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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女巫诅咒引出Grimm黑暗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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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手腕上的嵌入的痛楚,sean不由得呻吟出声,不只是痛意,还有身体某处被陌生事物频频顶入之后带来的无力感。

“为什么不杀了我……”sean趴在冰凉的石砖上,他的指甲似乎都要刻印进石砖地板。手腕的镣铐被猛地拉起,他被迫看向了眼前这对带着清澈的墨绿眸子,双唇忽然被堵住,那舌尖散发着gri微凉的体温。或许在以往,他会对这对好看的眼眸多留恋几分,而此时……

当身后那个和这位gri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用着一次比一次恶劣的角度挺进着,让他被痛楚和快感逐渐压垮……seanrenard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这两人究竟……究竟谁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niburkhardt?还是说,都不是?

自己是个男人啊。怎么会被这种情况给缠上?

还有renard最弄不懂的……到底自己是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一个半月前】

即便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好不容易从牢里逃出来的黑发女巫还是在拼命奔跑着。衣服被树枝划得不像样子……不过一向爱美的她,此刻早已没了那个珍惜服饰的心,她光着脚跑了一晚上,只为了逃避来自那个gri的追捕。

一切都败在了那个莱森城的王族上……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宁愿去陪年老臃肿的公爵喝酒,也不会被那个俊俏高挑的男人给勾引得主动投怀送抱。

一百六十五岁了……就败在了这么个乳臭未干,连自己四分之一年纪都不到的王族身上……

天知道整场舞会里最迷人的男人,竟然养了一个gri骑士!!!

马蹄声响起,犹如丧钟一样敲打着女巫的心,她感觉自己跑不动了。

此时,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她一个百岁老人干掉了两个守卫,然后又和这群追兵跑了一整晚,已经是力量的极限。

而从女巫的角度上来说,她这么一个一向凭借法力和美貌周旋于男人之间的资深美女,却忽然因为被识破wo而让gri下药消除了力量,现在又是光着脚丫在黎明即现的树林里拼了命地奔跑。

“anneay!”一个年轻的男声响起,他策马直追而来,眼神对上被他追了一晚上的女巫,他举起弓箭,将箭矢对准了女巫的心脏。

空气划破的声音响起,女巫下意识挥动双手,可在法力被消除的情况下,这一切都是徒劳。

年轻的gri满意地看着利箭穿过女巫身体,他利落下马,抽出自己的佩剑向女巫走去,“这箭上抹了剧毒,可以让你安然死去……”

“………burkhardt家的小子。”女巫扶着树干难以支撑地坐在地上,她的捂着胸口利箭,感觉力量在流失,“我做了什么……让你非要杀了我。”

“很简单,你是女巫我是gri。”nick举起了自己的利剑,他下一步就是要把这女巫的头颅砍下交给他的主人seanrenard,“你作恶多端,死了也活该。”

“恶?我只是释放本性……你以为自己有多干净。”女巫握着心口的箭,血液不断流出,心里更是对这位年轻gri的话语充满嘲讽,“如果你释放了本性,只会比我更加恶上百倍。”

“遗言说完了?”nick蹙眉而视,不予理会。

“拭目以待吧。”女巫用沾着新鲜血液的手指在地上画下一个圆圈,“niburkhardt……下一个满月之日,就是你作恶之始。”凭着最后一点力气女巫折断了插在自己心口的箭矢,一把插在圆圈旁。

邪风突起,树林里传来一阵尖厉的叫声,周围的士兵险些要被这可怕的声音吓的落马,nick手起剑挥,轻松斩下了女巫的头颅。

树林里的风声随之停止,nick看着女巫尸体旁插着一段被折断的箭尾还有用血迹画下的两个圆圈,没有再理会的他直接转身叫属下去收拾尸体。

“杀掉了?”sean下马走向从树林赶回来的gri,他接过士兵递来的箱子,一打开就看到了一张苍老如干尸的脸,“gosh……我那两天就是和这个玩意睡在一起。”

有些嫌恶地把盒子关上交给士兵,“她死前没耍花招?”sean看了眼nick,发现这位gri也在看着他,“这女巫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我直接就砍下了她的头。”nick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一看到这位王子,心里就有一阵烦躁,“renard王子,这是你遇到的第二个女巫了……还没长教训?”

“怎么了?”sean挑着眉毛看向nick,“有什么想说的?”

“不要再轻易把人带上床。”nick的语气带着命令,“除非你还想被第二第三个女巫或者是别的wesen威胁到生命。”

“我不睡美女难不成睡你?”sean话语在嘲讽,同时他的的眼神又带着几分玩味,笑着看向怒而离去的gri,“可惜我实在对男人提不起兴趣。”

sean接过酒杯直接抿了口,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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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伴的手,把她揽进怀里,他环顾着舞会上的一张张熟面孔和那熟悉的轻松氛围,“多久没见了?半个月?”

“两个月。”金发女孩暧昧地回抱着男人,眼神则像是搜寻一般在舞会上来回打量着,“你手下的那个……叫nis的人怎么没来?”

“比起舞会,这位年轻骑士更乐意在自己家里一个人喝酒。”sean一口气将杯中酒喝净,“这么久没见,你就想着我的手下?”

金发女孩笑得更加暧昧,她举起自己的酒杯对着sean,“你必须要承认,那个nis实在是长着一张看好的脸蛋。”

sean直接就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还没睡上就迷上了……”

被周身剧痛给折磨到完全脱离的nick倒在草地上,他蜷缩起身体,好像是骨肉分离一样,只感觉身体像是被活活切开。

从未有过这种程度的痛,nick声嘶力竭地叫喊出声……没有丝毫缓解,痛楚好像只是变得更加强烈。

乌云散去,一轮满月悬在空中,nick昏厥在了草地之上,他的影子因为月光的增强而更加完整。忽然……影子自己动了,逐渐清晰,逐渐放大,一直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形。

