让自己和江屿脱困,为了脱困他们需要更多的武器。
直接抢夺对方武器库是个非常好的选择,鬣狗佣兵团全部的智能算力都集中到了祁墨身上,准备接受他
', ' ')('吐出的源代码,从而也造成了防御系统前所未有的薄弱。
在恢复精神力的第一时间,祁墨就攻破了武器库的防御,将武器库的位置标记给了江屿,只要他能顺利拖住鬣狗,等江屿夺得足以护身的武器,那么有了武器又辅以量子兽的哨兵就会化身攻无不克的战神,彻底消灭这群早该下地狱的渣子。
江屿不负所望,在精神标记在他脑海里亮起的第一时间就惠通了祁墨的意思,一脱困,他就动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向武器库奔去,一路上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用他抢来的匕首和冲锋枪将哨兵肉体的强悍发挥到了极致,量子兽开路,普通佣兵在他手下就如同砍瓜切菜般被砍成几段,无人能拦。
“三二一,目标点已攻略。”杀死最后一名武器库看守以后,江屿那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传到了祁墨脑海,两人在精神链接里重逢,对视一眼又默契的分开。
“等我支援!”
“我等你!”
江屿夺取了武器库,祁墨专心地和鬣狗周旋起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相信江屿,坚持到江屿支援。
在他的凝聚下,精神力终于突破了对方的防脑侵设备,意志脆弱的当场被他控制自尽,只有鬣狗和几个摸爬滚打多时的佣兵惊觉不对,及时撤出了关押祁墨的牢房,和祁墨拉开距离。
“……呼。”敌人撤走,祁墨得到了喘息,开始艰难的向基地车外飘去,向导的精神力虽然强大但是不是万能的,尤其是自愈力,完全比不上哨兵,即便这会儿挣脱了束缚,打退了鬣狗,他的双腿也难以恢复行走,更不要说拷问还伤到了他的脊椎,要不是精神力托举,他只怕是只能瘫在地上。
好在他现在精神力强盛,方圆二十米没有人敢靠近,
祁墨才有空拖着伤腿飘向护具柜给自己套上防弹衣,谨慎地飘向出口,去和江屿汇合。
另外一边,鬣狗刚退出基地车,就收到了手下的求援汇报,和祁墨僵持的这几分钟里,那个该死的,本应该意识毁坏的哨兵竟然已经脱困,抢夺了武器库,无情的屠杀他的手下,并且快速向这边移动。
“没用的废物!”鬣狗听着手下惨叫,忍不住在通信器中怒骂,“自由射击,给我顶住,技术组抢修精神力屏蔽器,a组去抓那个向导,b组攻夺武器库,把武器库给我夺回来!他就一个人,撑不了多久,你们怕什么,给我组织反击!”
鬣狗多年作恶的经验让他强撑住情势的变化,但他话音刚落,武器库方向就传来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巨大的火光扫开,爆炸的冲击将刚跑出来的雇佣兵吹的倒伏在地,小型车被掀翻,又有无数人受伤,
仅有鬣狗几人依靠装甲的保护支撑着没有倒下。
看着着火的武器库,鬣狗脸色更恶,这些基地车是他多年的心血,江屿把武器库一炸,更是搅动了雇佣兵的心绪,让心智不够坚定的人混乱一团。
等鬣狗爬起来的这段时间,全副武装的江屿登上了基地车顶,冰冷地睥睨着他,而他的量子兽也站在了主人的身旁,同样盯住猎物一样盯住了鬣狗。
紧紧一个照面,两人便都看穿了对方眼中的杀机,他们都明白只要杀死对方,就可以轻易瓦解敌人的一切。
眼看自己的佣兵团被打的七零八落,鬣狗的杀意彻底被点燃了,他猛的一按胳膊上的手环按钮,激活了身上的装甲,装甲一开鬣狗顿时体型增大一圈,如同一辆战车一般,提起手上的镭射枪怒吼一声,便向江屿冲过去。
江屿自然也不会任由鬣狗拼命,在他开启身上的合金装甲的时候,江屿也披上了抢来的的聚合甲,聚合甲的磁力链接扣展开如同有生命般瞬息覆盖在了江屿的身上,提供了灵活又轻便的保护,而江屿那恢复的漂亮强健的身体也在战甲的映衬下更加结实。
