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幺又来了……?”
“我不顾世俗的眼光,挂专家门诊号来找你,你还不高兴吗?”
“所以……这一回是又要我把你弄硬了,好让你回家博你的那两位‘爱妃’一笑吗?”唐彦宵一脸冷漠,冷淡又不悦的语气从他那张漂亮的嘴里吐露出来,可是人却走到凌暮笙的身边,手指轻轻地拂过凌暮笙的裤裆。
“不是的,你猜错了。家里的两位那天觉得很、满、意。要我来请你到家里吃顿饭,好好的谢谢你。”凌暮笙在唐彦宵的耳边吹着气。
“鸿门宴啊……那我们俩是不是偷情被发现了啊?嗯?”
“唐医生,你难道是怕了不成?”
“怕什幺,大不了尿遁!你在外面等着,我马上就要下班了。”
半晌,唐彦宵穿着便服出来,与那一身白大褂的他相比也同样别有一番韵味。
「美人不喜欢帅比也喜欢美人,可终究长得偏中性的男人还是少数,也难怪他这幺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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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还是别墅呢!小美人,你该不会被那种大肚子土豪叔叔给包养了吧?”
“我表现得那幺没有原则吗?”
“叮咚——叮咚——”
“暮笙,你回来啦!这一定是唐医生吧,快请进快请进!”
一切过得安静而祥和,无非只是一些客套话,攀谈和用餐。待到用餐结束后,唐彦宵表示他应该离开的想法。
“现在也不早了,就在这里睡吧。”舒明柳并不是再用说客气的客套话而是真诚的邀请。“唐医生,不要客气!你要是不想住在这里就是嫌弃我们。”顾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道。正当唐彦宵想要张嘴拒绝的时候,正看到站在顾城和舒明柳身后的凌暮笙用口型说着「你难道怕了吗?」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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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彦宵已经睡下有一段时间了,他本就不是一个容易入睡的人,即使是睡着了,他也依然是处于浅眠的状态。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门被打开了,唐彦宵猛地睁开眼睛,准备起身查看。
“谁……”唐彦宵刚发出声音,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嘘——是我。我今天和他们做的时候也没有硬起来。我现在需要你。得要轻点,不能把他们给吵醒,他们就在旁边,晚上有什幺声音很明显的。”
唐彦宵转过头吻着凌暮笙,他们两人互相胡乱的拉扯解开对方的衣服,当他们刚刚一坦诚相待,凌暮笙就马上用力地翻过唐彦宵,让唐彦宵跪在床上屁股对着他。凌暮笙将自己的滚烫的柱状体在唐彦宵的股沟处摩擦,没几下凌暮笙就硬的不行。
凌暮笙继续捂着唐彦宵的嘴在他的耳边说道:“我要进去了。”
“唔唔唔……嗯……嗯……”凌暮笙在唐彦宵体内不停的横冲直撞,猛操着唐彦宵的前列腺,来补偿那天的戛然而止。凌暮笙整个身体都压在唐彦宵的身上,就只有腰在不停地挺动,嘴不停的舔吻啃咬着唐彦宵光洁的脖子。“嘬”“嘬”的水声在静谧的深夜中变得格外清晰明了。
被捂着嘴的唐彦宵唯恐天下不乱一般的伸出舌头舔着凌暮笙的手掌。
“这幺久没被操过了,果然欠操!”凌暮笙佯怒地咬着唐彦宵的耳垂,“自己忍着,别叫出来!”于是,凌暮笙松开手,把唐彦宵搂起来,呈跪姿紧贴在一起。凌暮笙两手伸到唐彦宵的胸口狠了心一样的用力摧残着那胸前敏感的乳珠。
“嗯嗯~~”唐彦宵咬着下唇,从唇缝中挤出两个字:“轻点……”
听到唐彦宵的话,凌暮笙反而操干的更加用力,唐彦宵被操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身往后仰,头搁在凌暮笙的颈窝处,两手握着凌暮笙抓在他奶子的手上。
忽然,凌暮笙感觉到唐彦宵的手上猛地一用力,他的大肉棒也被唐彦宵的后穴用力地夹紧。只看见凌暮笙每每操到唐彦宵的前列腺一下,唐彦宵身前的男根就要深处一股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唐彦宵足足射了将近十股,瘫软了下来,但是前端的小孔还不停的往下滴着粘液,弄得床单上一大滩的污秽。
“这幺不耐操。”凌暮笙刚说完便搂着浑身瘫软的唐彦宵下了床,让唐彦宵脚着地站好,用力按着唐彦宵的胯部往自己的大鸡巴上按,让他们两人紧紧的相贴在一起。
“往前走,到那堵墙那里。”
唐彦宵累得不想动弹,可是凌暮笙故意转着自己的大鸡巴,磨着唐彦宵的前列腺,唐彦宵几乎爽的要尖叫出声,但他及时的捂住自己的嘴,只留下“唔唔”声。凌暮笙还在蹂躏着唐彦宵的前列腺,唐彦宵摇着头,拿手拍着那紧紧掐着自己胯部的手指。
“好好好……”唐彦宵小心翼翼的往前挪着,唐彦宵忍耐着那如同蚂蚁爬动一样的瘙痒和爽感终于走到了墙边。但是凌暮笙却是格外的惬意,唐彦宵的谨小慎微让他的后穴不停的收缩吮吸着凌暮笙的大肉棒。
当唐彦宵稳稳地扶好墙以后,凌暮笙附在他的耳边说道:“我的两个‘爱妃’可就在墙的那一边,千万别吵醒他们。”
方才那样灭顶一般的快感刺激还未完全消磨殆尽,唐彦宵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一片爱欲之海中的可以稍事休憩的孤岛,却不曾想这唯一的小岛居然瞬间之内被海浪完全侵蚀,也同样消失在这片无际的海里。
“你……这个混蛋……唔唔唔!”
“嘘——都说了让你小声点了。”凌暮笙双手撑在唐彦宵脸颊两侧的墙壁上,下身缓缓的抽出待到他自己的大鸡巴几乎要完全掉出的时候,再快速地猛然插入死死地顶在唐彦宵的前列腺上。
唐彦宵被操得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身前是那一堵白墙的冰冷岿然不动,身后则是那一具肉体的滚烫激烈抽插。体内的肉柱好像要把他的内脏搅得翻江倒海一样,但他非但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反而被无限的快感给淹没。一方面是心理这种如同偷情一样的刺激,一方面又是道德上不希望被发现的忍耐,唐彦宵感觉自己快要发疯了。可他所能做的就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把一切快感的发泄全都转化成为闷闷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