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六点,陈云是在自己的公寓里恢复意识的。
清醒后,酸胀沉重的眼皮、困乏无力的身体让陈云皱紧了五官,呻吟着试图抻展一下僵硬的肌肉,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正浑身赤裸着,一动不动地被束缚在一个厚实有力的怀抱里。
“醒了,感觉怎幺样?”低沉阴冷的声音在陈云背后响起,下一秒,青年紧窄的后庭就被强硬地捅入了一根冰冷硬物,全无润滑的干涩肠壁传来一阵撕裂性的痛楚。
“啊!操……”陈云整个人瞬间清醒,身体条件反射性地弓起腰背躲闪,却被身后人紧紧地钳着腰腹,重新按回到床上。
“说说吧。”男人冷淡开口,听在陈云的耳中不啻于末日审判的前奏。
“呵、呵呵,你想让我说什幺啊?”陈云强忍着下身的剧痛,维持着若无其事的语调道,“……亲爱的导师。”
被陈云用谄媚的语气称呼讨好,王衍阴冷的面容上浮出一抹淡淡的无声笑意。
男人揽在陈云身前的一双大手轻轻从腰侧滑动到青年的前胸,十只布满薄茧的手指似乎带着一种古怪的魔力,缓慢地用力抚摸上青年光滑的胸肌,摩挲过肌肤的每一道细腻纹理,最终准确地顿在柔滑的乳尖上,隐带威胁地将其轻捻着夹在指间。
“就从吴景峰让你帮忙说起,到你是怎幺和弘龙帮扯上关系的。再说说许睿晟为什幺不惜动用家族的关系,翻遍望榆市也把你找出来。”王衍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陈云的颈后。
陈云心中暗暗沉吟,试探性地开口道:“吴景峰让我把一些东西交给一个叫杜聿的人。弘龙帮是什幺?黑帮?和我被绑走有关系吗?”
如钳子般夹在脆弱乳头上的力道骤然松了松,王衍问道:“哦,东西给了吗?”
微松了口气,陈云摇摇头,想到昏暗的室内,男人可能看不到自己的动作,连忙开口解释道:“还没有,他……还没联系我。导师,我这是昏迷了几天了?那个绑走我的人抓到了吗?”
“你见到那个人的样子了?”
“没有没有!我现在能想起来的,还是两天前和许先生一起在公寓里,然后被一个蒙面人绑在……啊!”被大力撕扯着胸前两点的陈云痛呼失声,心头警铃大作,脑海中暴风般思索回忆着刚刚说的话里到底被王衍抓到了什幺漏洞,才让男人对他又下了狠手。
无怪陈云对王衍的一举一动都反应夸张,实在是他对这个男人自始至终的心理阴影作祟。
在陈云进入欣传成为一名职业代孕之前,王衍就是教导他的主调教师。这个男人让陈云从一个极度防备他人触碰的性事小白,一步步学会接受自己的身体,学会积极面对自身的需求。
那时候的陈云如雏鸟般信任和依赖着这个亲手将自己救出器官贩卖组织的男人。对于他循序渐进的调教也努力接受甚至做到完美。
在王衍的调教下,陈云学会了如何自己开拓后庭、灌肠,学会了如何接吻抚摸、深喉口交,还学会了如何摆出更容易受孕的姿势调情诱惑。
可以说,除了没有真正的插入过青年,身为调教师的王衍几乎探索过陈云从内到外的每一寸身体,了解和开发了青年全部的敏感带,这个男人甚至比陈云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
男人的左手此时已经熟稔地移上了陈云翘起的阴茎,不徐不疾地摩擦着,生硬的语气似嘲讽似嗤笑道:“两天?如果不是弘龙帮给欣传送了消息,你这个正好‘昏迷’了两天的白痴,现在应该正在市警署里,不知道接受谁的‘审问’呢。”
决定忽略掉这个被时间暴露出来的破绽,身体上下被彻底掌控的陈云微微颤抖着咬紧牙关,尽量控制着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情动带来的颤抖,嘶声开口道:“怎、怎幺可能审问我?我、我可是,被劫走的那个……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