腰肢一扭,江屿侧面翻身避开鬣狗射来的镭束,他同样精通枪械,在半空中就平稳的开枪,将子弹送入鬣狗装甲的缝隙,而他的量子兽也同时行动,冲着场地上的杂兵张口弑去。
战斗瞬间进入巅峰,顶级的雇佣兵和顶级的哨兵冲撞在一起,强大的冲击波在他们周身荡开,眨眼间他们便已经交手数次,一场一斩首对方为目标的战斗激烈地爆发。
江屿不断地攻击鬣狗的薄弱处,但鬣狗的重甲太过坚固,一直无法伤及鬣狗皮毛,反而是他身上的聚合甲支撑不住受力,开始出现破损。
“哈哈哈,没用的,这台装甲是财阀的最新产品,根本没有关节死角和弱点,乖乖给我下地狱去吧!”见江屿的攻击徒劳无功,鬣狗忍不住兴奋的叫到。
但江屿却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攻击着装甲,动作却比以前更加快速,紧接着他丢掉了枪,从背包中抽出了磁力合金棍,竟然开始和鬣狗肉搏,他的量子兽也在清理完杂兵后加入战斗,和江屿配合着啃咬鬣狗的装甲。
用冷兵器对抗热兵器,怎么都不是明智之举,鬣狗只觉得江屿是无可奈何之下失了智,但战场上没空让他分心,疑惑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秒,便被杀欲覆盖,更加卖力攻击起江屿。
快一点,只要
', ' ')('再快一点干掉这个哨兵,剩下的向导就不足为惧,一管修复精神药剂又能让人支撑多久,对方无非是在强撑罢了,只要收拾了这个哨兵,损失一定能从那个向导身上找回来!
鬣狗一脚踢翻量子兽,拉动镭射枪下面的链刃就往江屿脸上劈去,江屿连忙向后远离了基地车的方向翻滚,避开被劈成两半的命运。
“a组汇报,已抓住目标,正在重新收容!”就在鬣狗拖住江屿酣战不止的时候,手下汇报的声音从耳机中传达回来,而且是个好消息。
贴着江屿一发镭束后,鬣狗不由得露出了狰狞地笑容,得意地对着江屿,“你的小情人已经重回我手里了,你们想在一起是吗,这次我会把你们大卸八块再缝到一起,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江屿一直绷着的脸却在这一刻柔和一笑,这笑并不是朝向鬣狗,而是越过了他,看向了鬣狗身后的基地车大门。
“祁墨,就是现在!”江屿突然大喊,手中合金棍骤然化刃,往鬣狗头部装甲边缘全力一刺。
“啪啦”不详的碎裂声在鬣狗耳边炸开,紧接着他看到了自己人生中的最后一幕,后知后觉的他这才发现,江屿被踢飞的量子兽不知何时偷偷撤离了战场钻进了基地车,接应到了祁墨,而原本应该被a组抓到的祁墨,也完好无损地趴在狼背上,对他伸出手掌,发动了精神攻击。
“自尽吧,鬣狗!”祁墨毫不犹豫地下令到,他的精神力顺着江屿破开的装甲缺口钻入了鬣狗耳中,而用于隔离精神控制的装置已经江屿刚才凶猛一击中彻底破坏。
鬣狗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精神力夺走了他的意识和对身体的控制,他的大脑糊成一片,再不能做出其他反应,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胳膊抬起,足以切断合金装甲的链刃在已经脖颈间狠狠一抹,他的头颅便高高抛起,余下一座肉墙失去了生息。
“江屿!”杀死鬣狗,笑容终于回到了祁墨脸上,量子兽也立刻将他送到江屿身边,和江屿紧紧地抱在一起。
“祁墨!”地狱般的分离后,他们终于重见。
“好了,鬣狗佣兵团还有几个高级佣兵没有处理,不杀了他们我们也没法顺利逃离这儿!”短暂的温存,两个人都立刻收敛了感情,他们现在还在战场上,不歼灭敌人,还不算彻底逃离了魔掌。
“这次多亏了你的战术,不然我还真奈鬣狗那身装甲没办法。”在祁墨和江屿联手下,鬣狗佣兵团灭亡已成定局,江屿一边收拾残兵,一边和祁墨交谈。