另一个nisburkhardt……

sean把女伴拉到长廊上,他的指尖划过女孩白皙的面庞,轻印上一吻,正准备在女孩耳边说什么,就看到不远处的那位gri举起酒杯看向他。

“看来你没有把我的忠告放在心上。”喝了口酒不在看向sean,年轻的男子迈着轻快地步子朝殿内走去,“不要再轻易把人带上床。”

sean看着女伴仓皇离开,原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忽然就被搅得一团糟,“well,well……nisburkhardt……我还以为你会一贯保持自己孤傲的态度在自己的花园里喝着闷酒。”

nis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朝另一边的路走去。

“到底是我太让你厌恶了,还是你根本不乐意社交?”sean将酒杯扔在一旁,上前一把拉过nis的肩膀,”别忘了,是你宣誓要效忠于我,如果你打从心底里讨厌我,就没必要跟随我。“

nis从上至下地打量着sean,有着英俊的面貌,高挑挺拔的身姿,气宇之间的那股骄傲让人无法忽视,他仔细地把男人的每一个细节都读进了眼里,甚至是那一抹睫毛的微颤……“讨厌?任何像你这样的……一个男人,都让人无法拒绝。”nis原本想说是尤物,但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词汇某些意味太过明显。

sean忽然僵住了身体,gri的这种眼神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他也会用这种露骨的打量去撩拨别人,可没想到自己手下的骑士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nis一手搂住sean的腰际把高大的男人带向了自己,他的眼神直视着sean的双眸,忽然,renard面目上的一种迹象让他感觉像是看到了最意外的惊喜,那转瞬即逝又为时已晚的刻意自控……zauberbiest……

“记住我的忠告,王子殿下。“nis松开了手,他的嘴角扯起,似乎刚才的一切只不过一个玩笑。

sean狐疑地看着眼前的gri骑士,他没有理会,直接一把推开nis,“不用你多管。“

“以我的家族名义保证,你给我的武器一定会用的恰到好处。”nis拿过老人递来的佩剑,他的眼神被剑刃上的寒光吸引,“这把剑对任何wesen都有用?”

“这种金属只需要沾上酒水,就会产生一种类似于迷药的效果,任何被割伤的wesen,除了食人魔以外,都无法抵抗这种自然的药性。”老人接过gri递来的钱袋,把打好的钉子也一并交到nis手上,“剩下的材料被我打了些钉子,一块给你。你要对付什么wesen?”

“算是巫兽……zauberbiest。”nis收起新到手的佩剑,把铁钉放到口袋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巫师,脸部竟然仍然保有人类面貌。”

“还有这种wesen?”老人疑惑地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看着gri志在必得的样子,他也不准备再问更多。

从府邸走到到城市中心,nick从来没发现原来他这么受欢迎,准确地说,是受女人欢迎……

暧昧而意味深长的目光,至少有三个以上的女人用这种眼神看向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要出远门么?”老人从铁匠铺里走出,看向才刚离开没多久的年轻gri。

“出远门?”nick有些不解地看向老人,“我一会儿要去莱森城堡。”

老人打量着换了一身衣服,连佩剑也换了一把的gri,“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如果还要来找我就趁早,我下午要去leidberg酒馆喝点好的,不接受任何生意。”

nick笑着应了声,“你怎么有钱去喝酒了?”

老人眼神异样地看向了年轻gri,“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健忘……不管怎样,谢谢burkh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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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t先生你的照应。”

nick看着老人离开,只感觉莫名怪异。

sean从花园后走过,他手里拿着从王城寄来的书信,扯开封好的蜡印,sean快速阅览着,这上面详尽地把他兄长eric近日来的动向说得清清楚楚。

正在sean专心看书信的时候,身后忽然窜出一个身影,他急忙向前闪躲,躲开了冲他而来的一剑。

“nick!”sean看着gri手持利剑对准了他,而那种打量的眼神透着露骨的撩拨和挑衅,“你想弑主?”

nis一副不置可否的笑意,“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可一句话说完又是直接向sean挥去。

sean急忙向后,他一跃而起错身躲过攻击,扯过院中的树枝打开直面而来的剑刃,“你觉得我会相信?”

“没想到你身手不错。”nis笑着走近,却听到远处传来巡逻侍卫的声音,“看来只能下次了。”说着就收起佩剑向另一边跑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enard殿下。”nick打从心里地感到疑惑,他站在殿中看着坐在位子上的sean,“我今天根本没有踏足城堡一步,更何谈在花园里袭击你。”

sean看着眼前nick诚恳的眼神,他也疑惑了,那个人很显然就是niburkhardt,不过面前站着的这个gri,虽然和之前那位一模一样……眼神中透出的意味却是完全不同。

“我不知道renard殿下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人是我,在被你的侍卫拉到这里之前,我一直都在市政厅参加会议。”nick无奈而不解地看着sean,“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十几个人可以帮我作证。”

“把burkhardt骑士铐起来,现在就派人去市政厅。”sean看向一旁的守卫,“验证他说的话。”

burkhardt骑士……nick还是头一次听到sean用这种正式称谓称呼他。

sean真的觉得自己会去伤害他么?

“nis,王子说你可以走了。”领头侍卫拿着钥匙走到nick面前,把他的手铐解下。

nick揉着手腕,眼神对上眼前的侍卫长,“他是真的被袭击了?”

“花园里有打斗痕迹……”侍卫长把佩剑递给nick,“如果不是你,那就是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

nick心中忽然一凛,联想到这几天以来周围人怪异的举动,心中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的推测越发清晰,真的是有一个人在冒充自己?

带着疑问走出城堡,nick不自觉回忆起最近这段时间的细节,这一切都不对劲。

“他竟然放过了你。“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nick循声看去,只见从树丛后走出了一个蒙着面目的男人。

nick拔剑而对,他的眼神打量着眼前人,而眼前的人眼神也在打量着他,“这事和你有关。“他的语气笃定,不抱有丝毫犹疑。

“准确来说,这件事确实是你做的。“男人说着拔剑向nick砍去,动作之快,让人眼都难以捕捉。

nick快速应对,可是眼前这人好像是能提前知道他招数似的,轻松就一一攻破,他闪躲着剑招,感觉眼前用剑的方式竟然和自己像极了。

打斗之间的剑光好似飞旋,nick反手挥剑阻挡,可眼前人的攻势愈加猛烈。

一个闪失,手臂被剑刃划到,伤口渗出隐隐鲜血,nick忽然就感觉到一阵晕眩。

“没想到这对gri也能起作用。“男人把剑插在地上,笑着看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的nick,“真意外你竟然能坚持这么久,毕竟我可是清楚你所有招数。”

nick的视线开始昏暗,只见那男子蹲下身,扯下了遮挡的蒙面布

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摆在眼前,nick心中充满不可置信,他甚至怀疑这是幻觉,“你……”

“那位renard王子没有看错。”nis站起身,看着地上的gri昏迷过去。

sean一路从石阶路向城堡走去,却发现本应该站岗的守卫竟然一个都不在。

走到偏殿门口,发现连值班侍卫都不见了踪影,“怎么回事?”sean转而向主殿走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急匆匆地向他跑来。

“不是让你走了么?”sean看着nick气喘吁吁的样子没有多在意,“kaiser呢?我让他去送你走的。”

“发生了点小状况。”nis拿着佩剑看向门口,“renard殿下你最好现在就拿上佩剑去莱森城里。”

sean有些犹疑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忽然视线扫过gri手中的那把佩剑,和之前在主殿里见到的不同,而是在花园里挥向自己的那一把……

刚想转身跑开,就感觉肩膀一阵刺痛。

sean下意识把凑近地gri推开,可是力气丧失的他只能被眼前人死死抱住,“你到底是谁?”

