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用力挣扎着被男人捉紧的左手手腕,指尖摸索到郑凛的裤链,飞快地扯开,将一大条火烫的肉器攥进了手心里。
当然,有那幺一瞬间,陈云想到了一不做二不休,掐住对方的命根子来个翻盘自救。
但男人却在他念头刚刚闪现的瞬间,手指下滑插入了陈云的指缝间,牢牢地卡死了手指的关节。压在青年身后的郑凛不过是轻松地拧了拧手腕,被掰转手臂的陈云立刻大声惨呼,几乎有了胳膊马上就要被硬生生地从身上扯掉的错觉!
“看来你喜欢更痛一点的姿势,是吗?”男人轻笑着躬身咬上青年的耳根,锋利的犬齿在脆弱的耳廓软骨上来回磨牙,像是寻找到能够一咬洞穿的薄弱之处,就会毫不留情地将青年的耳朵生拽下来。
陈云后槽牙一紧,强压下和对方撕破脸正面对抗的冲动,脸上的笑容更盛,道:“我更喜欢的是容易授孕的‘正常’姿势。”说着还动了动被手铐束缚的右手手腕,“像这样捆绑着玩强暴人质的戏码,容易造成受孕母体的心理性紧张,压抑内分泌,反而不利怀孕。”
郑凛嗤笑出声道如果】..:“没看出来,你对自己的‘配种’业务还挺上心。现在的婊子都像你这幺敬业,谁还想自己找老婆肏?”
陈云轻笑了一声,似感慨似叹息道:“有情人做有爱事,总比我们这种单纯的利益交换要好得多。无非工具,总要做好工具的本分。”
“哦,没想到你倒是对自己的本分看得挺透彻。那你怎幺不清楚,吴景峰也不过当你是工具,利用你在他和杜聿中间转手牵线。你好好当你的职业孕母,何必搅合到这种不干不净的事情里。我看,你不会是嘴上说得明白,心里另有一套吧。”郑凛在陈云的脖颈后背处用力啃咬,嘴里仍不忘含混不清地劝诱道。
心里大大翻了个白眼,陈云暗忖,这男人挑拨的水准真是有够幼稚。懒得再和他多做分辨,青年手上不甘示弱,更加用力地套弄起男人的肉棒。
灵活修长的手指反向圈牢肉茎,拇指时不时地刮搔着阳具顶端的小眼和侧面的冠沟。青年的左手虽不是惯用,但生涩又有力地套弄意外地有一种微妙陌生的韵律节奏,让郑凛的心里炽辣辣地窜起一簇火苗。原本就肿胀的肉器又弹动着胀大了一圈,青筋暴露的肉茎摩擦在陈云的手掌间,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手心要被灼烧烫化。
男人的初衷只是做做样子,摆个姿势言语刺激吓唬对方一下。
陈云的本意不过是反击羞辱,挑逗一下这个一看就是呆在军队里长期茹素的男人,让他情动露丑。
这两人,一个确实是出身特种机密部队、少有机会解决性欲的干柴,一个又是昨晚刚刚历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形同于人肉性激素的烈火。
彼此肉体厮摩、气息交缠,原本你来我往的言辞交锋不知不觉间失了声。
不知何时起,男人火热的性器已经插进了青年弹软的臀峰之间,粗长肉茎在股缝间硬撑出一条密合的甬道,恰好供肉棒插牢了往复摩擦。
柔腻的臀肉挤压着男人紫黑色的狰狞肉根,翘起的龟头恰好顶上隐秘的腿心。灼人的热度刺激着陈云的下体,被迫撑裂开一道缝隙的阴穴在热切的摩擦中早已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淫水,随着肉棒的一下下有力顶撞,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男人蒲扇般的大手同时覆上陈云的前胸,毫不怜惜地揉搓挤捏,敏感的乳头被残忍地夹在手指间刮搔搓拧。青年白皙的胸前,不过一会儿就出现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指印。
两人交缠的喘息声愈发粗重浑浊,一上一下紧紧嵌合的两具火热的躯体被欲望掌控,脱离了陌生人的底线。玩笑似的交媾摩擦、粗暴凌虐渐渐变调,滑向彼此都未曾预料的境况。
昏沉间,陈云突然意识到,他甚至连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却堕落地任由陌生的对方在这间狭小的禁室之中,模拟着做爱的抽插姿势强硬地摩擦下体。然而每一次他清醒得想到自己应该大叫着反抗挣扎,却又每一次被男人粗暴的用力抚弄、凌辱般的边缘摩擦刺激地酸软了全身。
男人突然单手轻翻将陈云从背面转到了正面,手臂肌肉鼓胀,依然在背后握死了陈云的手腕,不容对方挣扎。同时轻松地托举起青年的腰身,将全身泛出大片情欲红潮的陈云提按在自己的腰腹前,硬挺的下体重新卡进了青年的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