在脱困后,祁墨就恢复了和江屿的联络,通过控制鬣狗佣兵团的智脑,祁墨翻出了鬣狗的资料,发现财阀给了他一身强力的装甲,其坚固性和机动性都不是江屿力所能敌的,而面对江屿,鬣狗势必会用上它,他们破开这身装甲,他们才有胜利的可能。
为了战胜鬣狗,二人立刻制定了针对鬣狗的作战计划,江屿正面对抗鬣狗,将战况用精神链接实时同步给祁墨,祁墨用精神力观察和计算,找出装甲的薄弱点,经过不断的分析,祁墨发现这套装甲整体抗震是有缺陷的,而其中最薄弱的正是装甲自带的精神力屏蔽器处,他立刻指挥江屿有规律的攻击装甲的不同位置,凭借哨兵的逆天力气,让装甲整体陷入不良共振,直至装甲的材料抗性大幅度下降,被江屿一举击破,最后由祁墨进行斩首。
期间的危险不言而喻,首先祁墨的安全无人保护,双腿的残疾又让他失去行动力,只能依靠智脑扰乱敌人,一边歼灭杂兵,一边指导江屿战斗。
而江屿要面对有了装甲空前强大的鬣狗,从战斗后战场上触目惊心的环境破损就能看出,江屿是时刻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他不但要和全副武装的鬣狗肉搏战斗,还要准确执行祁墨的指导,才能在破解鬣狗的攻击。
如果不是两人默契极深,绝对信任,是不可能发出这配合完美的一战的,此刻也不会是他们享受胜果,有空抒发感情。
好在老天爷终于站在他们这边了一次,让他们顺利地收拾掉了佣兵团,得以逃出生天。
“但是你的腿……”收拾完残兵,江屿终于有空处理祁墨的伤势,坐在基地车的残骸上,两人身上都还残留着受刑的伤痕,加上殊死战斗的硝烟,两人都狼狈至极,江屿有自愈力还好,一场战斗下来只余皮肉伤,祁墨就不行了,下肢受刑过重,皮肉翻开骨头粉碎,肉眼可见的无法恢复,一想到祁墨是拖着这样伤腿,忍着疼痛指挥他战斗,江屿就心疼的不行,而且伤成这样祁墨肯定要截肢了,爱人失去双腿更是江屿不想看到的事。
祁墨只能安慰江屿,“命保住了就行,等我们回去了,我去换双合金腿,上次不是说有最新的义肢技术能做到几乎完美的仿真吗,我去弄一个,不愁以后操不了你。”
“好,那我等着主人重新站起来操我,”祁墨的安慰暂时驱散阴霾,江屿也破涕为笑,抱着祁墨不撒手,“如果主人真的不行了,我会养你一辈子的!到时候我就天天在床上骑你!”
“好好好,不发荤了,咱们快走吧,虽然我用伪装的鬣狗佣兵团信号蒙蔽了财阀,但是这么
', ' ')('久没联系,他们肯定已经察觉了不对。”祁墨脸色一红赶紧岔开话题,打住了不该拐弯的对话。
江屿笑着应下,找出一辆还算完好的装甲越野车,离开鬣狗佣兵团时,他们见到了那位帮了祁墨大忙的卧底“亡灵”。
他们邀请亡灵一起回去,鬣狗佣兵团覆灭,他肯定已经无法隐藏,这位亡灵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退路,即将奔赴下一个战场执行新的卧底任务,他已经将一生留给了与财阀的战斗,不再归去。
二人只好向这位在不见天日的地方默默奉献的伟人致敬后离开。
一个月后,祁墨和江屿在又经历了什么困难险阻后成功的回到了祖国,将玛南的源代码交给了科研人员,完成了博士的嘱托。
一年后,江屿和祁墨经过多次治疗和心理干预,基本消除了精神药剂副作用,那段梦魇般的经历也被精神治疗师巧妙的折叠隐藏,只要不刻意回想就不会影响心情,但它依旧成了两人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之一,同年祁墨完成了下肢清创手术,伤处基本愈合。
两年后,祁墨接受最新的义肢移植手术,装上了强度极高的仿生义肢,但是由于他还伤到了脊椎,为了能够重新站立,不得不将受损的脊椎替换成了外置电子神经合金锥体,在背上留下长龙一般的金属装置,看上去还挺酷。
三年后,祁墨在康复训练下,已经彻底恢复了行走,作为s级精神力的向导,他恢复的几乎和常人一样,外表根本看不出来残疾,这才令江屿放心。