“我?”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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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一把揽过sean的腰间,让脱力的男人倒在了自己身上,不由得露出了潜藏已久的得逞笑意,“我就是nisburkhardt,你的gri骑士。”

nick是被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唤醒的,他发现自己躺在石板上,潮湿的环境透着冰冷,而充斥在屋子里的血腥味让他感觉浑身一颤。

睁开眼,就发现这里有些眼熟……这是莱森城堡的地下密室。

缓过神来朝声音源头看去,借着些许光线,就看到一把沾满红色粘稠液体的利剑插在石板上,而那个发出痛苦呻吟的人……

nick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会见证这样的场景。

sean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他赤裸地被压在地上,垂在地上的双手流着血,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掰开双腿,仍由身上人进入,无论怎么痛苦呻吟,身上那人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而那个肆无忌惮地把seanrenard压在身下的人,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sean摔了在石板上,撞击带来的疼痛唤回了几分意识,而后就感觉有人在扯去自己的衣服。下意识地想要阻挡,右手却被抓住,而后一阵尖锐的刺痛刻进了他的手腕。

瞬间的刺痛之后就是脱力,sean看着男人把铁钉狠狠刺进了自己另一只手腕,“你想要干什么?”

nis把sean的衣服扯开,沾着血迹的手抚摸上男人的锁骨,他俯下身看着男人故作疑惑地偏过头,“你也是男人,你告诉我。”

“放过我……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sean试图避开触碰,但周身的无力显然让连抬手都变得困难无比。

“无论我要什么?”nis的眼神带着嘲弄,他似笑非笑地神情让sean感觉心里发凉。

“我不会杀你,只需要你好好配合。”nis抬起sean的一条腿,把手指伸进那狭窄甬道之内,为自己下一步的行为准备着。

“你……”sean仅仅只是失去了力气,触感依旧还在,干涩的甬道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nis试着增加手指,sean的不配合让他有些不耐,nis他起身走到一旁翻出了一瓶果酒,打开木塞,把不知名的药粉到了进去。

“给你两个选择,我直接上你,或者你把这些加了药的酒给喝了。”nis晃动着酒瓶走到sean身边,他试着给sean灌酒,男人却直接扭头避开。

nis嗤笑着把酒放到一旁,“喝了酒也是为你好。”

“放过我……”sean的语气里带着颤抖,“你杀了我也可以,别这样做……”

nis不为所动,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跨坐着,审视地看向身下的男人,“你说……我想什么你都能给我。可我就是想要一个皇室血统的半巫王子。”

抬起身下人的修长双腿,nis抚摸着sean被冷汗浸得有些滑腻的皮肤,痴迷地眼神让人难以忽视,“你知道gri抓到一个半妖男巫有多难得么?尤其还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俊朗,有着一张神似庙宇雕像的迷人脸蛋,连身材比例都是好到让我嫉妒。我想我这辈子都遇不到第二个。”说着就直接把硬挺塞进了sean的甬道里……

sean身体打着颤,他咬着牙关想要忍耐,可强硬的进入让人无法忍受,“出去……痛……啊……”sean痛苦地叫喊出声,全身的无力导致他无法反抗,即便痛楚来的那样清晰,生生的撕裂感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扯碎,“好痛…别再进来……太大了。”

“多谢夸奖……”nis很快就感受到了甬道里温润血液的润滑,他顶弄着把阴茎送到更深,随之而来的紧致感让迫不及待想要重复进入着,“很可惜,我已经乐在其中。”

把sean的双腿掰开,nis俯下身顶弄着,听着sean痛苦的呻吟,他倒是有了一丝快意,“我还真没想到强奸一个男巫会这么有意思。”

“啊……求你……干脆杀了我。”sean求饶了,只求男人可以别再进入。双手无力地垂着,只能任由nis进入,他痛苦地呻吟,从未有过的痛楚和撕裂……sean祈求着,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个噩梦。

“你在做什么……”一个低沉男声响起。

nis停下动作看向角落里醒来的gri,“你这都看不明白么?”

sean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那人的样子……就是niburkhardt。

“nick……?”sean不敢置信地看着角落里醒来的男人,他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更喜欢你叫我nis。”男人一个深入挺进,像是在惩罚sean的分神,“是我在操你,不是他。”说着又是一阵顶弄,直接就让身下人除了呻吟以外再也发不出第二种声音。

“为什么要这么做……”nick勉强坐起身,只见sean被压在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下,痛苦挣扎的样子让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他究竟做了什么要让你这样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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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什么?难道你到现在都没发现?”nis抓着sean胯部,把身下人拉向自己,腰部的发力则是一刻也不间断,“也对,这位renard王子自制力要比别的巫师好太多。”

“他不是wesen。”nick撑着想要站起,却发现手上铐着锁链,让他无法上前。

“呵。”nis嗤笑了一声,他停下动作,起身拿过了酒瓶,看向了角落里的gri,“那我们不妨赌一赌,如果我证明他确实是巫师,那你就履行gri的天职,亲手杀了他。”

nick看着另一个自己,他的语气里有了犹疑,“他是我宣誓效忠的人。”

“你首先是一个gri,然后才是他的骑士……”nis俯下身抓着sean的下颚,强迫着把酒灌倒sean的嘴里。

“唔……咳咳……”酒液呛进气管,sean不可抑制地咳嗽着,看着身上男人得逞的样子,sean知道,自己如果现在死了,会更好一点。

nis把剩余的酒缓缓倒在sean身上,“我虽然这么说了,但我绝对舍不得你死。”酒液从胸口到下腹,接下来更是抬起sean双腿,把酒液倒进了甬道之内,“我相信那位nisburkhardt也下不了手。”

nis把酒瓶扔到一边,顺势将男人的双腿分开,他一下塞进三根手指,探弄搔刮着那炙热的甬道,另一手抚弄着sean的阴茎,摸索套弄着。

sean无力的抗议着,他被gri抚弄带来的快感影响,可他根本不想这样,而这位nisburkhardt,好像故意刺激他似的,在他的注视下,直接张嘴把阴茎含进了嘴里,“放开……啊……”sean不经意就叫出了声,不同于之前的痛苦,这一次则是快感的象征。

