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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误用草药汁液,之后连续七日,苏临湘花蕊中的骚痒都将持续不断,穴腔里会酿出绵绵花蜜。
回到家后,苏临湘称病蜗居房内,避免见到外客。这绵密的情潮只能靠他自己熬过去,这也是他成就极品蕊穴的第一步。
苏临湘将手指探入花穴中,从那红润的处子膜孔内探入花道。只是此时整个穴腔内都被吸足蜜液的草纸占据,手指刚一进入,苏临湘便察觉到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却原来那草纸竟入了宫鲍口,被娇嫩宫颈夹住。
苏临湘喘息片刻,勾动手指想要将草纸取出,那纸张沾了淫水,滑溜溜、粘腻腻的根本抓不稳。
苏临湘看见自己手炉上的纤长金钩,想到一个好方子。他将金钩缓缓探入穴内,将草纸勾出。
草纸吸足了淫水,比原先涨大许多倍。在突破处子膜孔时被红润肉膜紧紧箍住,苏临湘察觉到穴口被拉扯着痛,但这痛中却又含着痒意。
他只能不管不顾地将草纸拉出来,那草纸经过肉膜时竟将处子膜微微拉出些许,淫水被肉膜榨干在穴内,顺着红润肉壁缓缓流到内部,被另外几条草纸吸收。
前面几条草纸被抽出花穴时竟都没有伤及坚韧有弹性的红润处女膜,淫荡少年也颇为享受这粗糙草纸穿膜而过的欢愉。
可惜最后一条草纸不仅一端被宫口含住,吸水程度也是所有草纸中之最。少年方才用金钩拉出少许,便被处子膜的小孔紧紧卡住。
苏临湘的处子膜上的小孔是两个半月模样,中间由一层小膜瓣相连,这草纸竟将膜瓣微微撕裂,差点便由内而外给这小穴破了处,还好苏临湘在最后关头堪堪止住。
只是,如何在不伤及处子膜的情况下取出草纸却伤透了苏临湘的脑筋。那白色草纸此时就卡在红嫩处子膜中间,随着苏临湘的一呼一吸微微颤抖。
苏临湘找到一个盛墨水的小碟子正正放在女蕊下方,将白色草纸上的淫水用手指微微挤出来。待草纸体积收缩不少后又用金钩将草纸捅入穴内,让其吸水膨胀。
如此反复多次,那小碟子竟盛满清亮的淫水,穴内草纸的体积也收缩不少。为了顺利使草纸通过处女膜孔,苏临湘夹紧穴道,用娇嫩蕊肉榨出草纸上的淫水。
待时机成熟,苏临湘忙将草纸抽出花穴。这次并未伤及处子膜,但夹着草纸的内壁嫩肉却受了好一顿肆虐摩挲,整个穴腔被撩拨得酥痒不已、骚动难耐,被草纸带出的晶莹汁液挂在红润处子膜上,淫荡至极。
那草纸在穴内时撑得穴道酸胀难耐,如今小穴中没了解馋之物,却越发淫水涟涟,饥渴难耐。苏临湘只觉得体内空虚难耐,他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想要某种粗大、坚挺的物事插进小穴,为自己解痒。
前方的两个大阴唇依旧肿胀得很,苏临湘一手都无法包住它们。他夹紧双腿时,两枚肿大的大阴唇便挤压那敏感多情的女蒂,无意识间将女蒂玩弄得充血胀胀起来。
“大夫人让奴婢来送晚膳,小公子您吃完再睡吧?”婢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苏临湘忙到:“你放在门口就好,我待会来取。”
“是,小公子!”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苏临湘打开门将膳食端进屋内,盘中的一物却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双乌木雕花象牙着。
那筷子尾部的象牙雕花极为精美,若是将其插入小穴,定然能好好摩擦安抚这花穴内部的痒肉。
苏临湘将那乌木筷子的根部缓缓探入穴内,嫩肉被粗糙的雕花蹂躏一番后果然得到不少安慰。红润的花穴内壁紧紧吸吮着象牙箸,如同一张没吃饱的小嘴。
花壁包裹按摩着筷子,筷子同时也安抚着骚痒穴肉。苏临湘此时穴腔缩成一个小孔,不用上几分力道竟无法将细长的筷子抽出小穴。
可见这小穴是多么紧致、有弹性!合该将筷子化成男子粗大的阳物,让这小穴好好服侍一番,方才不负这天生尤物。
之后几日,苏临湘靠着用膳时的象牙箸抽插花穴,方才挨过穴腔的欲海翻腾,他的淫荡小穴因此竟初通夹棍要领,男子阳具置入其内,只须穴肉内壁翕合片刻,便能榨出精元。
“湘儿,兄长进来了?”苏济东扣了几下门,见没人应门便径自进入内屋。只见苏临湘一手搭在小穴上,他穴内竟露出一截黑色的小尾巴。