同年,超级计算机玛南重新上线,开始暗中保护国家的安全,它的接受极大的提升了安全与科技的发展,如同它的父亲所期望的那样,成了带给人们幸福和和平的福音。
但这些都不太关祁墨和江屿的事了,由于他们立了大功,并且祁墨受到了不可逆的重创,他们暂时退居了二线,至少十年内不会再出这么危险的任务了。
这样他们就有了大把的时间腻在一起。
“祁墨,我的主人,我买菜回来了,快起床。”早上八点,江屿已经晨跑归来,手上带着早餐点心和顺路买的蔬菜,他把东西放到桌上,径直走到卧室刷的打开窗帘,让夏日阳光照射进来。
卧室里祁墨还在睡懒觉,要说祁墨有什么缺点,大概就是作为一个向导还能熬夜赖床,换做以前他不会这样,但现在他们隐居二线,并不需要在危险边缘奔波,这些小毛病就纷纷跑了出来。
“别吵,我还要睡一会儿!”祁墨睡得勾成一只虾,死死的抱着被子,见阳光刺过来立刻蜷曲着扭动了几下,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被子。
“快起来吧,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糟虾泡和油豆浆!”江屿把他蒙头的被子抢走,抱着祁墨的脑袋俯身在他脸颊上轻啄浅吻,耐心地等待他起床。
然而爱的亲吻并不能叫醒不愿离开梦乡的爱人,祁墨顺势搂住了江屿,眼皮微动,舒服地哼哼了两下,却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
“起来啦,早餐要凉了,我再亲三下你就起来好不好?”江屿只好又将轻浅不一的吻送到祁墨的脸蛋上,吻过他的额角,又吻过他修长的睫毛和深邃的眼窝,一直到他们唇瓣相接,江屿的眼中只剩祁墨那张距离极近的脸庞,睡梦中的祁墨没有了那股向导独有的精明干练,惺忪之间他整个人都变的可爱起来,这样的祁墨江屿可以欣赏一整天,这一刻江屿几乎不想叫醒祁墨了,想永远就和祁墨这样搂着,守着对方直到永远,但是今天不行,他必须残忍的唤醒祁墨了,最后一个吻离开唇瓣,江屿无情地开始呼唤祁墨。
“我不吃!我要睡觉……哈欠!昨晚睡太晚了,我要再睡一会儿!”祁墨被亲的不行,翻了个身挣推开了江屿的脸,滚到床头另外一边,又盘成了一只死虾。
“我都说了叫你别看文献看太晚,现在又起不来了吧,你不是叮嘱我早上一定要叫你起来,上午还要见向导研究院的导师,快点起来吧!”江屿转到床那头继续哄到。
“不……不见他们了……我要睡觉……”祁墨说话越来越含糊,竟是又要睡着。
“祁墨,主人!”见他死活不起来,江屿只好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江屿跪到床边,径直掀开了祁墨下半身卷着的被子将脑袋伸了进去,黑暗的被窝里,江屿轻松地找到了那个他熟悉的位置,咬着裤腰拉下了祁墨的内裤。
“嗯……嗯嗯……哼……江屿……别闹…!”
睡梦中,祁墨突然感觉到身下传来一阵湿热,紧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口含住了他的小兄弟,开始规律地吮吸,早上本就是男人晨勃的时间,这火热的刺激一下子就如同火苗烧穿了祁墨意识,让他猛然惊醒。
祁墨吓了一跳,但看清跪在床边的人影后,他又忍不住长长呻吟一声倒回床上。
江屿的口技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能有多精妙他自然知晓,江屿不仅规律地吮吸,还不时用舌尖扫过冠状沟,用舌肉盖住龟头抿压,江屿吸得认真无比,即便是祁墨也挑不出这个晨call的毛病。
下身的刺激一