明明之前还是痛苦碾压着神经,可现在身体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只是逐渐增加的体温,和越来越明显的快感。

nis的舔弄着逐渐硬挺的顶端,他的手把玩着sean胸前的两点,抓揉扯弄着发硬的乳头,同时舌尖划过开始渗出淡色液体的小孔,故意吸吮着把不断渗出的液体吃进了嘴里,他灵活得动作让sean阴茎很快就完全硬起。

“看来你也喜欢。”nis吐出阴茎,俯身对上sean逐渐迷乱的眼神,忍不住笑意的他张开嘴顶起舌头,像是展示一样,把口中的淡色液体露给sean看,“这就是证据。”不等sean露出惊讶的神色,nis就将液体吞下。

nick看着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给sean灌下了酒后,就对失去反抗之力的sean百般挑逗,纵然再厌恶此人的行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个人就是他。

nick记得sean有六个贴身护卫在城堡,此时那六人竟然一个都没有出现。

看着那把插在石板上的沾血利剑,nick不知道这个nisburkhardt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会做出什么,然而,他很清楚知道必然是有人遭殃了。

那个女巫说过,如果自己释放了本性,只会比她恶上百倍……

事实看来,这位代表阴暗本性的nis,比他所遇到的任何凶狠wesen都还要不在乎人命,甚至是什么都不在乎。

即便眼前那位nis再可恶,nick自己竟然也恨不起来,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的一部分,是他内心最阴暗面的投射。包括了暴虐、嗜血,还有对于seanrenard这个人的一些本应该深藏的欲望。

“放松点……你越紧张,药效只会越强。”nis按着sean那结实紧绷的肌肉,把男人的腿扛在肩上,恶作剧似的拍打着浑圆紧翘的臀部,“手感真不错……你的身材为什么会比女人还要能挑起人欲望?”

不愿意回答的sean咬着嘴唇,他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随着发烫,从单纯的无力变成了怪异的酥麻感,浑身上下好像只要被触碰就能产生一种直冲神经的快感。

sean的触感莫名放大,从阴茎的抚弄,到后穴里挺进的那个硬挺,一切的感官都比之前清晰更多,而最让sean无法接受的是,他竟然丝毫没有痛意,甚至只是希望身上的男人能给予更多。

甬道不受控地收缩夹紧,把进入的阴茎完全包裹,放大的触感让sean连gri的阴茎形状甚至是皮肤纹路都完全知晓,细微的快感从每一次摩擦挺进开始迅速扩大,之后就像是洪水泛滥一样席卷全身,酥软的感觉渗透进了每一个细胞,连骨髓都透着饥渴的欲望。

gri忽然抽出阴茎,把sean翻了个身,扶着脱力的男人跪在地上。

而就仅仅只是些许的抽离,sean就发出了不舍的呻吟,他趴在冰冷的石板上,颤抖着身体,对于肉欲的渴求,让他不自觉地呜咽求欢。

湿腻的感觉出现在了sean的身体上,却不是早就被充分抚弄的阴茎,而是先前连开拓都费力的后穴……

“舍不得了?”nis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描摹着紧缩的褶皱之处,手指的轻微触碰就能带来穴口的自觉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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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只不过轻轻探入,就被吸引着进入更深,“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你坦陈多了。”

搔刮着抽出手指的时候更是带出了些许淫腻的透明液体,而手指离开之后,穴口竟然更为饥渴地放松张开,任由那淫腻液体从穴口流出,滴到了石板上。

不想再多嘲弄的nis直接把阴茎送了进去,一瞬间,他就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人间天堂,那湿热而紧致的甬道用着最恰到好处的方式欢迎着他的进入。紧缩的肠壁包裹着,又像是温柔的嵌入,饥渴的感觉最好地从身体上传达了出来。

nis快速抽插着,不仅仅是用力,而且更加深入,在几下之后就频繁地换着角度去撞击挺入,试图找到sean身上敏感点。

“呜……啊……”sean被快感搅乱了气息,他的呜咽转为呻吟,随后更是不受控制地肆意而出,“别……啊…”身后gri的进入让他掉进了疯狂的快感里,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着,被刺激起来的阴茎现在更加是直挺挺地抵在石板上,随着nis的撞击而摩擦。

“叫大声点!”nis用力地在sean那翘起的圆润臀部留下掌印,响亮的拍打声伴随着淫靡的活塞运动声,还有身下男巫那逐渐热情的呻吟,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好听的乐曲么?他抓着sean胯部,紧紧贴上,很不得让自己完全嵌入。

“药效起来了……感觉如何?”听着sean语不成句地呻吟着,nis的成就感前所未有,他压上sean的臀部,试着让阴茎根部也完全进入sean的身体。

“别…啊……太大了……”sean似乎有气无力,他混合着喘息的回答犹如一剂最强效的春药,瞬间就让nis陷入了更多的渴望。

nis压上身体,他腰部用着力,发狠似的挺进,一手捏着sean的胯部,一手抚上男人的阴茎,“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么?”nis的手指灵活地套弄那早已硬挺的事物,配合着腰部的用力,一手上下套弄,那湿腻的液体很快就沾满了他的手,“回答我!”说着就一下紧紧箍住男人即将释放的硬挺。

角落的nick,试着无视这一切,可他根本做不到,不禁要痛恨自己为什么听力这么好。sean的声音和喘息还有那肉体的撞击声,就算是捂住耳朵,也无法忽视。

nick真希望自己聋了。

睁开眼就能看到另一个自己把sean压在地上,一遍遍地进入着。他看得出那个压在sean身上的另一个自己,是有多痴迷。

他能听出sean身体的变化,从一开始的痛苦,到之后的刻意忍耐,在到后来的热烈肆意,甚至是接近媚态……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sean,从来没有。

nick不是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也曾经有过被女人勾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可现在,被呻吟喘息刺激得晃神的nick,都开始要觉得,就连王城那些婀娜多姿的舞妓都比不过这个男人了。一直到阴茎开始发硬,nick都无法把自己从欲望中隔离出来,他根本无法抗拒眼前的场景。更何况那个正在操着seanrenard的人,其实就是另一个自己。

内疚和欲望在挣扎着,nick痛恨着自己的身体反应,sean从来没有亏待过他,哪怕有很多gri的事情瞒着他sean也从来没有计较过。自己怎么可以这样?