上前仔细观察,苏济东方才看清那是一双乌木象牙箸。苏济东伸手想要抽出那双筷子,竟发觉湘儿的小穴咬住筷子不肯放手。
苏济东眼神微暗:自己都未曾进入过的密地,倒是被这筷子抢了先。心中不由恼怒,不由分说地将穴内的筷子一把抽出来。
苏临湘意识尚未清醒,但穴肉一失去这细棍便不断翕动抽搐,吐出源源不断的蜜液。苏济东用手破开两瓣肿胀大阴唇,刮搔内部的小阴唇后又揪住那枚红嫩阴蒂,这女蒂便被夹在指尖碾压玩弄。
那能使大阴唇肿胀起来的秘药便是苏济东特地为他的湘儿找来的,这药多次施用后便能让花蕊发育到极致:湘儿的大阴唇会发育膨大到平常女子的两倍,如此这般,湘儿坐卧行走
', ' ')('时大阴唇都会不间断地挤压女蒂。
女蒂被不断挤压势必会引发湘儿穴内情动,这秘药便可让湘儿自发地调教训练自己的淫穴,让淫之一字深入花穴之中,使少年体内情欲变得自然平常。
苏济东自从知晓湘儿隐秘花穴之后便密谋调教这花蕊,他要在湘儿的女花盛放到最极致时摘下花朵万般玩弄。
苏临湘被体内的异动唤醒,他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便见苏济东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花:对方粗长手指微微探入穴内,在处子膜上不断游移。
摸到这层肉膜未破,苏济东的怒火方才稍稍平定。他凑到苏临湘耳畔轻声道:“都怪哥哥不好,竟让湘儿这许多日深受苦楚。哥哥替湘儿寻到了解药,我这便为湘儿上药…”
他从怀里拿出一瓶青玉药膏,还有一支毛刷。这刷子做工极为精巧,头部布满软毛,这是青楼中老鸨专门用来调教处子的玩意儿。
这刷子后面有个按钮,按住时上面的软毛会伏倒下来,成细长棍状,可以顺着处子膜孔深入花穴内部,而不会伤及肉膜分毫。
但若是突然松开按钮,这软毛便会骤然直立起来:若是在花穴中抽插游移此刷,软毛将会照顾到穴肉内壁的每一寸。在这般刷洗酷刑之下,多少清纯幼女在尚未破处便深尝情欲之苦。
这样调教出来的处子,在初夜时便可深切体会到情欲的极乐,能让恩客品尝到稚嫩处子由清纯到淫荡的全过程,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苏临湘极为信任自己的兄长,他还不知自己娇嫩的花腔即将遭到怎样的酷刑凌虐。可怜的无知稚子竟直接张开双腿,将自己最柔嫩的蜜花向意图行凶者全然展开。
苏济东见状,嘴角勾出一丝笑意。他用毛刷蘸饱药液后,按下按钮后让软毛全数长驱直入到穴腔内。
苏临湘只觉穴内传来几分清凉,压下了一直躁动的情欲。他却不知道先抑后扬的道理,这药膏不仅不能缓解情欲,还有催情功效,会使得内壁越发敏感骚痒。
“湘儿,你且自己握住动一动吧!”见苏临湘的手已然握住毛刷手柄,苏济东松开手柄上的按钮:那原本伏倒的软毛骤然在花穴内直立起来,将娇嫩紧致的穴腔撑开几许。
体内最深处被毛刷这般肆虐蹂躏,苏临湘差点便被刺激得厥过去。他心中不解:为何兄长替自己上药时便没有这般…骚痒,莫不是自己停着不动的缘故?
他连忙抽插手柄,软毛将药膏抹在每一寸穴肉上,果真那沸腾的情欲被压制片刻。
然而,须臾后那药膏便开始起反作用,苏临湘稚嫩花穴内嫩肉被麻痹片刻后敏感度逐渐上升:软毛扫过红润穴肉内每一寸褶皱,激得穴壁不断收缩,如此这般,蕊心传来的刺激便越发剧烈。
他每抽动一下手柄,穴里的骚痒便添上几分。苏临湘抽动手柄的速度逐渐加快:他都不知自己是在替花腔上药,还是借机蹂躏惩戒自己不知廉耻的骚穴。
在苏临湘即将被毛刷抽插到高潮时,苏济东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收束起软毛将毛刷抽出花穴。苏临湘小穴一阵空虚难耐,被蹂躏得食髓知味的穴肉不断翕动,像是在渴求软毛的再次宠幸。
苏济东将沾满淫水的毛刷在青玉瓶中滚动几下,等待片刻后再次将药膏送入这处子穴内,这次苏济东将毛刷插得极深,最尖端处柔柔戳弄着宫口。
“湘儿,接着上药。”苏济东松开按钮,那软毛再次撑开花穴。这般周而复始的折腾使得苏临湘宛如在极乐地狱中不断轮回。
苏临湘语调懒懒而又娇俏地道:“哥哥,你替我上药嘛。”苏济东宠溺一笑,心内暗道:既如此,那兄长便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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