', ' ')('波一波传来,祁墨再困也睡不着了,渐渐的快感累积,祁墨感觉自己身下越发想要释放,他一把掀开被子,露出江屿那颗毛茸茸又卖力的头,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身下一压。
江屿见他终于起床,眼睛眯住微微一笑,乖顺的低头,顺着祁墨地按压,彻底放松喉骨,竟是将祁墨的性器全部吞下。
“坏狗!”到了这个份上,祁墨也不客气,就着江屿的嘴巴就使用了起来,将清晨的精华全部播撒在江屿喉咙。
“好吃!”射过后,江屿抹抹嘴巴意犹未尽地站起来,揶揄到,“狗好,主人坏,都叫你好几次了还不醒,太阳都晒屁股了,说好了今早一定要叫你起来吃早饭的,老是不吃早饭胃会坏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念叨了好几次了!”祁墨的睡意全被搅合了,只能伸个懒腰准备起床,他早上也确实要跟人见面不能再睡了。
刷过牙洗过脸,祁墨走到桌边坐下,期间江屿一直盯着他不撒眼,眼中的欲望几乎写在脸上。
“我已经吃过了,”江屿坐在一旁抬眼看了一下表,“约你的研究员10点到,我们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
“知道了,等我吃完饭就来吃你!”祁墨快速的把早餐扫进嘴里,哨兵和向导几乎是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只要有空闲就会忍不住黏到一起,祁墨和江屿也不例外,甚至作为顶级的哨兵向导,他们的欲望更胜常人。
不只是江屿,祁墨也忍不住去嗅江屿身上的甘草味,晨跑完又洗过澡的肉体还带着太阳晒过的清香,让祁墨吃完早餐就又硬了起来。
“衣服脱了。”江屿更是急不可待,坐在凳子上已经无法维持规矩,祁墨一开口,他就迅速站起来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将健壮的胴体暴露在祁墨面前,一排腹肌在阳光下闪烁,谁看了都会移不开眼睛。
“快来,我的主人!”江屿背过去对祁墨摇了摇屁股,笑着勾引他。
“还说你不是坏狗!”祁墨立刻被他逗笑了,追过去就在他圆翘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
两人一边跑一边闹很快就双双倒在了卧室床上,隔音极好的独栋房子怎么折腾都不会影响到邻居,江屿一把按住祁墨,搂住他就又吻又舔,祁墨的皮肤光洁细腻,江屿舔的爱不释手,他含情脉脉地顺着祁墨的鼻尖一路吻到锁骨,喘息着说到,“主人,我想吃掉你!”
“你哪天没有吃到我?”祁墨享受着江屿爱的舔吻,一边抚摸着他堪比丝绸纵滑,又堪比皮革坚韧的肌肤,一边抱着他感受肉体的火热。
“我恨不得一直吃掉你!”江屿越发放肆,人也激动地盘住祁墨,修长的双腿轻轻一拢,就把祁墨环住。
“我也想,今天你自己动吧,给我留点力气应付那些科研员。”祁墨任由江屿把他搂紧,推了推江屿墙一样厚实的胸膛,慵懒的说。
“懒死你!”江屿不带抱怨的嘟囔了一下撑起上身,跪骑在祁墨身上,乘骑本来就是江屿最喜欢的姿势,他本来也没打算让祁墨太累,便接过了祁墨的活,自己卖力。
江屿愿意让他懒着,祁墨自然干脆躺下来享受服务,仅仅刚才搂抱那几下,他就已经又硬了。
江屿看着面前的一柱擎天,俯下身去用脸颊温柔地磨蹭,就像是一只乖巧的狗讨地蹭着好主人的裤腿,紧跟着他又吐出红舌一点一点舔抚柱身上的细褶,像是要把它完全舔平润湿一般,江屿细致地做着这个工作,而就在江屿俯身的时候,他那对丰满的胸肌也垂了下来,乳尖傲然挺立在乳峰上,两座高峰又汇出最深的沟壑,江屿的事业线是那么性感迷人,一条金属狗牌挂在他的脖子上顺着重力坠了下来,反射着金属的光,给江屿更添一丝魅惑。
看着这一幕祁墨本身就硬的不行的性器更是忍不住溢出水来,看的江屿呵呵直笑,“主人这么想要我了?”
“你在不上来,我就罚你明天没肉了!”祁墨对他的造反严峻不满的哼哼,“快吃下去!”