可一切一切的内疚和自问,都在听到男人带着欲求不满叫自己名字的时候,化为虚有。

“niis……”被刺激到敏感处sean喘息着,他费劲着组织着单词,回答着那位占有者,“啊……nis”

“对了……nials。”年轻的gri啃咬上男人的背脊,“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他抓着男人的肩膀,强迫着sean换了一个方向,对着角落里的那个人,“至于nick这个叫法,就留给他吧。”

“你睁开眼好好看着,到底他是不是人类。”nis一手抚弄着sean的阴茎,下身用力地挺进,让每一次进入都深到完全紧贴。

sean无暇顾及nis的言语,他身体渐渐发抖,只因为快感,那本应该让自己感到羞耻的快感。后穴痉挛似的收缩着,饥渴地吸着nis的阴茎,每次离开些许就恨不得紧紧裹住,那每个进入带来的摩擦和快感,都让他呻吟不断。

“啊……啊……”sean被这美妙的快感融化了神智,他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男人的进入。

细微的痛感从颈部开始蔓延,sean仰着脖颈任由身后的男人吸吮着自己的耳垂,“唔……”他的呻吟混合着wo时特有低沉,沉醉在高潮中的他,没有发现角落的那个gri看向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nis释放出压抑了许久的欲望,他吻上露出了可怖面容的男人,征服欲在此刻得到了彻底的满足,“和他不同……我喜欢你wo时的样子,可以说是爱极了。”

“zauberbiest……”看着sean失控地wo出了半张男巫特有的面孔,nick只感觉心口一窒,“你真的是男巫……”

枷锁被nis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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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ck被一把拉起身,走近了sean身边。

看着躺在地上喘息的sean,湿腻的身上遍布着轻重不一的红痕,他的手腕上被嵌入了铁钉,伤口的血染得双手都变红了。此时褪去了wo的面貌的他,看起来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脆弱。

“说好的。”nis拿起佩剑放到nick手上,他的眼神打量着仍旧被震惊着的nick,“gri的规矩,看到巫师必须要杀……你难道要违背?”

nick接过佩剑,心口窒息般的痛楚愈加强烈。

为什么seanrenard是男巫……这个他宣誓效忠的男人。

他发过誓,绝对不会对任何一个wesen手软,尤其是gri的天敌,巫师。

可是面对眼前的sean……

sean睁开了眼,他看向拿着利剑站在他身前的gri,“杀了我……”眼神里带着乞求,恢复了些许清醒的他,此刻只希望眼前这个人能一剑结束了他的痛苦,“你是gri,我是男巫……履行你的天职,杀了我。”

“我做不到!”nick把剑扔到一旁,他平复着气息,试图缓解心口那久久不散的刺痛,“sean,我做不到……”

“我说什么来着?”nis拿起佩剑,擦拭着上面的血迹,眼神打量着另一个自己,“这位gri下不了杀手。”nis说着把剑指向了sean,“不过我可以带代劳。”

“不要!”nick上前一把抱着sean护住,顾不上怀里人的抵抗,他眼神对向了nis,语气带着肯定,“我舍不得他死……你也一样。”

nis愣了些许,不由得哑然而笑,他把佩剑收起,眼神看向了nick,“果然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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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试图挣扎开,nick更是一把将他牢牢抱住,“你以为……这是在救我?”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对于眼前这两个一模一样的gri,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nis笑得肆意,他蹲下身,看向了神情仍带着惊讶的sean,“我是他的另一面,他所有压抑的所欲所求,都是我光明正大去获取的。而这其中,也包括你……”

“我不是玩物。”sean眼神带着恨,嗓音嘶哑却抹不去那一份固有的傲气,直接戳到了gri心中最不能忍受的一点。

“很可惜,你现在是了……”nis拿起空的酒瓶示意,“还记得你刚才有多主动么?”

nick听到那得逞炫耀的语气,他心里像是扎了根刺一样,明知那人只不过是自己执念的化身,可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尤其是看到sean被这个nis操到失控wo出来……他的所念所想全然不是什么履行天职,杀了这个男巫wesen,只有一个念头盘旋在心里,为什么自己没有亲自这么做。

sean感觉身体里那股渴求的欲望早一次缓缓升起,他费力地调整着呼吸,希望能尽量忍耐,细微的颤抖很快就被nick察觉了。

跪在地上抹去男巫额头的湿漉,nick看着这张他曾抱着不知名心态偷偷打量过数次的面庞,鼻梁高挺眼眸深邃,男人长卷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微抬起的下巴即便是在最脆弱的时候都透出高傲。

深绿色的眼眸一旦睁开,nick就感觉自己陷了进去,什么gri法则,什么骑士契约,他都不在乎了,只要能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做任何事都可以,任何事……

而sean都不意外这位gri会吻上他。

从之前他在角落时的眼神里,sean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很轻易就能看出来,那是一种被欲望影响的眼神,这个gri或许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着不同的想法。

sean口中的腥甜和酒味让nick感觉陌生而刺激,他带着些许试探,而之后就被这种独特的感觉吸引,完全不同于女人的香甜温柔,这个男人有着另一种诱惑的气息,引诱着他进一步去占有,去深入感受每一丝颤栗和隐忍。

一手把挂在男人身上的剩余遮掩全部褪去,指尖揉捏着抚摸在男人早已印上了显眼红痕的肌肤上。

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这么做……

nick的手游走在sean的身上,这男人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被汗水浸润后的肌肤摸起来有些滑腻,而这只不过更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

对于眼前人无力的抗拒,他几乎毫不费力就制服了,“我恨这个人伤害了你,可我更恨的是,先一步做这些事的人不是我。”

“你不是这样的……”一种窒息的感觉压在了sean的身上,最后的期待被打破,又像是注定的一样,信任被欲望碾碎,摆在他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诡异而令人心寒的事实。

在一开始sean就考虑过他和这位gri的效忠契约,种族不同,一旦暴露就会有必然的矛盾发生,可他依旧选择相信。这个gri忠诚而正直,可以交付信任的对象。而现在的这一切,就好像是用冰水将他浇了个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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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再也没有比他更愚蠢的人,身为一个男巫却让一个gri去做自己的骑士,还极力想要拉拢他,试图让他进入自己的社交圈,成为自己真正的朋友。

“不该这样……不该这样——!”sean吼叫着躲闪,试图把身上人推开,就算欲望烧身又怎样,他就是死也不愿自己变成像母亲口中所说的那些弱者一样,被gri当做玩物为所欲为。

nis一把捏住男人的手腕,稍用力让特质铁钉深入肌肉,“你不愿让这个对你言听计从数年的gri也体会一下我试过的滋味?是么?”

