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赤裸的青年大张着双腿,一手探向自己的分身快速撸动着。散乱的额发微微汗湿,露出光洁的额头,双目失神地仰躺在铺如果】..着雪白床单的单人医疗床上,恍若神态懵懂全然信赖主人的小兽。
表情禁欲的医师靠坐在床尾,专注又炽热的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青年的下体,半个手掌消失在青年圆润饱满的臀肉之间。
曾经摆放在那里的布偶熊家族正散乱地堆放在青年的身边,还有一只浅棕色小卷毛的小熊被青年紧紧扣在胸前,随着手上揉搓肉棒的动作时缓时重地揉捏着,布偶熊圆鼓鼓的毛绒脑袋也被压成十分滑稽的委屈脸。
在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里,两个男人之间禁忌的姿势充满了淫乱的气息,却又意外温馨。
“太紧了,再放松一点!你的括约肌……嘶!别绷得太紧了。你不会是想要夹断我的手指吧?别忘了我可是要给你接生的人。快,让我动动,我还要再往里插一点。”清冷嗓音带了一丝诱惑的沙哑,医生洁净修长的食指此时已经有大半根都吞没在青年的臀缝里,艰难地在夹紧的肉壁缝隙间转动伸缩着,试图将沾着药膏的指尖推到肛门的更深处。
先前上好药膏的花穴此时还撑着一个无法合拢的小洞,正像一个被拧坏的龙头一样仍在汩汩地冒着透明的粘液,这分明就是高潮过后从阴道内大量喷出的淫水。水渍慢慢顺着臀缝流到尾椎以下,将青年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一片。
“呼!抱歉严医生,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不然就多……多插进来一根手指吧!我忍不住了,你帮我……嗯啊!帮我动动……”陈云急促地低低喘息着,努力平复着花穴的高潮余韵,试图放松颤抖的大腿和臀肌。无奈后穴此时被那根插入的修长手指搅动得麻痒难耐,又被隐隐空虚的骚动酥软了脊椎,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力好。
脑子里晕成一团的陈云只恍惚记得自己和医生道了歉,之后说了什幺就纯是欲火烧脑后的胡言乱语了。
说起来,陈云不得不对自己怀孕期的性欲需求建立起新的认知。
欲火焚身什幺的简直凶残!
当严可冰冷纤长的手指探入青年的花穴、反复扭转摩擦的时候,陈云蠕动的花穴很快就饥渴得淫水泛滥,尖叫的荷尔蒙激素让他压抑不住地情动呻吟起来。
所以在严医生询问是否需要帮他解决一下欲求的时候,一个“是!”字完全不过脑地从陈云嘴里脱口而出。
于是,原本健康正常的上药消肿行为,不知何时就变成了在医师的私人办公室里羞耻又淫靡的手指亵玩。
残留在陈云凌乱记忆中的高潮体验早已分割成了散碎的片段:严医生笔直修长的手指温柔又快速地插弄着窄小湿软的阴道;严医生清冷悦耳的语调平静地询问他即时的感官体验;严医生对生殖器官了若指掌的构造认知配合着他的反应,精准地捻动着甬道内的每一粒敏感点……
疯狂蠕动的管道竟然在短短几分钟内喷涌出如潮的汁液,陈云从没有体验过这幺快就被人带上情欲的巅峰。
即便只是这些零散的记忆,也足够陈云涨红着脸,忐忑尴尬地担心严医生会不会等下出门就打电话报警告自己对他性骚扰。
可惜当他想要拒绝之后的肛门上药时,尽职的医生却冷着脸坚持要上完药才放他下床。想想下午回去说不定还要应付又翘班跑去别墅腻歪的秦先生,陈云只好顺从地重新躺平。
哪知道往常相对花穴并不算太敏感的后穴竟然也变得奇奇怪怪起来!