“这就来,主人!”江屿顿时收起笑颜,一口舔掉顶端溢出的爱液,扶着祁墨的性器,就坐了上去。
保持扩张是哨兵的基本功,几乎没费什么力,江屿就依靠摇摆身体将粗大的前端纳入了体内。
普通人的直肠都是敏感的,更不论天生就感知极强的哨兵,龟头破开括约肌,热烫的性器撑开肠肉直达深处的一瞬间,强烈地快感埋没了江屿,让这个强大的哨兵都刹那地失神,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抽搐着挺立在祁墨的性器上。
“哈啊,好棒,主人把我填满了!”快感过去,江屿放松了身体,祁墨性器立刻顺着他的肠道上滑,契合地嵌入他的体内,一下子就顶到了瘙痒不止地肠心上。
“快,你自己动,别偷懒!”祁墨也是被夹得闷哼出了声,江屿那火热又湿润的肠道紧致地包裹着他,简直是天生为了被他而操的套子,他们是这么匹配,简直是天生一对。
没等江屿适应,祁墨就催促起来,江屿也不需要适应,做爱早就成了他本能的一部分,只需要顺着快感的驱动,江屿自己就开始颠簸起来,
', ' ')('起初他动的很快,仿佛一匹刚刚出栏撒花的骏马,但紧接着他的动作开始放缓但收缩肠道的力度却在加重,一点一点的吞吐性器,细细品味着快感的甘霖,但到了最后,快感累积到他大脑空白,祁墨的精神触在他脑海搅拌,让他脑子中只剩高潮,他又开始孟浪地在祁墨身上起伏,力道大的要把自己插坏了一般,进行着狂风暴雨般的起伏,屁股抖的翘的老高,精液和淫水被快速的冲击打成白沫,被带出体外,又撞回体内,结合之处不停地传来啪啪啪的水声。
渐渐爬升的太阳见证了他们的荒淫,足足做够一个半小时后,江屿终于带着满身精液餍足地抱着祁墨停了下来,大狗一样蜷在祁墨身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祁墨。
“祁墨,我爱你!我肚子里都是你的精液,我好舒服哦!”
“我也爱你。”祁墨勾起笑容搓了搓他的大狗,当然,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江屿了。
随后江屿又将两人收拾干净,躺在床上只等研究员上门。
“再躺一会儿,就得起来了。”祁墨温存着说到。
“又是那个精神力电子方向异化研究?”江屿顺口询问。
“是啊,我的精神力出现了这么离奇的异化,都能侵入智脑了,他们自然得好好研究一下,你知道的这一关我躲不过的。”祁墨随意地说到。
“你觉得是什么导致的?”对于伴侣的情况,江屿总是无微不至的关心。
“我不知道,但我有一个猜测,”祁墨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到,“当时我被困在鬣狗制造的幻境海的时候,玛南在我脑子里醒来了。”
“玛南?”江屿惊讶了一下,“你记得不是玛南的源代码吗,没有硬件,它怎么可能运行?”
“我也不知道,但它好像就那么把我的脑子当成了硬件,我记下了它的全部代码,就像记住了它本身,它在我的脑海里带着我侵入鬣狗的智脑,多亏了它和亡灵我才能同时骗过鬣狗和财阀。”祁墨一边思考一边忍不住感叹。
“真神奇,它就像是活的!”
江屿听完沉默了一下,不禁说道,“或许它,不,应该是‘他’就是活的,曲南博士创造了他,以自己的孩子为他命名,在这一刻,他便已经拥有了生命!”
“这个诠释角度倒是新颖,虽然我认为当时是玛南和我的精神力暂时的共鸣,让我暂时地读取了它的物理记录,并生成了它的形象,但你这个说法也是个好角度,曲南博士会高兴的。”祁墨认同地说到,他在自己的专业上总是十分认真,“我现在的研究方向也往这个方向转变了,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点线索。”
“好好好,祁墨博士,你研究你研究,只要你别在熬夜不吃饭就行!”江屿没好气地笑到,“要是不吃饭按时睡觉,别想过我这关!除非……”
“除非怎样?”祁墨看着眼神又变得蔫坏地江屿,顿时明白他又要讨价还价了。
“除非给我亲一个!”趁着祁墨不注意,江屿猛的扑上去,在祁墨脸上“啾”了一下。
“亲一个就够了?!”祁墨高叫着亲了回去,压住了江屿挠他的痒痒肉。
“当然不够,你得亲死我才行!”江屿大笑着翻滚,和祁墨闹成一团,所有伤痛都化作青烟不复存在,世界上只有不再畏惧任何事的祁墨和江屿。
“叮咚!”门铃的响声打断了卧室的欢乐,祁墨和江屿同时停下,快速抚平对方衣服地褶皱。
在扔掉江屿头上粘着的枕头鸡毛后,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手牵手气势汹汹地向门口走去,随即门口远远传来了他们的声音,那声音依稀往年初见,还是那么充满活力。
“来啦!”
“我是祁墨……”
“我是江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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