“啊……!”sean被手腕处警告的刺痛感传来,之后就是周身的无力与麻木之感,视线摇晃,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那个眼神带着异样温度的gri抚着他的面庞轻语着,他听不清,只感觉下体又塞入了东西,“不……我……”

此刻对于seanrenard而言,才是真正的伤害。

“我是wesen……我也是人……”sean的双腿被打开,看着身上人晃动的身影,硕大的事物与方才那位带来了同样的痛感与酥麻,他睁着眼,试图看清那人的神情,可眼中晶莹汇聚阻挠了他的视线,双手无力抬起,就感觉昏暗的世界在身体的撞击中摇晃在他的眼前,异样的快感自下体蔓延,他的肉体像是被痛苦渐渐赦免,难受的滋味淡去,撩人心神的感觉扩散开。

sean张开嘴,呻吟代替了话语钻出喉间,他身体发烫,瘫软着,像是被欲火烧光了气力,可心口难受极了,为什么不能去死,为什么还要让他神志清醒地遭受这一切。

“或许就该这样。”nick拉起男人看向自己,他打量着那折射出晶莹的绿色眼眸,此刻神志仍在,带着失望看向自己,他捏着男人的下巴啃咬上唇瓣,那腥甜气息让他心神振奋,他是gri,他不该成为这个男巫的骑士,更不该爱慕上一个wesen,但此刻的所作所为都是他想的,是他要的,就应当是他的。

低垂着眼眸旁观的nis挑起嘴角,“果然……巫师都是适合用身体来当做筹码,如果不是因为他心里存在这个念头,你以为自己不会比现在更惨?”

“唔……”sean被身上人顶得喘不过气,他感觉甬道失措收缩,被男人尺寸可观的阴茎反复挺入,直出直入每一次都更深,像是要穿破他的身体,好深,好大,他感觉每一寸的褶皱都像是要被撑开,后穴毫无阻碍地迎接着,在抽插挺入间湿滑一片,像是沉溺在此又无法拒绝。

nick挺起身,捏着男人的腰际腾起,顺着侧腰向下,捏着挺翘的臀肉引导着男人进一步打开自己,这男人的身体总是被阳光晒做健康的麦色,未有这私处的肌肤有些浅白,像是没有被多少人抚弄过似的,指尖捏过就立起颤栗汗毛,连带着身下人的后穴一阵紧缩。

他在怕我?

nick疑惑着,他为什么会这么怕?是因为自己是gri?还是因为自己现在做的事情?

“啊……慢……啊……”噗嗤噗嗤的肉体活塞声越来越快,sean的臀肉被gri揉捏又拍打,红肿得像是一颗接近烂熟的桃子,稍有触碰只觉得火辣又酸麻,就这样捏着两瓣烂熟的臀肉将自己带向对方,他身体腾起明明没有什么力气,却还是坚持着,像是被快意驱赶。

nis跪下身,伸手撑住男巫的身体,将他托起,更好地接受着另一位的操弄,“你很享受了?”

sean上半身被人斜搂在怀里,感觉炙热的舔弄气息自身后蔓延,而下身的快感更是像浪花拍打,层层相叠一次更比一次难以招架,咬住唇瓣,扭过头躲开身后男人的舔弄,反而被强行箍在男人怀里。

相近的气息,复刻的面容,眼眸中的神色也在欲望的缠绕下变得如出一辙。

“额啊……”sean拉住作弄在胸前的手,他难耐地呻吟着,渐渐又只能纵容nis的手指捏起他的乳头,细微的疼痛和男人手指触及间带来的颤栗快感,甬道挛缩似的含着另一位的肉刃,炙热而湿滑,律液在顶入间隙被带出身体,流得他股间湿漉。

nick听着男巫的声音如同之前一样在快感间变得沉沦,或是说透出甜腻的意味。

他从来没有碰过任何wesen,更是无法把眼前这个躺在gri怀里被作弄又操弄的高大男子会是一个男巫,而随着他下身的用力挺入,变着法地刺激,sean的颈部开始出现异样的皮相变化,像是被压制的兽性在叫嚣,只等着快感决堤,好让男人完全暴露出自己的wo面容。

nick一手抚弄起sean的阴茎,摸着尺寸不逊于他的事物套弄,配合着下身的顶入,手中的事物愈发胀大,失措地喘息声钻进他的耳朵里,他不自觉露出笑意,看向身下人紧绷起身躯,那双暗绿眼眸含着水汽,他似乎都能听见男巫怦然的心跳,一下下地,渐渐瞳孔放大看向自己,近乎无神又似是充满了恐惧与兴奋。

都这样了,seanrenard还在怕什么?

“啊……啊——!停……”sean的双臂被扣住,下身失措地搅弄起,他感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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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像是要被gri过分滚烫的气息给灼伤,身前身后都是热意,带来酥麻无力地操弄片刻不停,他不想wo,不想让这个gri将自己的失控当做是奖赏一样来获取。

nick一手握住男人阴茎的根部,将男人就要喷出的液体牢牢压制,下身更加快速地深入挺进,看着身下人的颈部练成一片地泛起颤栗,后穴更像是失控一样开始夹弄起自己的事物,手上被男人的前端流出的欲液打湿,他还嫌不够,变着花样地摩挲着男人的肉穴,一下下撞击又摩挲搅弄……

终于,他松开手中限制,看着男人的面容在顷刻间裂变,幻化成了像是岩浆烈焰流淌而过的残缺面貌,在黑暗之中也让他看得分明,男人的wo半人半巫,又比平常女巫那腐朽的面容更让人心惊,这样的wo他从未见过。

