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看到他两瓣光裸的大**相互蹭着,腿也不安分地动,我知道这个一天不被捅就要发骚的男人正想要饥渴地寻求慰藉。
他的双手又伸了过来,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他用他那湿热的舌头舔我,他让我靠在床头,委身含住了我的鸡巴,对着它又舔又唆。
我的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脑袋,他的嘴里真暖…
十分钟后,他抬起头,我看到他的双唇一片淫亮的水泽。
我低下头,我看到我的**仍未完全勃起,萎靡地翘着。
“小健,你是不是…还在介怀那件事,你还是没有原谅我?”他说,双眼湿湿的。
“不是,我原谅你了…”我说。
“那为什么…”
他低下头,又要替我口交。
我抬起他的脸,制止了他的动作,温柔地看向他,“我真的原谅你了…只是我今天有些太累了,睡吧。”
我和他相拥而眠。
半夜,我独自一人起身,看了看熟睡中他,从衣柜的最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床单,之后便轻手轻脚地走向厕所。
我坐在马桶上,拼命地嗅着那块床单。
那是他和陌生男人滚过的床单,我瞒着他偷偷地藏了起来。
我一边闻着那上面残留的味道,一边想象着前几天他和其他男人偷情交媾的画面。
我的鸡巴迅速地勃起了,我把右手伸进裤子里,在勃起的**上快速地上下套弄。
“哈啊…骚货…啊…!”我挺直腰射了出来,**洒了一地。
已经连续几天夜里,他拒绝了他的主动求欢,在厕所里想象他被别的男人操**的画面自撸。
我又闻了闻那块床单,味道在减弱。
我的内心顿时慌张了起来,鼻子对着床单疯狂地嗅,寻找还残留的气味,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与此同时,他和其他男人交媾的画面也在淡化。
这样下去不行。
深夜,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周日来我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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