带着湿漉的手,抚上sean的嘴角,那发烫的烈焰痕迹像是恶魔的馈赠,而男人的唇瓣还是那么柔软,他俯下身舔弄着,而后直接化作深吻把男巫拉过抱在怀里,下身的热意喷薄而出,将微凉的液体射入男人身体,感受着对方下身顺从地含吸,感觉依依不舍,又像是本能的谄媚。

nis没有在意怀中玩物被拉走这件事,他俯身上前,将男巫一只手抬起,指甲稍用力,将那带血的铁钉取出,而后压上他的唇瓣舔去流出的鲜血,吸吮着将男人的伤口舔舐,而后又将男巫的另一只手腕上的铁钉用力拔出,看向另一位总算停下深吻的gri,露出笑意。

nick拉起sean的手腕,顺着血的流淌从一处舔弄着,铁锈的味道带着几分腥甜,分泌着唾液将男人手腕上的伤口吸含入口中,眼神余光看向那未从wo中恢复的男巫,松开唇瓣,银丝勾连着又将男人抱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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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冲刷着城堡的一切,空气间弥漫着湿气,血腥味在这股子混着植物与泥土的气息里渐渐散去……

sean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浑身赤裸,他身侧两个同样面容的男人各自在淅沥雨声里浅睡着。

被这两个男人在地下室关了两天,那个喜欢被叫做nis的变作自己的声音将下属遣走,此刻偌大的城堡里只有他们三个活人。

而他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项圈,锁链连着床头的一处,像是被豢养的宠物。

“醒了?”nis捏着男巫的腰际,而后撑起身看向窗缝外的滂沱大雨,“花园里的血迹应该都会被冲刷干净……”

sean心头一震,闭上眼继续睡着,不愿理会那gri的搭话。

而那位也不准备自讨无趣,他披上衣服,向楼下走去。

nick坐起身拉起sean的手腕细打量,之前的钉伤已经结痂,“他不会再这样做了。”

sean顺势一掌打在nick脸上,‘啪’的一声掌掴,让gri面庞火辣又惊讶。

“你恨我。”nick揉着自己痛得不轻的面颊,他看向男巫,那暗绿的眼眸里却是没有怨恨。

sean不愿被对方触碰,他收回手向后躲去,“做这些事的人,是我最忠诚的gri骑士。”

nick上前抱住躲闪的男人,他拉着男人的锁链将他带向自己,强压着让对方看向自己,“我不愿意杀你,难道也是错?”

“是我错了。”seanrenard开口说道,看向对方眼神中的异样的情愫,更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透顶,他忍着心中的不适,继续开口:“我是wesen,但也是一个完整的人。我生于皇室,十一岁就从师于全国一流的剑师,主动参加过战争,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地位,获封了自己的城池。我,被很多人憎恨着,恨不得杀之而后,同样的,我也有着自己所憎恨的人。”

sean跪坐起身,看向男人拉住锁链的手,“我这一生拼了命地想要做一个“人”。可在你nisburkhardt的心中,我是么?”

“sean……我……”nick松开手感觉心中似是被啃噬一样发疼。

“你是我的骑士,本该是我最忠诚从属,你把当作朋友、战友,甚至是可以交付性命的人,我们曾相谈甚欢,我以为你跟随我是真心的,你真的欣赏我这个人。”sean轻笑着,眼神中的苦痛难以抑制地浮现,“我付出了那么多,积累了那么久,而当你……骑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才猛然意识到,你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来看待。我和我那些被人当做玩物的wesen没有什么不同,我的尊严可以一瞬间被夺走,被gri当做释放性欲的物件。”

“我,不恨你。”sean忍着颤抖,面带嘲讽地继续说道,“我不恨你,我恨自己……总以为自己和别的wesen不一样,可在gri眼里,wesen就是wesen。”

生的权利被人捏在手里,死的自由也由人掌控,这样的境遇是自己此生最惧怕的事情,而这个gri就是带来这一切的人。

nick本想伸手搂住男人,听到之后的话语,他收回了想要触碰的手,“你宁可让我杀了你?”语句颤抖着问道,看到对方默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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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更是如钝刀割过。

他伸出手,抓住男人脖子上的那个项圈,那特质的锁孔必须要用独配的钥匙才能打开。

sean顺势爬到nick面前,拉住他捏起项圈的手,眼神有几分空洞地看向对方,“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

不是的,不是的!nick心中叫嚣着否认的声音,但在眼前人的凝视之下,他说不出辩解的话语。

鬼使神差间,他的手伸到男人的咽喉上,手掌盖在喉结之上,手指隆起,手掌压上,那一下一下地跳动像是男人对自己的催促,就这样……手掌用力,指节凸起着紧锁住咽喉,男巫的眼神迷离,却没有任何抵抗,任由空气抽离,作呕又似是颤抖。

“放开他——!”nis飞奔上前,想要拉开男人的手,被一把阻挡开,“不能杀了他!你不会忍心的,我也不会忍心……”用尽力气一把将男人的手拽开,男巫脱力地倒在床上,喉间指印鲜红,他忙上前查看,“sean……醒醒,看着我!”

“你……怎么比我还要心疼他?”nick垂着手走下床,他看着和自己相似的那个身影因为seanrenard的险些丧命而陷入慌乱,那眼神中的担忧全然不像是之前在地下室中肆意玩弄折辱男巫的那个人。这都是自己么……是自己内心所不被察觉的阴暗,还有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执念。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伤害sean,不论是人类或wesen,只要是会给王子带来威胁的,他都会主动处理,但却不是因为责任,而是……

nick一直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只不过是对耀眼事物的偏爱罢了,怎么会真的爱上这个眼睛里从来都没有自己的浪荡男人。更怎么会想要占有他,将这个男人独占下,为自己而呼吸轻喘发出悦耳呻吟……

nis见sean应该是无大碍,才放下心来,将自己带上来的酒囊取来,他打开口子,让男人喝下囊中酒液。

天色暗下,雨声夹杂着雷声响起,“啊…进来…快进来……”sean跪在床上挺起臀瓣,祈求着男人的挺入,他的身体发烫,后穴含入了男人的两根手指汩汩流水,支撑着看向身前的另一个男人,他一手抚上男人胸膛,指尖摩挲着划过,攀着男人的肩膀看向对方,“nick……求你……进来……啊……我好难受……”

nick的眼神看向另一个gri,“他怎么会又……”

“药物。”nis一手抚上男巫的后腰,那腰窝在这样的体态下更加明显,薄汗渗出披在男人身上,借着电闪雷鸣的照耀下,折射出异样的光泽,“我给他每天喝的酒里都放了大剂量的春药。”

nick哑然,他一手抚上男巫泛出红云的面庞,竟然对另一个自己的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要不是用药,他或许这辈子都看不到男巫这样的诱人姿态,一个宽肩窄腰每一丝肌肉起伏都像是希腊战士一样的俊朗男人,此刻爬在床上,带着渴求看向自己,他退着身离开,看着sean失去支撑趴跪在床,被另一个自己用手指操玩着,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他扯下床幔的绸带,走到二人的身后,看着男巫调换了祈求的对象,主动纠缠起另一个身影,他脚步缓缓,手上的绸带绕起。

趁着另一个自己的分神之时,一个前套,用绸带将gri锁喉向后拉扯。

nis被一把拖下床,绸带紧缠绕着,在顷刻之间就能要了他的命,而另一个gri对男巫没有的狠心,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双腿蹬踢着,试图扯开nick的手,而对方的双手牢固得像磐石……

sean忽然发现那个将手放在自己胸膛的男人好像换了一个。

nick欺身上前,将sean压在床上,他跨坐着双手捧起男巫的面庞,眼神凝视着,内心莫名释然,“你没说错,这一切都是我要的。”说着唇瓣深吻而上,轻松撬开男人齿关用舌尖探入,汲取着男人残余着酒香的律液。

搅弄得二人呼吸混乱地交融,一手摸索着男人的胸膛,微微用力夹弄起红肿的乳头,听到身下人的呻吟都变了味,他抽离深吻,打量着身下人的神色。

sean忍着不耐wo出了半人半巫的残缺面貌,他故意凑近着看向对方。

nick也凑近着,他轻声开口,“你不是物件,你是人。”又将湿漉的唇瓣盖在男人的眼角眉梢,缀下细吻的同时,将sean的双腿分开,把硬挺直接送入,他挺着身俯视而望,二人鼻尖相对,半人半巫的男人此刻眼神直视,看向自己,“我看到了让我仰慕的人。我想要触碰占有的不是一个wesen,是一个叫sean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我宣誓效忠的王子,是我愿意付出一切留在身边的人。sean,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想要这样对你。”

sean他没有说话,他回吻以对,wo在深吻间褪去,情欲的热潮因此而燃得更甚,逼得他主动打开双腿,勾着gri的细腰带向自己。

身躯紧贴,热意涌动,sean主动揽上身前人他分不清自己是妥协还是药物作用,只觉得周身的欲望都在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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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i而燃起。

“快一点……用力……啊……”seanrenard拉着男人靠近自己,他挺身迎合起,身体因为每一次的摩挲触碰而酥麻颤栗,仿佛被拉入温热的水流之中,丧失抵抗的气力,只想沉沦其中。

细碎的快感如藤蔓紧缚起心神,sean捏着男人的臂膀感受着身上人的耸动挺入,他的呻吟之中透出肆意与快意,这样的场景他似乎只在梦里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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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椅子上,碧色眼眸扫视着打量看向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他举起酒杯轻酌一口,发现另一人的视线与自己相交,眼神看向那个一头金发的男人,轻笑着将酒杯端起喝空,起身离开座位,一手拍了拍站在他身后的侍卫长kaiser,“别跟着我。”

“王子要去哪?”kaiser猜到了几分,还是明知故问,“又要去寻欢作乐?”

sean勾起嘴角,“不然我开这舞会做什么?”

他迈着步履不稳地身子,穿梭过舞池,想着那年轻骑士的身影而去,第十几个了?他数不清……

连着十几天的舞会酒会让他每晚都换新人上床,有的比自己瘦削,有的比自己高大,有红发的也有黑发的,共同点是,他们的形貌都与那个失踪的gri骑士有些相似之处。

没办法,他每天晚上都被药物的副作用折磨,忍耐只会让他痛苦。

在这件事情上,只有零次与无数次的差别,既然已经能够享受被人骑在身下,那他倒不如坦然接受。金钱地位是最好的诱饵,总会有数不清的俊朗男人主动爬上他的床。

不足的是,第二天醒来时看着陌生男人躺在自己身旁,会让他生理性作呕,要是那人还想压着他再来,sean能直接拔剑把那人杀了。

他跟着那金发人的身影,走到花园中,那过分皎洁的满月让他有些恍惚,身后人将他搂住,陌生的气息激得他汗毛竖立。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金发。”身后男人一只手搭在sean肩头,看着这位出了名的浪荡王子,心中直呼不真实,这位王子面容俊朗英气,身姿挺拔,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肌肉的弧度,一个迷死多少贵妇小姐的男人,竟然喜欢和男人睡在一起,好像还是在下面的。

“喜不喜欢,要试试才知道。”sean身后拦住男人的肩膀带向自己,轻笑着,将手移到腰上,又摩挲着捏过金发人的翘臀,眼神打量着轻笑,一手直向不远处点着灯的高阁,“去那等我?”

金发忍住笑意点头,牵住sean的手,躬身行了吻手礼,“遵命,sean王子。”

冷风吹拂而过,草丛里沙沙声和风声钻入耳,sean看着金发离开,转身回到舞会,又给自己灌下几杯烈酒。

挥退了kaiser想要上前搀扶的手,sean慢悠悠地向房间走去。

他都快养成习惯了。

在酒会上选一个顺眼的男人,之后把自己灌醉,然后快要在要失去神志之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会看到一个健硕的模糊身影把自己拉向床上,之后的一切就让他再说不出一个“不”字。

今天是怎么了,那个金发人为什么把蜡烛灭了?

推门而入所见都是灰暗,sean看了眼打开的窗户,借着月光走向床边,而那人不在床上。

忽然,木门被人关上,从里锁住。

月光的照射下,一个人影从黑暗中走出,“那个在你床上等着的男人被我扔去喂狼了。”那人语调低沉,带着几分醋味。

sean走上前,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眸子,他露出笑意,上前抓着男人的衣领带向自己,覆上亲吻,撬开男人的唇瓣,舌尖送入献上热烈的迎合,一手牵着男人的腰带,直接带到床上。

唇瓣纠缠相叠,稍有分离又继续更深地吻上,等到终于结束,已经把gri吻得下体硬起,透出轻喘,“这么主动……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nisburkhardt。”sean不以为意,他熟练地扯开自己的衣带,又几下扯开了男人的。

nick一把拉住sean向自己下体摸索去的手,“我问你,是哪一个。”

sean直接wo出半巫面貌,烈焰灼烧似的残缺面貌在黑暗中近似恶魔鬼魅,他低下头打量起gri的神色,没有恐惧没有厌恶,有的只是渴求占有和带着异样光芒的情愫,而后,巫师特有的嘶哑声音开口说道:“我不在乎。”说罢又用赤裸的身躯贴上gri,感受着热意在身躯之间涌动,主动让男人将滚烫事物塞进身体,微挺起身,感受起被操开的感觉。

他是真的不在乎,反正能让他这么心心念念的男人,也只有nisburkhardt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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